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楚文恒回头,水色的眼睛里,淡淡的铺着一层雾气。
**********我是虐你虐得自己也很纠结,无限悲催的cj分隔线*****************
夏日的太阳落山落得晚,楚文恒兜兜转转的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天上的鹅蛋黄依然高高的悬挂挂着,红霞满天,影衬着下界的风景,倒也很是漂亮。
他来到一处竹林前,举着两个酒壶在一处隐密的空地坐了下来。
若是镜头拉近些,不难发现他身后挨着的是一座矮坟。坟墓上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竹排竖着,勉强让人知道这里藏着一座孤坟,竹排上面黑红笔墨潦草的写着:‘吾爱唐或之墓’几个大字。
逝者如斯,唐或是谁埋在这里的,这些字又是谁写的,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这里,那个小时候总跟在唐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脆生生的喊着大哥的唐恒又回来了。
“大哥,她喜得麟儿,我本应高兴的,可是……”一抹苦笑凝在嘴边,楚文恒自嘲的靠着坟头仰起头,“可是,我的心……好痛!”
“我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能撑多久,好几次朝臣去裴国觐见,我就想冲下去把国书夺回来自己亲自去。大哥我这样是不是很傻?”他撕开封口,大口大口的灌酒,等胸前的衣衫都s-hi透了,他才继续道,“楚国已经认裴国为宗主国,您和爹若是还在生,现在定然会对我这个不肖子破口大骂!”
“秦国亡了,还剩下一个空壳的楚国还能撑多久?五年前大哥浴血成仁的那一场大战,已经耗尽了楚国的元气。我登位时,朝堂朋党争权、尔虞我诈,说起来也讽刺,我最后能成事,重掌大权,靠的竟然是那些潜伏在楚国朝野的天下第一庄的探子……大哥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觉吗?……我欣然接受了这股暗藏的力量,原因无他,我厌烦了这个楚文恒这个身份,也受够他们那些皇室贵族们对我们唐家的诬陷和羞辱……能够把那些人拉下高台,是我登顶帝位,重夺政权的最大的原因之一,而另外一个原因……说了你们一定会骂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但,这就是楚国皇帝的命数,太祖如此,先帝如此,玄明帝如此,我……亦是如此……”
“她想要天下,我便承了她的愿,甚至……我连自己都给了她!”
“可是,她不要……”说到这里他咽哽了一下,把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微嘲带笑的说,“大哥,呵呵呵……她竟然,宁可将士血流成河……也不肯要我……我以为,自己于她是特别的,我以为,自己能够有朝一日体面的站在她面前,我以为,自己长久的梦想终有成真的那一天……”
“她敢赌,可是我不敢赌,在陈良俞告诉我,宫中太皇太后,诸太妃、皇室权贵、朝内重臣的家属都被绑到瑢城,跪在大城门前时,我就更不敢拿万千黎明百姓的x_i,ng命来做这个赌注!”
他怕是喝醉了,一路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说个不停……
“史官,爱怎么写,便由他们怎么写……楚国自古贤帝如云,不差我一个……”
他开封了另一壶酒,当头倒水般的灌下大半壶后,他颓然的倒在坟旁,双眼朦胧的吐着酒气:“大哥,你说我今夜,会梦到她吗?”
约莫半柱香后,周围的景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阵凉风吹过,他在睡眠中卷缩了一下身子,浅浅的呓语,断断续续的在竹林内响起:“这里,好冷……”
“小蕾,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女大王与小书生(上)
行文最近很郁卒!
我的读者们,当你们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许会觉得很奇怪。想说,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四皇夫,如今大权在握,老婆貌美娇柔,一双儿女聪慧可爱,他还有啥可郁卒的呢?
如果你们是这么想,那就对了,可是如果你们胆敢把这样的想法说给行文听,那么你们就要做好随时被 “和谐”掉的准备。
其实事情的源头,是这样滴……
书说,时光飞逝,岁月如风,如今离当初我们的女主角裴晓蕾同学风风火火的一举诞下两个孩儿,把大大小小几个皇夫乐得找不到北后,已经过了大半年。
本来么,裴晓蕾坐完月子后,在行文美滋滋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告别手指和冷水,迎来了久违的x_i,ng福生活的时候,他郁卒的生活开始了。
那天,在娇妻半推半就的娇喘迎合中,在他自己x_i,ng致勃勃的进退冲杀中,就在他们彼此抵死缠绵正要冲上云霄的紧要关头……寝宫偏殿里,屋子的另一头,两张小巧玲珑的摇床上,一阵嚎啕大哭非常适时且煞风景的震破耳膜……然后他那最最亲爱的娇妻,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披了件单衣,头也不回的就去侍候起那两个小祖宗,那对本来还含在他口中的饱满茱萸,理所当然的落到了那两个欢快的舞着小手的无齿之徒口中,然后被贪婪霸占,肆意的吮食。
把孩子留在身旁亲自教养,是当初他们五个人一起达成的共识。
故,如今纵使他再眼红再郁闷,但共识摆在那里,他也只能满眼妒忌加无奈的接受,这两个无齿之徒的横刀夺爱的事实!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稍稍压下满腔的欲 火后,安抚了某处,也起身跟在老婆后面任劳任怨的当个好老公、好爹爹,给这两个嗓门震天的小家伙当牛当马,好不容易侍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