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永璂哪里管他在想什么,就着俩人都没穿衣服,直接就在夏子微身上磨蹭了起来。而他一贴上夏子微,那光溜溜的触感也瞬间就让夏子微站了起来。

又来一次。

“你还要早朝呢!”子微一边儿啃着小十二的喉结,一边儿艰难地说着,“你要睡足点儿,别顶着黑眼圈儿出去,不然谁还以为你真跟那正屋儿里的那人儿一样了……嗯!”他话还没说完,下边儿就被用力抓了一把,两条腿儿也跟着一颤,声音自然也走了音儿。

“放心。哥哥可不就是我的提神醒脑良药么?”永璂恶劣地把手在他腰腹间来回摩挲,一会儿就伸进了两腿中间去——大腿内侧少有人碰,也最为敏感,他这轻柔的动作更是让人浑身发抖,只从尾椎处就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觉,直冲向四肢百骸。

“你够了!”子微咬牙切齿地闷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去舔小十二的胸口——他来来回回加起来要比小十二大了三十几岁,哪里还不会做这么点儿事儿了——少年的身体结实但却不显得特别僵硬,咬在嘴里的感觉很好。

小十二只是笑了笑,趁着他埋头在自己胸口的时候,也上嘴咬住了他的后颈子,又慢慢舔着,顺到了耳垂儿上。

这耳朵对一般人来说还真是个不能碰的地方,且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的,那耳朵后面一口热气就足以让人是汗毛倒竖,整个人就都酥软三分了去——这还得是人家无意这般做的,那人你对着也是没什么心思的,倘若是有意这般作为又算是两人皆有点儿歪心思,耳垂被含住的话,哪儿还有半分反抗的可能?

于是,俩人又扯到了五更天,这才堪堪起身。

永璂去上朝,而夏子微也要帮着收拾那些烂摊子,这一连串儿的事儿,东南西北各自虎视眈眈,他总不能什么事儿都抛给小十二一个人去烦恼。

至于五阿哥永琪,现如今还在大牢里吃着牢饭,日子过得许是不舒服,整天就是哭号。那宗人府的来报,只说五阿哥一个劲儿地哭号,怕哭坏了身子,特来寻个旨意。

永璂一瞧,也没废话,直接让人把五阿哥送到养蜂夹道去,只说他重病,需要休养,又把他府邸的那些老人儿都送了过去伺候着,但却不许随意探视也不许随便出来,摆明了就是圈了。

“朕新承袭大统,而上皇余威犹在,朕不敢自由。荣郡王虽然罪不可赦,却也是上皇的儿子,朕的兄弟,朕不能不顾及手足之情,也不忍上皇担忧,即便他再大的罪过,也就去静养了吧。”永璂表现得一脸的悲天悯人,也不对永琪下杀手,这一招就足以让文武百官都放了心,更是之前如何如何不满他在乾隆病危时候取了那不知是真是假的圣旨继位的,也都不再言语了。

毕竟这天下哪儿有不透风的墙。

五阿哥天天叫嚷哭号的,也自然有风声出来,但永璂这番表现,就是十足的问心无愧,别人再怎样猜想,也是照着这五阿哥的喊话来走的,他定然也是把自己给判了死刑,说永璂用了非常手段登基称帝,必然要灭了他这个绊脚石云云。

可现如今人家永璂不仅仅没杀他,还对他百般优待,只是不许出门儿罢了,说是圈禁,可他也跟那反贼勾结把太上皇气病了啊!

于是,那流言蜚语,也就不攻自破。

当然,这些流言蜚语之中,也有说夏子微如何如何的——倒是没人猜疑他跟新帝有什么j,i,an情,却有人觉得,他不是不能人道,就是断袖的。

“这一拖再拖的,婚事耽搁了这么久,现如今这流言蜚语传得满紫禁城都是,还不着急?”现在的太后——乌拉那拉氏瞪了永璂一眼,转过头来问夏子微,“你可想好了,现如今皇帝登基大赦天下的好时候,就赶紧找个黄道吉日把人给接府里去吧,哀家给你主持着,必然不会出错儿的。”

“皇额娘!”永璂一听这话,心里就一个堵啊,险些没红了眼眶。

“叫什么叫?你皇额娘还没死呢!”新太后哼了一声,对于她这个亲生儿子的独占欲可是真没多少辄了,“这也是为了你哥哥好。难道你等他七老八十了,没人照顾么?还是你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这事儿也是早就说定的,人家哈宜乎也等了他三四年了,从十二三岁等到十五六岁,再拖下去都成老姑娘了你还有什么说的你?”

“我……”永璂一时语塞,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倘若是关于什么别的事儿的话,他可能还有些话要说,口若悬河也不为过,可却是涉及到了夏子微,他那张嘴,瞬间就变成了死嘴的葫芦,什么都倒不出来了。

即便是有多少话,多少想要说的想要讲的,也都是真情实意的,可他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愣愣地瞧着夏子微。

“可不又成了呆雁儿了。”子微摇了摇头,笑道,“哈宜乎也是个好姑娘,娶了她做福晋也不亏。你且瞧瞧你自己那样儿,没出息的,难不成她还能吃了我了?”

“那可玩玩使不得,能吃你的也就只有我一个!”永璂连忙过去抓住他的手。

“十二哥要吃什么?有永璐的份儿没?”

这母子三人正在唠嗑儿呢,忽然听得一声稚嫩,却是小十四永璐拽着小十三永璟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娇媚的白双月。

“哟,我来得是不巧了?”白双月进门就带了三分笑,“瞧瞧,这大兄弟俩这小兄弟俩的,感情儿可真是好呢!”

“可不是嘛。”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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