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政简单地说道:“我们今天就是清理一下思路,为我们下一步的工作规划好路线。”
川哥说道:“那我先说吧,我们这几天走访了当年案件的亲历者,一个是当年的文物研究人员,一个是参与过文物鉴定评估的教授,还有一个是当年的司机,三人的证词都没什么奇怪的,但是也没什么线索。
首先是这个文物研究人员张文山,他亲自动手放置了文物,以及保管他们的钥匙,按照他的说法,是不会出任何纰漏的。但是我们也不能保证一定可靠,按照张文山的说法,这三件文物是他亲手放保险柜的,并且亲手把钥匙交给了我们警方的,这期间并没有人碰过保险柜和这三把钥匙。但值得我们关注的是,张文山并没有说每一个保险柜只有一把钥匙与之对应,很有可能有人在此之前就已经配置了保险柜的钥匙,那么文物失窃就是一场预谋。
我们随后去见了当年文物鉴定的教授专家,按照他对这件文物的了解,他猜测这件传国玉玺很有可能就是秦始皇丢失的那枚玉玺,而不是我们野史中所说的仿制品,那么这件文物的价值就显而易见了,秦始皇到现在大概有两千多年的时间了,那这枚玉玺代表的不仅仅是收藏价值,还有权力的象征。”
关政点点头,说道:“那我来说一下这个王司机。随后我也去探望了这位王司机,他的精神状态有很大的波动,他一直拒绝向我们提供任何关于十年前文物盗窃案的任何线索,我们还在积极寻找真相和证人,既然有人犯案,那就一定会有真相。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犯案过程中的人物分工,文物盗窃案很少是单个人作案,通常是集体犯案,而这里面集体犯案,每个人负责的只是一小部分,要想成功实施犯罪就要有人负责勘测地形,有人动手掘墓,还要有人负责文物的销路。文物盗窃大多数是为了钱,那么销路就显得格外重要,一件文物它的价值和意义是成正比的,这个人费尽心思采用定向拍卖的方式,希望尽可能地让我们知道这件文物的现状。
然而,这也透露出另一个消息,这件文物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而这也反映出他们这个组织是有鲜明的阶级层次关系,既然是阶级层次那就免不了阶级矛盾,利用好这个阶级矛盾也是我们破案的关键。目前来看,这个案件中还有大多数的当事人,我们没有完全走访,尤其是当时参与文物挖掘运送的人员,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共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也都有可能看到了事实的真相。”
关政不服气儿,和川哥又去找了王司机。王司机躺在病床上,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尤其是一见到警察打心底里的那种厌恶油然而生。
王司机的妻子倒是很好心,给两人搬了凳子,让两人坐下来,关政问道:“我想您知道我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很想听你说一说,十年前的六月二十八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王司机说道:“该说的我在十年前就说过了,如果你想听其他的,那你是找错人了。”
川哥开导王司机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如果有人威胁你,我们可以帮助你,只要你能说出您看到的一切。”
王司机依旧不是好语气,说:“警察能保护我一时,但不能保护我一辈子。那些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更清楚,如果我说出了真相,那我的妻子、孩子、父母都会陷入危险。”
两个人又一次吃了闭门羹,川哥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根据他说的话,我们可以推断出,她一定知道些什么线索,但是我们要怎么让他开口呢?”
关政轻易地说道:“这还不简单?投其所好呗!”
川哥和关政发挥其锲而不舍的精神,两个人楞是在医院楼下蹲了一个礼拜,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到病房里探望王司机,按理说,就是死人也该动情了,可偏偏这王司机就是不领情。
这天早上,两个人按时到病房里探望王司机,一开门却发现王司机倒在地上,两个人赶紧把王司机扶起来,问道:“出什么事儿了?王嫂呢?”
王司机歇斯底里的说道:“快去卫生间,救我老婆,快去,快去啊。”
川哥点点头,说道:“我去看看。”川哥立刻赶到卫生间发现一群壮汉围住的女人,川哥喊道:“是谁这么放肆?敢在医院里动手?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
为首的男人说道:“呦呵你谁呀?”
川哥微微一笑,说道:“你连我都不认识,还在这得瑟?是不是想进局子待两天呢?”
那男人还真是不识火候,说道:“怎么着,想比划比划?”
“要是想死,那就试试看!”川哥冷冷地说道。
两方果然动起手来,你一拳我一脚的,十几个汉子不出乎意料的没打过一个警察,川哥其中一个人的领子,问:“为什么为难这个女人?”
那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当初是她向我们借了五十五万,现在说没钱还,那我们呢?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呀?”
川哥都十分惊呆,说道:“五十五万?那么多钱?”
王司机的妻子拭去眼泪,说:“我为了给我们家老王治病,就在网上找人借点钱,但我也没想到他们是放高利贷的,从当初的十万到现在的五十五万,已经翻了五倍多,我们如果有的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