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返身又走到他的面前:“我可以抱着您走回去,这样会快一些。”
希维恩想摇头拒绝,可他的确也不想如此慢吞吞地走了,他骑马本就紧张,双腿又有旧疾,此时已经四肢乏力,走起路来更是颤颤巍巍,他有些厌恶自己这不中用的模样。
他看向西奥,点头。
下一秒他就被西奥抱了起来,他小声惊呼,下意识就把手搭在了西奥的肩上,不敢松懈半分,他觉得自己时刻都会跌到地上,可西奥抱他抱得很紧,也很稳,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托住双腿,还抓着他的拐杖,看着西奥,希维恩低下头伏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谢谢。”
西奥步伐放缓,看向希维恩,温柔的笑意不断在眼前放大:“这是我应该为殿下做的事。”
希维恩坐在床上,揉了揉小腿,从小腹浮起燥热的血流直冲胸口。
他发情了。
西奥的信息素果然影响到他了。
他躺在床上,两眼泛红,还没来得及脱去骑装,一双马靴安静地站立在床边,不断翻涌的床单犹如海浪,希维恩倒在床上,抓着衣领,紧咬下唇。垂下双眸,汗水如注,发丝紧贴侧脸,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s-hi了。
双腿发颤,下体x,ue口微微收紧又痉挛数下,希维恩紧身下被褥,闭上眼睛便想起西奥抱着他,那双手抚着他的腰,两人贴的如此之近,alpha的信息素简直要把他吞噬。
他身上有股不同于恩佐的气息,木屑混合着豆蔻肆意挥洒的味道,桀骜危险,仿佛一只具有侵略x_i,ng的猎豹,随时出击捕获猎物。
希维恩颤着手去触碰床头柜上的针管,里面是他早上准备好的抑制剂,他拿着针管的手还在发颤,朝着胳膊就这么一针扎了下去。
他毕竟也已经成年了,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这次他回到英国的目的,就是女王为了给他挑选合适的人完婚,只不过他不太理解女王为何要把他放在alpha的身边。
打下一针抑制剂,情况已经明显好转,腿间仍旧黏腻s-hi滑,那处还挺立在档内,希维恩很少做这件事,只是这回他实在忍不住情热来袭,奋力把用完的针管扔在一旁,拉下床帘,仰躺在床上,白皙单薄的右手解开裤链,从小腹直接探入下体,果然已经——
他伸出中指探入 y- in 水淋漓的x,ue口,左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怕自己叫出声让人听见,一位王子在房内自渎,实在有失皇家颜面。
希维恩脱了所有的衣裳,凌乱地扔在床上,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之上,身下的骑装还裹挟着西奥信息素的味道,希维恩抓着自己的外衣放在鼻尖轻嗅,眼神迷离,弓着腰,跪爬在床上,一只手从身前探入下体的x,ue口之中,戏玩那软r_ou_蜜x,ue,指甲深深浅浅地按压,用力地来回进入,刺激着x,ue内敏感之处。
终年不见日光的皮肤透着一层莹白的光,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来回耸动,削瘦的腰身,挺翘的双臀,修长的两腿之间不断滴落蜜液,落在床上,点点斑斑,花瓣似的形状。
铺垫的猩红丝绸床单犹如欲海,沉沉浮浮之间,希维恩想起两兄弟的脸,实在不知脑子里出现的是谁。
“老师,老师。”
他暗暗地喊着恩佐,手指不断地来回进入x,ue口,抠弄r_ou_壁。弄得满手淋漓,却仍是不够,只能不停地深入,直到腰身不再能撑住整个身体,倒在床上。
希维恩趴在床上低喘着气,将手收了回来,看见自己布满蜜液的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轻轻地挪动身体,顾不得腿间狼藉,倒在身后的软垫上,又灌了一针抑制剂,奋力地朝着自己的小臂注s,he了一针。
仰头喘息,他难以抗拒情热,西奥的笑容也绽放在眼前,他一时也不知自己心里想的是谁,他左手抚着颈脖顺着胸前直直摸上自己那处仍旧挺立的j-in-g身,上下来回抽动起来,他叫得克制,两腿紧紧地并拢,直到手心沾满了纯白浊液,才罢休。
希维恩下了床,蜜液顺着双腿流向脚跟,他走一步,留下一个脚印,他乏力地撑着浴室的墙壁,整个人滑进了浴缸,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恩佐回来了。
希维恩站在三楼,看见恩佐一身纯黑,下了马车,风尘仆仆。他的镜片上还有些雾气,看不清表情。
外面下着雨,身旁的仆人立刻给恩佐打着伞,他穿着靴子,一步一步进入城堡。
这几日,希维恩学了马术,击剑,用的抑制剂也比之前剂量更大。
昨日,他穿着防护服站在厅堂中央,四周都是镜子,面前的软垫直直伸到前方,西奥就站在他的身后,炙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刺,如何进攻防守,他的腿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西奥也只是教他简单的动作,可光是这样,就已经让他难耐。
西奥站在他的面前时,伸出手就能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希维恩告诫自己不要分心,好好学习击剑动作,可总是被西奥打断注意力,实在辛苦。
“殿下很聪明。”
“殿下,应该是这样。”
他与西奥对剑,几回招架不住他的攻击就要倒下,没听见他倒地的声音,反而是两只剑落在地上发出铮铮的声响,西奥长腿一伸,大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