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信心满满,觉得大家肯定会选他,因为他觉得涉及到安全问题,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是还只顾着吃,这些人也太不称职了。

结果连药研都选择站在了烛台切旁边。

“审神者和我们不一样,得按时吃饭才可以,抱歉了长谷部,这一次不能站着你那边了。”药研简单解释了一下。

压切长谷部只好答应烛台切的要求,几个人在稍作休整后,立刻往其他地方移动。

沧栗跟在他们的后面,觉得这天色越来越暗,让人觉得十分不安,尤其是远方那风起云涌,似曾相识啊。

“审神者大人,请小心。”药研低声提醒沧栗,“这次敌刀出现的人数过于诡异,可能会出现检非违使,五图的检非实力向来强劲,但是我们会努力的。”

“放心吧,到时候检非出现,你们就可以稍微放开手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一直有人在监视情况,你刚才说的已经是属于特殊的了,到时候肯定有人过来。”

沧栗同样低声回复他:“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之后来的不是检非,你一会儿和长谷部换个位置,我有事要问他。”

药研心下了然,加快了脚步,沧栗装作跌跌撞撞的跟在他们后面,走得异常心酸。

其实是真的心酸,沧栗已经好久没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了,不管是在本丸内还是本丸外,基本都有刀剑负责运送他,他也习惯了变成一张龙猫饼趴在他们头顶上。

现在用人形走路,才发现走路真累。

沧栗瘪瘪嘴,内心深处泛起一点委屈。压切长谷部听到了药研低声传达给他的话,特意降低了速度走在沧栗身边。

“怎么,这就走不动了吗?”压切长谷部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走得这么慢,浪费我们时间。”

他弯腰把沧栗抱了起来:“我可不是为了帮你,只是你太慢了。”

“抱歉。”沧栗稍微挪动了一下,给自己调整到舒服的位置,“长谷部,你看看东北角的云层,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压切长谷部装作不经意间看向东北角,将看到的景象深深印在脑海里。

“大人,不如我们先回本丸?”天边的变化确实让长谷部觉得不对,仿佛有东西在搅动他的灵魂,让人从心底蔓延出不安。

“不用,我们照常行动,时政那边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出了危险先让他们顶上去。”沧栗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不过先吃饭吧,不知道这次在野外,烛台切能发挥得如何,野餐啊,有点小期待。”

压切长谷部算是知道什么才是最为稳固的陪伴在沧栗身边的方法了,从这次回去开始,他决定要向烛台切学习,跟在审神者的身边,从拥有一手好厨艺开始。

烛台切光忠现在确实有点头疼,毕竟环境所限,再加上上次表现出的“高超”厨艺,这次到底该怎么办呢,是做的普通点好,还是继续高标准完成。

“烛台切,审神者说吃简单点就好,可能会有突发情况。”今剑坐在岩融肩上,把话传到了烛台切的耳里,“挑个开阔的地方,一会儿战斗起来更方便。”

后面这句今剑倒是没掩饰音量,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岩融走在最前面,用薙刀暂时担当了开路的角色,扫去了挡路的树枝和藤蔓。

“吃简单点的话,就烤鱼吧。”烛台切现在小河边,看着里面不时出现的鱼灵机一动,“贞酱,就拜托你帮我们多抓几条鱼了。”

“我也来吧。”药研从河边捡了几块石头,盯准了河里游动的鱼,“我在岸边打,太鼓钟你帮忙捡回来就可以了。”

“行,这个我不擅长,就交给你了。”太鼓钟蹲在河边,看着药研一扔一个准,无比佩服。

“药研不愧是在战场成长的刀剑,对于这种事很擅长啊。”太鼓钟感叹。

“我就当做夸奖收下了。”药研摘去手套,先是认真的清洗了自己的手,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抽出一柄手术刀,将太鼓钟捞上来的鱼开膛破肚。

“还能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

药研手里的刀片削铁如泥,割开鱼肚就更不在话下,刀片在指间跳舞,几个眨眼间,所有的鱼就被收拾干净,穿上了干净的树枝上。

“麻烦你了,药研。”

在药研收拾鱼肉的时候,烛台切已经生好了火,现在把串好的鱼肉树枝戳在火堆旁边,他手里拿着调料,不时的往鱼肉上面洒。

沧栗闻到了香味,自己一个人蹲在了火堆旁边,看着渗出油脂的鱼皮默默的流口水。

周围已经开始刮起了风,有风卷着树叶在他们身边打转,所有人一半注意力放在沧栗身上,一半注意力放在周围环境上,虽然五图的敌刀会偷袭,但说实话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要是把鱼肉打翻了,审神者可能会气炸。

“还没好吗?”今剑代替审神者问了他最关注的问题。

“马上就好。”烛台切看了看远处那翻滚的云层,洒上了最后一种调料,“可以吃了,但是要小心周围,防止偷袭。”

沧栗谨遵人设,等着他们把鱼肉递到手里才开始吃,感谢这突如其来的风,让鱼肉的温度降得很快,吃起来相当方便。

而在监视镜头的另一边,工作人员a和b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把沧栗他们遇到的情况报了上去,他们可也是见过检非出场的人,明显和现在这个不一样。

“他们下一步果然盯上了这种特殊的暗黑本丸。”a把镜头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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