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笑(小汪)在老板(管禛)的办公室内,看着设在「沙皇俱乐部」大门外的监视器,拍摄到语凡拉着可非跳上出租车的那一幕。
?——干得好,小老弟!
在心中替语凡喝彩,他非常高兴那两人——最主要是语凡,总算是采取行动而松了一口气。
明眼人都看得出,语凡根本离不开可非,一直到今天可非出现在他面前之后,语凡这阵子如行尸走r_ou_的眼神才又亮了、生龙活虎起来。
他们之后要面对的问题,或许如山一样高。
可是停滞不前,那座山也不会消失。与其在原处等待,不如往前跨出一步。只要不停地一直往前进、往上爬,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站在山顶,将一切踩在脚下。
——就像我一样。小老弟。
站在山顶上的风景,会让这一切都很值得。
「他出嫁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哭得唏哩哗啦的,老妈。」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回来办公室的管禛,突然出声揶揄。
他在心中竖起了中指,真的很讨厌这家伙老爱吓人的行径。
对了——
「之前我问你要怎样处理那些想对邓语凡不利的家伙,你不告诉我,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你总可以讲了吧?」
「结束?根本还没开始呀!」冷笑。
「此话怎说?」不解。
当初根据俱乐部内天罗地网密布的监视与监听设备,他们提早一步知道了,那些看不惯菜鸟,意图教训的家伙,计划要掉包语凡每天下班搭的出租车,将他载到某个汽车旅馆去,强拍他的可耻照片。
小汪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这种事发生?因此逼着管禛想办法解决。而现在邓语凡已经和成可非离开了,那些人根本动不了他。
所以,这件y-in谋不是已经破功了,等于结束了吗?
「等着看吧,好戏要上场了。」
咋,这家伙就是爱卖关子!
不过把整治那些家伙、电一电他们的责任,交给这家伙准没错。
管禛这个纳粹头子再转世的家伙,所使用的恐怖统治手段,不只会让他们上一课「高级整人术」,还会叫他们有冤不敢伸、有屈不敢张、有仇不敢报。电完之后,一个个乖得像小孬孬。
进了私人公寓的电梯后,语凡总算可以做一件在「沙皇俱乐部」里面没办法做、在大马路上不能做,而且在出租车里面又不方便做,叫他差点急闷而死的事——他将可非推向墙壁,送上自己早已经等不及、饥渴又贪婪的双唇。
哈啊……
就是这个。
这个足以融化体内寂寞的热度、这个可以供人一再吸吮也不厌倦的软度,还有双唇挤压时丰满又具弹x_i,ng的硬度——令人熟悉的、叫人发晕的,男人的味道。
「唔……嗯……」
鼻息不再焦虑,渗透出甜蜜。
因为无聊的意气之争而失去了这么多的时间,叫人无法不懊恼。
但是假使要把接下来的宝贵时间花在懊恼上面,他宁愿多亲一回、多吻一秒、多爱一次。
在电梯抵达二楼的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路途,根本还不够浇熄语凡体内焖烧了十数个礼拜,无处可去、无可救药的爱苗。
哈啊、哈啊……
黏合的双唇,缓缓地分开。
近距离地凝视这张百看不厌的脸,高挺的鼻、x_i,ng感的丰唇,让人想咬上一口的刚正下颚。
看得见吗?我的这颗心,全部都摊在你的面前了。
双瞳一眨也不眨地,牢牢锁定在男人晃动着、揣测着、最后变化出温柔光芒的黑瞳上头,传达他希望让男人明白的一件事。
这里面,现在没有一丝丝的迷惘,也没有半点的恐惧,只有我。全部的我。
你还需要问,我怕不怕你吗?
男人的唇角泛出了笑。高兴的笑。
被动的男人终于主动地握住了语凡的手,将语凡拉出电梯,回到紧邻着语凡所住的小窝,就在小窝隔壁,自己阔别已久的男人公寓里面。
他们进了门,连走到寝室的忍耐力都没有,语凡在玄关处就跪在男人的身前,解开累赘的外衣,由底裤内掏出了可非温暖的分身。
啾地,亲吻着手心上的器官,脸颊来回磨蹭了几下,爱怜地含入口中。
缓慢的起步,舌叶仔细地替光滑、覆盖底下滚烫血管的凹凸面,一寸也不漏失地公平亲吻。回应语凡的付出,茁壮且膨胀的体积、昂起的长度,反倒增加了吞咽的难度。
但他听到了男人呼吸的节奏变了,和缓的间隔拉远,但是粗重、混浊。脸部的肌r_ou_因为全神贯注在控制力上面而绷紧。
自己的唇、舌与手上功夫,竟能将这个高高在上的狂野男人,逼出这样走投无路的表情!
语凡觉得自己或许会对欺负他的这件事上瘾——呵,这比起单方面被男人欺负,要有趣多了,他们可以相互欺负。
「唔……嗯……」
男人的呻吟开始逸出了喉咙。
我咬,我轻啃,我深深地吮。不只是那已经完全成长的器官,他潮s-hi的吻痕连男人的下腹、腿内的敏感地带,以及最是容易被忽略、最容易被低估的宝囊,都不放过。
揉捏着对男人而言珍贵而脆弱的地带,语凡听见男人呻吟得更短促。
或许是生物护种的本能让紧张感升华成了体内快感,硬得不能再硬的分身开始颤颤抖动。
「语凡……」沙哑呼唤。
他知道,他知道男人就快攀上顶端了。
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