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开始箍住他的腰,霍方祁果然碰都没碰他一下,只是剪刀在他身上游走,他就……
“想我了对吧?”
霍方祁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吴省不是扭捏的人,他俩滚床单的次数十根手指得数几遍,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他理直气壮地说:“放我下来做。”
“我不。”霍方祁扬眉。
吴省气结:“你想吊着我干我吗?”
“不不。”霍方祁摇头。
吴省这下闹不准这厮葫芦里卖什么药了。
他的下`体硬得生疼,可竟是连双腿夹在一起慰藉一下都不能够,这种徘徊在地狱与天堂的折磨难以言表。
霍方祁退后几步,歪着头欣赏他的杰作。
“你看什么看!”吴省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忍不住怒吼。
霍方祁舔了舔嘴唇:“好看。”
“……有病!”
接下来,这家伙做了一个让吴省目瞪口呆的动作,他居然坐到吴省对面的沙发上,大张开双腿,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拉开裤子前门的拉链,释放出了他的x_i,ng器。
然后,他一边欣赏一身褴褛的,正在发情的吴省,一边开始了自_w_e_i。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12)
他长了一根跟他外形很相符的命根子,以吴省阅尽花丛的目光来看,这玩意也足以排前三,粗长适中,色润泽鲜,堪称漂亮,此刻,这根漂亮的东西在霍方祁的手指间搏动,纯黑与r_ou_感的深红交错在一起,令观者呼吸急促起来。
吴省无声地动了动喉咙,声音干涩道:“你在做什么。”
霍方祁漂亮得不像话的眉眼生动地流转:“手 y- in 。”
吴省登时有种暴殄天物的荒唐感,哽了半天,道:“你……你居然……”
“嗯?”霍方祁抬起头,脸上带着欠揍的笑,“我自个慰而已,你干嘛这么不爽的样子。”
吴省无语凝噎,要他怎么回答,说你宁肯自给自足都不来给我个痛快的?说你他妈吃饱撑的费老大劲把我弄起来,自己自娱自乐,让我干瞪眼?说你赶紧来c,ao翻我别光顾自己玩这里等着呢?
怎么说都不对劲好吗?他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你很好。”最后,他咬着牙,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霍方祁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谢谢夸奖。”手上动作不停,显然撩拨得自己非常满足,那根东西已经s-hi漉漉的,皮质手套刻意lu 过头部时,液体黏连在手套上,拉出 y- in 靡的银丝。
他全身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象征着禁欲的军装里,却唯独暴露着最隐秘的部位,用一本正经的姿态做着最放荡的行为,像是理所当然,肆无忌惮地释放荷尔蒙。
修长的身体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可略微凌乱的呼吸暴露了身体的主人正在高潮的路上不断攀登。
吴省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其他,只有霍方祁泛着红晕的脸颊,还有他高高竖起的x_i,ng器。
它曾经在自己的身体里冲锋陷阵……
只是回忆起到这一点,吴省便浑身发热,分开的双腿不由地并起,却偏偏不能如愿,只拉扯得铁链乱响。
霍方祁低喘一声,带着qíng_sè的意味哼道:“你也s-hi了。”
没错,不知不觉,吴省的前端分泌的液体已经滴了下来,地上s-hi润了一小片。
吴省咬了咬下唇,撇开脸面,道:“你到底够了没有?”
霍方祁眯了眯眼,懒懒道:“不……嗯……不够。”
吴省暴躁起来:“你想怎样?”
霍方祁没吭声,半闭着眼,仰起头,从吴省的角度来看,这家伙自得其乐得很,一边看现场版春宫图,一边玩弄下体,而自己被迫激起了yù_wàng,却得不到满足,实在可恨。
霍方祁看了一眼吴省上火的模样,心里的不满终于消下去一点,他站起身,不要脸地挺着x_i,ng器,走到吴省面前,拨弄了一下他那个可怜兮兮的东西,啧啧叹道:“哟呵,起立了,小吴先生站姿如此笔直,可比我像警官。”
吴省心思一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霍方祁是在记恨他猜他的身份,吴省不禁冷冷道:“你是心虚还是恼羞成怒。”
霍方祁的手直接握住了吴省的x_i,ng器,吴省全身一僵,接着脸就红透了。
皮质手套上泛着水光,还有凉意,明显是霍方祁自己的液体!
沿着x_i,ng器上凸起的血管,黑色的手套从根部到头部,从头部到根部,给吴省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但他并不给吴省个爽利,而是慢腾腾地折磨他。
吴省全身都在渴求他给予的快感,只是一点点,就足以把他俘虏,但食髓知味后,霍方祁吊着他,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让他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