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是有着问题……想要问您呀。”一句话拐了三个弯弯,鹤丸急中生智在这一句话的时间里决定了自己在意的事,“刚才在咖啡馆里面,我似乎有看到一些女孩子的手机背景图是我熟悉的人,从衣服的颜色看,应该是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哦。”

“世界这么大,难免有几个长得相似的人。”

沧栗打了个太极,直接把问题终结。

“还有还有,隔壁本丸的石切丸好像因为付丧神太多的问题在头疼,安置的位置似乎不够了。”

“这种事情直接告诉长谷部,他会直接写好报告给我的。”

鹤丸磨了磨牙:“三日月,太郎太刀还有石切丸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又像是暗堕又不像,难道审神者你偷偷给他们吃了药吗?”

“哦,那是因为他们在修魔。”

“哈?”鹤丸瞬间拔高了音调,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什什什什么,修魔?审神者大人,其实我是听错了对吧。”

“区区一个修魔也引得你这么大惊小怪,遇事要更加淡定啊鹤丸。”

沧栗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大腿,顺便又扔出了个让鹤丸耳朵更不好的消息:“说起来修魔这件事主要原因是因为你呢,当初我给烛台切的那几块可以净化魔气的结晶,你后来转手给了三日月和太郎了吧。”

“你以为做了好事,其实是害了他们哦。”

当然,害这个字还是有点夸张了,他们这三位能够继续维持现在的姿态,不修魔是不行的。

“不行,我得缓缓。”鹤丸把自己脸狠狠的搓了一把,让周防尊给他来一瓶店里最烈的酒,“嗯,我大概是喝醉了,所以耳朵也出现了问题。”

“现在逃避事实已经晚了哦。”沧栗残忍的揭穿了鹤丸试图逃避现实的做法,“他们现在已经到了第三阶段了,从他们决定修魔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是单纯的付丧神,而是修魔的付丧神了。”

“为了同伴爱,鹤丸你要不要向他们学习一下呢?”

“审神者大人,我觉得你是在故意针对我。”

鹤丸苦笑,抱着酒瓶子直接灌下去一大口:“明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来的现世,为什么您一直在针对我呢?我就是帮他们划拉了个穿梭器而已,什么都没有干。”

“药研和今剑一直都是很乖的孩子。”沧栗轻飘飘的话重重的砸在鹤丸头上,“没有我的允许他们是不会来现世的,如果是药研的话,他会等到我回到本丸后,在我手上工作全部忙完了才会来找我。”

“至于今剑,他可能不会像药研那样等到我闲下来,但是也会等到我回本丸。”

“两个人的举动和以往的行为方式差了那么多,怎么想都是你在其中出了不少的力吧,说,我从餐厅离开后你们,不,重点是你,都和他们说了些什么。”

“噫,早知道我就不和药研他们来现世了。”

鹤丸一脸的悔不当初:“什么好都没捞到,还要被审神者你针对,我的心好痛啊。”

“不来?不存在的,这一段时间里,你的性格我也算是摸透了一部分,而且让两把短刀自己来现世,三日月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势必会让挑起一切事情的源头跟着过来。”

“坏人已经束手就缚了哦,如果你们受了什么委屈,现在就可以告诉我。”

沧栗温柔的对短刀说:“不管是种田还是喂马,都可以让鹤丸干上一年不停的哟。”

我可能有个假的审神者,说好四花太刀备受宠爱呢,根本感受不到一点来自审神者的温暖。

“其实也没说什么。”与其被别人说出来不如自报家门,鹤丸把自己说过的话总结了一下中心意思,又弱化了一下影响效果,“就是告诉他们审神者你可能会在五年任期结束后离开我们而已。”

“哦?我说过的话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啊。”沧栗打量着鹤丸,“继续,还有什么。”

这个时候除了硬着头皮上大概是没有别的办法了,鹤丸只能又灌下去一口酒:“还有就是,我们现在是刀剑的付丧神,除了为您挥刀外,要更多的考虑下自己的未来……”

越到后面他的声音越小,最后直接消声了。

沧栗没有出声,鹤丸一脸的视死如归就等审判。

“其实也没有……”药研开口想要挽回一下鹤丸的悲惨结局。

“其实他说的没错。”

姑获鸟推开门走进来,抢在沧栗前面评价了鹤丸说的话:“这个世界上由物品所化形的付丧神很多,一把伞,一个花瓶都有成为妖怪的可能性,在化形的初期他们会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到了最后,总是会找到自己所走的道路。”

“反观你们这些付丧神,要不是看在你们按照妖怪年龄来看是真正的幼崽,我都要忍不住抽出剑把你们挨个抽打一顿了。”

“姑姑,你们怎么过来了?”

“还不是因为某人太慢。”萤草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直接坐在了吧台前面看着那一墙各式各样的酒瓶流口水,“如果酒吞看到了这些肯定就挪不开腿了,但是他不在这里,我就代替他尝尝好了。”

“小哥,菜单上有的酒一样来一份哦。”

没等草薙出云说出那句未成年禁止饮酒,萤草纤细修长的手指就快要点在了他的嘴上:“妖怪的年龄可不能只看外表哦,虽然你硬要说我还是个少女也很开心就是了。”

“这张卡,随便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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