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酩拉拉他的袖子,魏桑会意,低头默默交了定金便离开了。不知赵徽怎么这么闲,哪里都有他。
想起来之前几次,每每想和贺暄做点什么的时候总是被他撞见,魏桑便有些不敢见赵徽。
回府的时候竹秋已经在大门口迎着了,好像家里孩子第一次自己出门似的。被这样照看着魏桑心里只觉得好笑,青冬又在一旁挑话头,问他今日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一回到荷风苑,没想到贺暄已经在里边等着了。
他今日大概回来的早,站在院里的荷花池边上,已经换下官服,只在外边穿了一件浅色的外衫,这颜色衬得他的脸格外的有朝气,仿佛有什么在他眼里燃烧。
魏桑便是再迟钝也发觉出不对劲儿来。
贺暄的情绪不太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今日可累了?”不等魏桑想明白,贺暄已然开口。正是傍晚,凉风习习,现在院子里本是舒坦的,只是他现在心里舒坦不起来。
赵徽方才大大咧咧的过来,添油加醋的把遇到魏桑挑贺礼的那段给他描述一番。还告诉他赵嘉说,杜家小姐最喜欢蝴蝶,魏桑今日挑选许久挑中的便是一套j-i,ng致的蝴蝶样的首饰。顺带又嘲笑他几句,抓得着人,抓不到心。
最后又来了一刀,问他是不是还没睡到魏桑。
贺暄只能装作轻描淡写的略过,把赵徽轰了出去,其实心里气的想要呕血。
“啊……?”魏桑没想到贺暄问他累不累,只能结结巴巴的说:“无妨,不过是挑些贺礼和衣裳,并不算累。”
“不如今日搬到主院吧。”贺暄身子微微前倾,拉过魏桑的手,用大拇指指腹缓缓的揉着魏桑手指关节,蹭着表面的嫩r_ou_。
魏桑的手本来因为做粗活变得很是粗糙,之前因为贺暄嘱咐他每日要擦一遍药膏,现下已褪了一层皮,变得柔软娇嫩,握着很舒服。
他突然有点慌。
“这……?”魏桑又是一愣,这……和他累不累有关系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住进主院那是不是要他□□的意思?又问他累不累,难道今日……?
“还是不用了吧。”
眼前的人还没张口说话,魏桑先感觉到他的后背被人推了推。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竹秋青冬两人在提醒他答应。每每到这种时候,魏桑总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桑桑,不愿意吗?”贺暄软着嗓子叫了一声,本来便是少年,这么一叫显得柔和顽皮了些许,顿时魏桑腿都酥软了。
一般贺暄都是在特别亲近他的时候喊他桑桑。比如亲他的时候,再比如上次拉着他的手自渎的时候。每到这种时候,贺暄的嗓子都会沙哑一些,炽热的气息会喷洒在他耳边。
于是像之前很多次的,魏桑脸红了。
“不说话那桑桑是愿意了。”
“那小的替公子把东西收拾好送过去。”青冬心思活泛嘴又快,一看这模样便知道大概是要搬了,行了礼,见他家大人微微一点头,他便赶着到荷风苑里边收拾东西。
被贺暄牵着走了一大段路,魏桑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被□□了!可是他的东西都收拾到主院了,现在反悔是不是晚了些?
大约是看出些端倪,贺暄的手收得更紧,五指伸开扣住魏桑的手,不让他逃脱。
青冬和竹秋巴不得两人同住,手脚利落的把东西收拾好一并带到主院,只是床下的木盒子让两人犯了难。他俩是下人,并不敢打开看看是什么,青冬胆子大些,拎着木盒子便到正房门口过来询问魏桑。
魏桑在门口,贺暄自然也在,如果竹秋青冬有什么安排不妥当的他自然会指出,见青冬提了木盒子来,竟露出一分难得的笑容。
看见青冬手里的木盒子,魏桑几乎要捂着脸钻到地下。
那东西他不敢扔,也不敢放在别处,只好继续藏在床下,省的被人看到,没想到今日又被翻出来。
“咳咳……嗯……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不如便扔了吧。”魏桑感受到贺暄玩味的视线,不好意思抬头,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
“桑桑不喜欢这些吗?”说话便说话,贺暄竟胳膊往后一捞,把魏桑捞在怀里,不让怀里的人逃避。
“我还想着若是晚上无趣,便一起用一用盒子里的东西。”
青冬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公子一听这话脸色更红,只好继续提着盒子不说话。
“放入床头的柜子里。”贺暄怕把怀里的人调戏急了,见好就收,便让青冬走了。
魏桑这人,非要拿着小皮鞭抽他才肯进一步,若是抽狠了,定然转身就跑。
只有趁那人还未反应过来,轻轻的在屁股上抽上一下,才肯动到他想让他到的地方。
逛了大半日也该饿了,贺暄让人做好了饭菜,一并端到主院的荷花池前边的石桌上,他便拉着魏桑打算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吃个饭。
正好赵家婚礼将至,赵徽顾不上来这边s_ao扰,不会有人打搅。
只是魏桑一想到晚上会不会发生什么,紧张得手心里冒汗,一顿饭吃的什么滋味都没有。
用过晚饭,魏桑头一次在竹秋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同手同脚的进屋爬上床,又全身僵硬的躺在贺暄的床上。贺暄的卧房装饰不多,尽是往舒适简单安排的。此时床头摆了几本话本,一看表示为他准备的。魏桑偷偷起身拉开床头的柜子,那木盒子果然就在那处。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