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冠冕,你为什么在怀孕的情况下,离开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因为这个孩子让我产生了危机感。”
“啊?”三个人都发出了好奇的疑惑。
“他爱孩子胜过爱我。”
“他本来就爱孩子胜过你,比如卢修斯·马尔福,德拉克·马尔福,外带他们家那可以用群来计算的小蛇,伟大的亲情啊~不过真没想到,马尔福也有如此壮大的一天。”戒指感叹道。
“……”又是一阵磨牙声,戒指的这番感叹,显然不比冠冕的讽刺让挂坠盒好受多少。
“对了,金杯在什么地方?”戒指忽然问。
“我在这。”背后一个声音,把几个魂片都吓了一跳。
“你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储藏室。”冠冕和戒指齐声说。
“你在储藏室找到东西?”
“不,其他地方我都住不惯,只有那里我和我家的感觉最像。”
戒指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除了一年多住在霍格沃茨外,金杯先是在古灵阁宝库住了十几年,后来又跟着红龙去了罗马尼亚。而龙住的地方……当然是龙洞了。
“你又是为什么来这住?”戒指虽然有点伤心,但也只能接受,他的这些亲人,不可能是为了他才回来的了。
“他把我的朋友烧了,一口吐息,全烧了。”
“你的朋友是……”
“住在我们旁边的一个血族的家族,当然,我也知道那些血族接近我有些居心不良,他们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朋友。可是如果大家慢慢彼此了解,还是有可能建立真正的友谊的。又或者他在做这些事情之前,和我商量一下不好吗?结果他趁着我睡觉的时候,跑去了血族的城堡,一口吐息。别说是血族了,连城堡都毁了。”
“这个……”就和挂坠盒的事情一样,这是人家家庭内部矛盾吧,他们没法说谁对谁错。
“亲爱的,你没事吧?”众魂器正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家属”进来了。
“阿布拉克!”虽然刚才还在埋怨铂金老贵族只爱孩子不还他,但是现在听见了阿布拉克萨斯的声音,挂坠盒的反应却是眼睛一亮,就要站起来,结果肚子一阵剧痛,她呻吟了一声又跌了回去。这才让她想起了被忽略的肚子……
“怎么了,亲爱的?”阿布拉克萨斯这个时候已经翻过那张临时充作掩体的桌子。
“你是为了孩子才来找我的?”
“我如果是为了孩子,那么我只会把你锁在房间里,一直到孩子出生,而不是让你如此顺利的离家出走,甚至还在这么一个小地方给一只葛莱芬多的蠢狗做饭。”
“喂喂!”冠冕和戒指同时抗议,不过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些黑巫师刚轰开了门就变得悄无声息了,八成是都被阿布拉克萨解决了。
“我本来觉得应该让你有一段自己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我要带你走,我的爱人……因为我爱你,我无法容忍你可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到伤害。”
戒指、冠冕、金杯和日记本齐齐打了个哆嗦——过去没感觉阿布拉克萨斯是这么r_ou_麻的人啊。
“哦!我的爱人,我也爱你,所以请带我……带我去圣芒戈吧。”原本一脸感动的挂坠盒瞬间捂着肚子变了脸色,阿布拉克萨斯也吓了一跳,匆忙将人抱起来转身走了。
戒指甚至连声道别都没来得及说,房子里就只剩他和另外三个魂器了。不过剩下四个人就剩下四个吧,挂坠盒的那种状态本来也没办法继续呆在这了。戒指有心也跟去圣芒戈,但是一想以马尔福家此时此刻的“人力”规模,他去了不但管不上用,可能反而会添乱。
“所以,我们四个人过节吧!”
戒指话音刚落,“轰——!”的一声,他们背后的那堵墙,破开了一个大洞!
四个魂器也算是战斗经验丰富,瞬间就都躲到桌子的另外一面去了。
“金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回到我身边吧。”第二位家属来了,站在破洞门口,一个火红的身影站在破洞门口,期期艾艾的说着。
戒指感觉身边一个人立刻就窜了出去,他原本以为是金杯,但谁知道……
“你哭了吗?你哭了吗?你哭了吗?”被霍格沃茨的最近几年的学生同意评选为“霍格沃茨最酷帅哥”的日记本,如今却像是个小跳蚤一般,围着红龙蹦蹦跳跳的。最后舀着一个小玻璃瓶朝着貌似被吓傻了的红龙眼角一杵,再一舀回来,再舀回来一看,便激动的尖叫了起来:“我能赎回我的宝贝鳞片了!”
下一秒,日记本就窜回了屋内,拽住他根本没打开过的行李箱,冲进壁炉不见了——也幸的封闭已经解除,否则这下子他八成就要被烫熟了。
剩下的几位不管之前的心情如何,现在都摆出了一张囧脸。
直到金杯长叹一声,从桌子后站了起来:“知道错了?”
“嗯,知道了。”
“那好,我们回去吧。戒指,感谢你这几天的盛情款待。”
“你真的也要走吗?”戒指都要哭出来了,转眼间已经走了两个了,再走一个,那这个节也太凄凉了吧?
“抱歉。”
“那好吧,再见。”
“再见。”金杯点点头,朝红龙走去,而戒指和冠冕将他们俩送到了“洞口”,没过多久,相伴而走的两个人,就变成一个骑龙而飞的整体了,最后在天空中消失了踪影。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