重重的压著他,安阳他的裤子,抓住已经兴奋的用两只手大力揉捏起来,宁朝歌的呼吸变的粗重,安阳的手有种特别的的感觉,让他几乎忍受不住。
坚硬的分身在男人不留情面的揉弄下,铃口不时的渗出透明的液体,弄脏了男人使坏的手,也使他的爱抚变的顺畅起来。
他清楚的感觉著他的分身在他的手里变的愈加粗大,他非但没停止爱抚反而更加卖力,就在他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浑身紧绷,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安阳突然松开了他,扯著他的衣服又把他按到沙发背上。
又一次,他被摔的头昏眼花,赤的毫无遮拦的与真皮沙发相触,宁朝歌悲鸣一声。
拉掉他挂在腿弯的裤子,安阳把手指硬塞到男人的口中,胡乱的搅和起来,宁朝歌本想把它含住,可他却一直压著他的舌头不让他把嘴闭上。他的手指在男人的口中肆意探索,绕著他的舌头打著圈子,探到舌下去抚摩牙齿,甚至用手指故意把他的舌头夹住往外拉扯。因为嘴巴闭不上,一部分唾液顺著他的嘴角一直下流,更多的是留在了安阳的手上。
安阳从来没这麽粗野过,他一直都是很温柔,但是,狂野的男人更让人兴奋,他突然很喜欢安阳的粗暴,这让他更加亢奋。
他放开了他的嘴,宁朝歌扶著沙发背大口的呼吸,紧绷的不时的与沙发摩擦著,沙发那粗糙的质感弄的他更加兴奋。可是安阳却没给他太长的喘息时间,邪恶的手指探索到他紧闭的口,直c-h-a到低。
宁朝歌身体一颤,安阳突然闯入的手指在进入他的身体後就是疯狂的扩张,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口拼命的反抗著,想把入侵者排挤出去,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男人的手指依然牢牢的嵌在里面,大力的抠弄,恶意的扩张。
好难过……
宁朝歌咬著嘴唇,不顾他感受的开拓不仅是难过,还很疼。
可是安阳却没有怜惜的意思,草草的扩张後,火热的抵在男人半开的口。
直觉告诉他要逃,可他刚直起身子身後的男人突然大力一顶,巨大的火热一下子闯进了他的最深出,宁朝歌呜咽一声,倒在了沙发背上。
不做停留,安阳大力的摆动著腰身,每一次撞击都直到最深处,宁朝歌的额角沁出冷汗,安阳的东西好象要把的那窄小的地方撑破。可疼痛却是另一番快感,安阳撞击让他的分身与沙发不停的摩擦。
从没有过的兴奋,迎合著男人,宁朝歌别过胳膊,背对撞阳的手扶住了他的髋骨,鼓励般的拉著他向自己撞来。
接到他的鼓舞,安阳的动作更加粗野。
两个男人的呼吸都是那样粗重,像动物班疯狂的交*著……
这一刻,男人变成了野兽……
……
盖著毯子蜷缩在沙发上,宁朝歌枕撞阳的腿,犹豫片刻,他还是说了句:“对不起……”
“笨蛋。”安阳用毛巾轻轻擦拭著他额上的汗水。“该道歉的人是我。”
“安阳。”坐起身子,宁朝歌心疼的看撞阳留著淡青的脸颊,他知道他那犬是全力挥出的,不留余地,伸出手,他小心的触摸著。“我总是莫名其妙的,总想那些没有的事……对不起……但是,我没抱女人,虽然之前有抱她的冲动,可是我提不起兴致,所以,我没抱她,真的。”
“我知道了,你没抱他,而是跑回来让我抱你,对吧?”握住他带著歉意抚摸的手,安阳把它牢牢的握在手里。
安阳的温度顺著他握他的手传到他的身上,想到他们之前疯狂的做.爱方式,心头又是一阵悸动,狂野的安阳看起来更加感。
“朝歌,安阳在等,等某一天可以对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即使是面对若澈。等我把心里的位置全空出来,只留你一个人的时候,朝歌,那时,你便再也跑不掉了……”
(18)邀请
一年後的冬天。
一年前的那个酒吧。
“安阳,今天你怎麽有空?”宿獠笑呵呵的把安阳前面的杯填满。“以前一找你就用忙当借口,欠我们好多顿酒了,今天统统补上。”
“就是就是,安阳你太过分了!我们每次回来找你你都找借口推脱,今天看不把你灌倒泄恨的。”
安阳笑呵呵把他们倒的酒喝掉。今天下午,又接到休言和宿獠突然袭击的电话,心情大好的他第一次跟著他们聚会。
话虽如此,其实他最在意的是他们的“礼物”。
安阳的酒量他是知道的,看著被猛灌酒的男人,宁朝歌一点都不担心。
“打扰一下。”正喝的热闹,侍者的声音忽然加了进来。五个男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这杯酒,是那边的小姐先生的。”
侍者把那杯暗红色的液体递到安阳面前,迟疑片刻,安阳接过侍者的杯子,对著向这边张望的两个女人礼貌的举举杯,浅抿一口。
“安阳,豔服不浅啊。”话虽是对安阳说的,但是千询的不怀好意眼睛却停在宁朝歌身上。
是啊,他们五个人坐在这里本身就很醒目,而这其中属安阳最抢眼。
男人们开始调侃起安阳,安阳也好脾气的回敬著他们。
“我们可不可以坐在这里?”一个甜甜的声音打断了男人们的喧哗,刚才请酒的两个女人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到了他们这边。
“美丽的小姐,请坐。”休言笑呵呵的把自己边上的位置空了出来,可女人们像没看到他的殷勤般凑到了宁朝歌身边。在兄弟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