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修长的指蓦地钳住她胸口一颗r-u头,须离帝戏谑的声音传过来:“若儿,为夫就是这样教你的?怎么连音都走了?”
明若瑟缩了下,虽然隔著红纱,但她却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r-u尖被夹在他指头,上上下下地揉搓著,小脸染上一层红霞,粉唇溢出喘息声:“嗯……相公……轻一点儿……”
“不乖。”重重地拉了下那娇嫩的r-u头,“专心点儿弹琴!”
明若拘谨的四肢僵硬,哪里还知道自己弹得是什么,须离帝笑著从背后覆住她,双手握住两只嫩r-u揉搓著,把它们挤成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声音清冷,仿佛丝毫不受情欲影响,唯有身下那紧绷的裤裆才表明了他有多渴望。
最初看到舜元偷酒喝的时候,他倒也不以为意,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不会喝酒?可随之儿子嘴里那一连串的话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捅,让他不听都不行。娘亲是怎样诱惑沙略的又是怎样杀了沙略为爹报仇的……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他那小妻子是怎么杀了沙略的!
色诱,她居然敢色诱!
越想越是来气,当下就恨不得冲回家把这找打的小东西摁在膝盖上狠狠打屁股,居然敢色诱别的男人……她当真是长了雄心豹子胆!
最最令他愤怒的是,小东西居然心虚威胁儿子不准告诉他,整整瞒了他近五年!你说这不是欠教训是什么?!
“不准哭,当年色诱沙略的时候怎么不哭了?”须离帝压低了嗓音,丝毫不为明若的泪水所动。明若吸著鼻子,也觉得自己冤屈,双手放在琴上不动了,除了色诱,她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杀的了沙略吗?
看她哭成了小花脸,须离帝忍不住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怎么,觉著委屈?觉著为夫说的不对?”
明若吸吸鼻子,不应声,捂住自己胸口不给他碰,眼泪又掉下来,十根手指头绞在一起,大眼睛就那样看著须离帝,泪花在眼里打转儿,偏偏就是不肯掉下来。须离帝哪里见过她这样的表情,这么多年来他把她捧在手心里疼著护著,何曾让她受过委屈,现在明若这么一哭,他登时就心软了,连忙将人拥到怀里,柔声道:“瞧瞧,怎么那么大的人了还爱哭鼻子?”
“谁教你冤枉我来著。”明若敲打他结实的胸膛,又是哗啦啦流眼泪:“如果不是你诈死在先,我会想给你报仇吗?我不过是个小女子,又不会武功又没钱,除了出卖色相还能怎么做?你却来怪我……被他摸了,人家也不想的好不好!”
须离帝还算平和的神色猛地y-in鸷起来:“被摸了?”
明若暗暗叫糟,舜元应该只知道自己色诱沙略,对于沙略对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她怎么那么笨哪!居然自己说出来了!连忙讨饶:“相公、相公别气,若儿知错了,知错了。”
“他摸你哪儿了?”大掌蓦地将她抱进怀中,迅速地抚向弥漫著潺潺水汽的嫩x,ue:“这儿被摸了吗?”他定要去将沙略挫骨扬灰,杀尽他全家老小!
明若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他没摸那儿……”小手捉住须离帝手腕,又羞又怕,她真是极少看到须离帝动怒,可照现在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没摸这儿?”神色这才好了点,往上,罩住一只嫩r-u:“这儿呢?”
她不敢答话了,虽然很想撒谎,但须离帝那么j-i,ng明,她要是说谎的话肯定一下子就被拆穿。被他知道了自己说谎……明若打了个寒颤,她哪里敢呐!
见她小脸一白,表情闪躲不敢讲话,须离帝就知道十成十这两只娇r-u是被沙略染指了,当下气得不行,手下也不由自主加重了力气,明若被捏的生疼,又不敢叫,小手围上须离帝的颈项,小小声地讨饶:“相公……若儿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相公别气别气……”粉唇在他脸上亲啊亲,含住他的唇瓣吸吮著,心里又怕又急,眼泪掉在两人胶合的唇里,又咸又涩。
须离帝忍耐了好久,才勉强压下心口的怒气,大掌重重地拍在软嫩的小屁股上:“你说,自己该不该打?”
她哪里敢说不该啊,抽著鼻子道:“……该。”
“自己趴上来。”须离帝松开手,明若垂下小脑袋,自动自发地爬下他膝盖,双脚著地后,便向前趴下,小屁股正放在须离帝腿上,然后死死闭上眼睛不敢再出声,等待著即将到来的惩罚。
但须离帝却并没有打她,而是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在她的臀瓣上揉弄著。明若狠狠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番外一:相公的惩罚(下)
等了很久,预期中的惩罚也没有降临。明若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发现四周很静,又悄悄睁开另一只眼睛,依然很静。她的心怦怦的跳著,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幸运感,这么多年夫妻做下来,她要是还不明白须离帝是什么样的人,也就白活了!
她试探x_i,ng地挣扎了一下,须离帝没什么反应,明若心下一喜,还是有点异想天开想逃,可惜小蛮腰刚支起没有几秒钟,就被一根手指慢吞吞轻飘飘地又压了下去,须离帝的声音慢条斯理地传来:“若儿,又乱动,脑子里又转什么鬼主意了?”
明若冤死,她连忙讨饶:“哪有,人家是肚子被硌的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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