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身上很重,他伸手,好像碰到了一堵坚硬的墙,脸上也痒痒的,似乎有热气在浮动,十分不舒服,终于,他受不了了,睁开眼。
却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撑在他身上,他吓坏了,当即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爬到本王的床上来!”
丹朱说着,用手去推这人的胸膛,奈何这人的胸膛跟铜墙铁壁一般,根本推不动。
这人一手将丹朱的两只手攥在手里,同时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用手指划过丹朱细嫩的脸,声音低而哑地道:“丹朱,你不认识我了?我就是那只成日趴在你身边的泰迪啊!”
丹朱一听,震惊道:“泰迪?”
泰迪是这个人?刚起了这个念头,又连忙摇头道:“你是泰迪?不可能!泰迪是条狗,怎么可能是个人!”
他感到这人很危险,自己手又被制住,抬腿去踢这人,冲这人叫道:“你一定是假冒的!你快说!将我的泰迪绑到哪里去了?”
这人双腿一用力,便夹住丹朱乱动的双腿,声音更哑了,“别动,你是想让我现在就要了你吗?”
一听这话,丹朱顿时吓得不敢再动,这人竟想要他的身体,太可怕了!
见丹朱乖乖不动,这人笑了笑,向他解释道:“我原本也不叫泰迪,是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
“我是佛祖座下的鹰,替佛祖收妖时中了毒,才变成这条卷毛狗,被司缘捡了去。”
丹朱听了,瞪大了眼睛,这人竟是佛祖座下的鹰?佛家在他们仙界的地位很高,连他大侄子的心上人——三十三重天上的青黎帝君都十分敬重菩萨,佛祖的地位比菩萨还高,此刻他养的这条卷毛狗竟是佛祖座下的鹰?丹朱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想了想,他又忍不住问道:“你既是佛祖座下的鹰,为何要缠上我?还对我的腿那般……”
闻言,这人低头凑近丹朱,嗅了嗅,哑声道:“你身上的气息很好闻,让我有一种想抱你的冲动。”
丹朱觉得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此时他双手双脚都被这人制住,他觉得很不妙,便道:“你……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要我放了你?”这人低笑,“那你亲我一下。”
亲这人?丹朱瞪大了一双桃花眼,满脸不可置信,要他亲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断袖!
“不亲吗?”这人用指腹轻轻摩擦着丹朱的唇,眼中有火窜起,“那我可要自己动手了,不过……我自己动手,可就不是亲一下这么简单了……”
丹朱吓得连忙凑近这人的脸亲了一口。
丹朱亲了这人之后,这人眼神更加幽深了,仿佛能听见这人咽口水的声音。
丹朱小心地问道:“我亲了你,你能放了我了吗?”
这人指了指自己的唇,道:“还不够,我要你亲的,应该是这里。”
丹朱望着这人的唇,心砰砰地跳,如果他不亲,他的清白就不保了,算了!为了清白,死就死吧!
于是,丹朱一狠心一闭眼,凑上这人的唇,亲了一下,正准备退开,未料却被这人狠狠扣住后脑勺,吻了长长的一记。
丹朱被吓得失了魂,用力挣扎着,竟挣开了这人,急忙向门口跑去。
还没跑几步,就被这人捉回来扔在床上。
这人压上了丹朱的身子,指尖一点,屋内灯火亮了起来,露出了一张沉毅的脸。
丹朱不禁看向身上这人,这人英俊得如雕刻一般,眼窝很深,鼻梁很高,一双眸子如鹰一般利,恍若丹朱是他的食物一般。
丹朱忍不住缩到角落里,求饶道:“鹰……鹰大人,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这人将丹朱牢牢制在身下,眸色沉沉道:“丹朱,我要你好好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要你的!”
这人说完,双手一用力,扯开了丹朱的衣襟,眸中有火在闪,声音低哑道:“你白天怎么说来着?说我老了?疲倦了?嗯?”
“没没没,您一点都没老,您身强体壮得很!”
丹朱眼见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这人脱下,连连说着好话,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闻言,这人的声音更沉了,手上的动作更快,望着丹朱低笑道:“身强体壮?那更好,我今日就要你好好见识见识!”
听见这一句,丹朱彻底绝望了。
之后,屋子里不断传出男人的低吼和丹朱的哀嚎。
最后,这人吻去丹朱脸上的泪珠,眸光温柔道:“丹朱,你可知道?我中的毒,是春.毒,唯你可解。”
这人望着丹朱的睡颜,回想起那日他在司缘仙府第一次看到丹朱时,这美人儿一双桃花眼,一身艳红色长袍,衣摆上的牡丹如火如荼地盛开着,像勾他魂的妖孽一般,心里的火便再也止不住了。
他本是佛祖座下的鹰,万年来跟着佛祖潜心修行,心如止水。
一日,他奉佛祖之命去收妖,那妖却看上他了,但是那妖打不过他,他将那妖收服了,可他一时大意中了那妖的春.毒。
那妖说,他是石头做的,没有心,她得不到他,要用这毒来惩罚他,要他也尝尝情爱的滋味,只有当他遇到真正爱的人时,这毒才能解开。
他中了毒,变作一只时时发.情卷毛狗,被司缘捡了回去,成日见到人大腿就蹭。
他是佛祖座下的鹰,竟沦落到这种地步,他有些自暴自弃,直到遇见丹朱,陷入那双桃花眼里,再不能自拔。他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