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语凡虽然努力地「喝」,但不要「喝醉」,「喝醉」也不要「喝得太醉」。奈何他的酒量追不上他的营业量,他还没锻炼出收放自如、喝得恰到好处的本事,就先被客人们灌爆了。
因为一旦开始喝,心软的他总是不好意思喝了a小姐的酒,不喝b小姐的酒。全部都喝、来者不拒的结果,就是日日烂醉如泥地回到家。
当然,一如最早语凡所担心的,自己给可非增添的麻烦也越来越多了。
几次的保证「我绝对不会再喝醉了」,接连跳票,现在可非心里面,恐怕早已经不再相信语凡的番石榴票了。
方才可非那副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行!我得好好地跟他道歉!
语凡将热水开到最大,在莲蓬头底下脱下所有s-hi答答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洗掉身上的酒臭味后,裹上一条毛巾步出了浴室。
一盏晕黄的小夜灯在大床边,孤独地在几近漆黑的寝室里提供小小的光明,照耀出寝室里面的摆设轮廓。
语凡看到了背对寝室入口而睡的男人,即使听到自己走进寝室里,也不改侧躺的姿势,高大身躯动也不动。
想了想,语凡决定不出声喊他。
——反正他正在气头上,就算我叫他,他也不会理我。
语凡偷偷摸摸地走向床尾,掀起了被子的一角,将自己的头像鸵鸟般埋了进去。
——总之,硬上就对了。
邓语凡在打些什么主意,在他钻进被窝里面时,可非早已经察觉了。
——想用这种方式,抵掉我的愤怒吗?
可非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继续动也不动地装睡。
——别怪我没警告你,我现在这一肚子怒火可没那么容易消,你得非常、非常努力才行。
这时,鬼鬼祟祟的人儿终于钻到了可非身后。
他像是只无尾熊,手脚并用地攀在可非这棵尤加利树上,亲吻着可非的后耳根,撒娇。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对不起?道歉有用的话,就不需要警察了。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原谅我吧,拜托嘛……」
语凡啾啾地吻着他的后颈,拿自己全裸的身躯,磨蹭着可非仅着一条睡裤的身体,手还顽皮地钻进宽松的睡裤里面。
好几天没有做了,外来的碰触与刺激,一下子就让可非的「那里」起了不容狡辩的反应。
「我帮你弄,好不好?」
手中明明白白增加的硬度与热度,给了语凡莫大的鼓舞。
再接再厉地,圈握住那几乎要握不住的膨胀分身,上下套弄,之外还在敏感的顶端处旋转揉擦,刺激着贲张的铃口,分泌出大量s-hi答答的透明水珠。
「吶,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弄得不够好、不舒服吗?」
可非当然是故意什么反应都没有的。
r_ou_体的b-o起很容易,可非要让语凡知道,想让灵魂泄愤可没那么简单。毕竟,轻易就让这小子收买了自己的身体的话,往后他哪会收敛?
——调教宠物,一定得立下清楚的规矩。
绝不在宠物犯错的时候,轻易露出笑容。相对地,只要宠物做对了,不吝给予最灿烂、顶级的笑容作为奖励的话,他就会为了达成你的愿望而努力。
「……唔……呼……」
语凡努力了好一阵子,虽然成功让他b-o起了,却迟迟无法让可非达到高潮。
「奇怪……」
可非这时候懒洋洋地拨开他的手,翻身面对他,并开口奚落说:「有什么好奇怪的?技巧这么差,连『道歉』都做不好,还谈什么原谅?我可怜的大老二,皮都快被你搓掉了。」
语凡一张脸剎那间像红透的西红柿,下唇哆嗦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我说你呀……」
唇角禁不住漾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快把牛郎工作辞了吧。」
趁着语凡还处于茫然若失的状态时,手揽着他的脑袋,与他头靠头、耳靠耳,温柔地耳鬓厮磨。
「经过这几天,你应该获得足够的证明,知道自己一点也不适合做什么牛郎了吧?靠脸吃饭的行业有很多,何必挑一个这么辛苦的?喏,听话,辞掉它吧!」可非强势地说。
语凡呆若木j-i,睁大一双清澈的黑瞳,表情像极了一只手足无措、不知该往左或向右的小动物。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
气。怎么不气?
可非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个人慢x_i,ng自杀。
原本待在家中做个单纯的家庭主「夫」,不是很适合他吗?偏偏不听劝阻,坚持再回锅做什么牛郎。结果,这傻瓜每天过着日夜颠倒、熬夜伤肝的日子不说,还不自量力,明明不会喝,硬是要喝得满身酒气、醉醺醺地回来。
一个人不懂得自爱,叫旁人如何爱他?所以,对,可非在生气,非常生气,气得想拿条绳索将他捆起来,不许他再去上班糟蹋自己。
什么狗屁「尊重」、「给彼此一点空间」的原则,套用在邓语凡身上,根本是浪费。因为这家伙没有能力照顾自己,要是放任他一个人在这都市丛林里面求生,那根本是「放死」,不是「放生」。
「明天,你就打电话告诉那个什么老板,你要辞职不干了。」
枉费他还为了争取语凡的工作权,而得罪了语凡那个恐怖阿姨。事实证明,阿姨的见解才是正确的,让这小子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