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绍宗挑眉:“你是明知故问。”语毕,他一挥手,戒尺就准确无误地狠狠砸在叶雅琪右边腿根。
叶雅琪没防备下挨这一击,痛得弹起身,却被芦绍宗轻易地再压下,压下的一瞬,戒尺也再度落下,依然狠且准,叶雅琪意识到芦绍宗根本没有省力的打算,而是狠心无比地摧残自己最脆弱的一处!
叶雅琪咬牙,双手攥紧沙发,忍着不再对接下来的疼痛做出太大的反应,芦绍宗毕竟还是大伤初愈,若还得费力压着他,不晓得会不会影响伤处。
戒尺在一吐一吸间有规律地落下,芦绍宗默不做声、一板一眼地朝着同一处挥,如此狠辣的连环锤楚之下,皮r_ou_早已迅速地由红变紫,面积缓慢地扩大,高度也不断地涨起。
叶雅琪满脑子被疼痛充斥,身体只想着要赶紧逃脱,双手渴望着要去保护痛处,他根本无法计算,只感觉自己忍不了三百下,就会叫喊着求饶,然而,他越清楚地知道自己的yù_wàng,就更清楚地要去抵制这个yù_wàng。
一定要忍过去!叶雅琪在心中呐喊,他控制自己的呼吸,就像在做高强度的体能锻炼时的呼吸法,尽可能让自己适应这痛苦,当然,这非常难做到,因为体能锻炼可以用他全身的肌r_ou_去承担痛楚,此时他身上却只有与戒尺宽度那样的面积在承受不停歇的折磨。
芦绍宗在看出叶雅琪濒临忍耐界限时就开始调整力道,反正这时候轻轻的碰触就能带给他难受的经历,戒尺下已经没有正常的肤色,而是黑紫的可怕肿块,皮擦破了些许,但那一点点鲜血的颜色,还比不上淤血那样浓稠。
芦绍宗并没有打满三百下,他知道面容扭曲的叶雅琪已经快痛晕,不可能数得了,在达到他预测到的体罚效果之后,他就停下,让叶雅琪缓气。
在房内开着半扇门旁观的夏穆无奈地走出来,叶雅琪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似乎完全没察觉他的到来。
“根本没进步。”夏穆吐嘈叶雅琪的忍耐力,一边把准备好的冰袋轻轻往叶雅琪肿得吓人的腿根盖上,叶雅琪这才发觉他的存在,猛地一挺身,伸手抓住夏穆手腕,颤抖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求:“夏哥……轻……轻点……”
夏穆拍拍叶雅琪头,并没有放轻,他也没得轻,再轻就抓不住冰袋了!
“还没打完呢!”夏穆斜眼瞅坐在一边休息的芦绍宗,再戳了戳叶雅琪仍然白嫩的左腿根。
叶雅琪感绝望,他趴在自己手臂上,把被疼痛逼出来的眼泪擦去。
“现在还有机会给你抽身,育陵自己犯的戒,就该自己挨罚!我可是说实话,不是故意挫你锐气,就这点打,那家伙肯定还有能耐硬气回嘴!”夏穆捏捏叶雅琪耳根,希望叶雅琪认清不耐打的事实。
芦绍宗悠闲地活动自己手腕,没显示出特别的关怀,确实如夏穆所说,他下的手还没打自家宝贝的重,叶雅琪壮实的身躯看似铜皮铁骨,可终究是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孩子,不似韩育陵那样,是个咬紧牙根长大的生还者。
叶雅琪喘了几口气,疼痛在冰敷一阵子后开始不那么厉害,他抬起头,试图调整好跪姿,可就那么一点点的动作,他就被剧烈的疼痛给打败,叫了一声就再度趴下,隐隐作痛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增加。
芦绍宗拿起戒尺站到沙发另一侧,夏穆对他皱眉,他就回以摇头。
“男子汉,一言九鼎。”芦绍宗严厉的话语传进叶雅琪耳里,这话可还是叶雅琪不久前自己说的。
叶雅琪深吸口气,再挺起身,撅好臀,他尝试不让自己颤抖,但做不到。
夏穆摊手,拿着冰袋回房去。他本来很担心,但看了叶雅琪的伤势,他反而比较心疼自己老公的手腕,他后悔自己刚才责怪了老公,他老公宅心仁厚呀,自从上次把叶雅琪打得发烧,应该已经知道叶雅琪的能耐,自然不会再去挑战那个极限。
芦绍宗等老婆走了,才接着打第二回 合,他有点困了,因此下手更加快,意图在最短的时间把叶雅琪的意志打到崩塌边缘。叶雅琪体质好,小伤小病好得快,体罚过后的后劲不会给他太久的折腾,于是就必须在他最脆弱的这个时候剥夺他喘息的机会,才能让他对体罚抱有恐惧。
一切如芦绍宗所料,叶雅琪的忍耐比第一回 合更快达到极限,尽管看得出他极力压制,身体却还是尝试躲避戒尺的攻击,不过芦绍宗都没有打偏,让叶雅琪怎么躲也躲不掉,带着哭泣声的呼唤透出了嘴,芦绍宗只是将他压得更牢,让他体会叫天不应的无助。
“啊!”一声大叫,叶雅琪垂下臀部,芦绍宗没法再打,便松开手,沉声问:“受不了了?”
叶雅琪闭着眼咬唇,挨打的两块r_ou_痛得发麻,他不敢想要怎么给自己擦药……
芦绍宗托起叶雅琪,把他摁回沙发,他从叶雅琪偷看自己的眼神里捕捉到恳求的意思,他满意于这个结果,受罚的人就是要怕,才算罚得有意义。
“最后三十。”芦绍宗淡淡地说,不顾发出低低哀号的叶雅琪是否准备好,就开始挥动戒尺。
这最后三十下的责打令叶雅琪重新认识自己的软弱。太难受了,这不是正常人能经常忍受的吧?不行了,再也不能有下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韩育陵再为所欲为!
“哭够了就回家,今晚只能冰敷,明天才能用药酒揉,你会的,自己弄吧。”芦绍宗在叶雅琪耳边说,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