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枫整个人像被点了x,ue道般定住,那只纤细的手掌,紧紧捏住他左边的臀瓣,其中两三只手指的指尖,更沾着他的臀缝边陲,只要那几只手指一动……
刚才的勇猛荡然无存,傅青枫的喉头不安地耸动,脑袋一片空白,偏偏屁股上那只手愣是不放开。
可能才不过几秒钟,但傅青枫感觉已经过了几十分钟,明明入夜后没那么躁热了,他额角上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脊背上的汗水更让身上的t恤黏搭搭地贴在身上。
傅青枫的人j-i,ng小侄子没少跟他这个小叔开黄腔,傅青枫从来应付自如,一点也不会感到窘迫;可是现在的他,口干舌燥,对怎么扭转情势一点办法也没有。
是自己先情不自禁的,是自己把人压住的,现在人家……回应了。
屁股上的手指开始s_ao动,几只指头暗暗打着圈儿,感觉……随时便会滑进臀缝里……
傅青枫难耐地咽一咽口水……
这是明刀明枪的调戏了。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⑨
其实乐凡的手和傅青枫的屁股之间还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但就是这层似有还无的屏障,让这抚摸来得更暧昧。
那只手是温柔的,但又是灵巧的,一边爱抚,一边探索;傅青枫本是霸道地压着乐凡,不知不觉间微妙地变成趴了在他的身上,被两个人身体夹着的那一袋子麦当劳报废了,乐凡把整个袋子抽出来扔在一边。
说不出是不敢拒绝,还是难以抗拒,就像他俩十五岁时的那一次,傅青枫再次处于被动的位置上,等待着自己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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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我的姓氏⑩
要说两个人谁比较会讲话,那肯定是乐凡。
乐凡从小被父母惯着,他妈妈是大户出身的千金小姐,下嫁给来自小康之家的丈夫,生活表面上虽然不算豪华,然而她私房钱丰厚,乐凡念小学的时候,已经有私人外语老师,虽然他x_i,ng格胆小,但面对纵容他的人,他的嘴巴可会说了。
但二十五年的事情要从哪里开始讲,是要钜细靡遗地说,还是隐去会让傅青枫不安的部分,在见到傅青枫后乐凡开始犹豫了。
已经把他伤得这么深,怎么可以再往他心里添上任何悲伤。
傅青枫同样不想勉强乐凡向他交待什么,倒过来说自己的生活吗?如果把最初南下打`黑`工那几年略去不提,后来不过是带着个孩子,也就蛮……乏善可陈。
两个人才刚刚经历过一场亲密接触,现在坐在大排档的小桌子前,气氛居然有点虚冷。
直到各自吃了几口面后,两个人才慢慢从混沌的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相见的冲击太大了,彼此都一头扎进过去里,眼下的事情却丁点也没沟通过!
傅青枫抬起头,碰上乐凡同时抬头的眼光,顿时尴尬地红了耳朵,“我真是……”干脆放下筷子认真地说,“怎么能这样,也没问清楚你是从哪里来的,就这样打算把你带回家……”说着便想到虽然乐凡离了婚,可孩子呢?如果他有孩子,就不能那么自由走动了。
“我、我一个人很方便的,我可以____”
“傅青枫。”
“是……?”
乐凡叹一口气,“算我求你了。”
傅青枫皱了皱眉,“别这样说。”
“别再任何事都先想我了好吗?求你了。”
傅青枫怔怔地看着乐凡的眼睛,彻底语塞了。
年少时那改变两人命运的一幕,是自己当时能力所及唯一能做的选择,很爱他,爱得很纯粹,所以拿出了最大的勇气,然而不代表他就能安然无恙了……
在学校的时候,只不过翻墙出去买烤地瓜,他等了大半节课看不见自己回来,已经吓坏了;那自己突然消失了,他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接受自己已经不会回来的事实?
他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吧……
“乐凡____”
“你听我说___”
“……”
“傅青枫你听我说,我不是在什么地方有一个家,或是有一份工作,然后休几天假来看看你,不是这样的。”
黄澄澄的路灯,把眼前的影像映照得像一出怀旧电影;乐凡的脸显得更j-i,ng致了,他泛红的鼻头、激动的心情,都化成一抹温柔,钻入傅青枫的心坎里。
“我活得很糟糕,我早就放弃了……那时候完全没办法找到你……没有人知道你去了那里,或许有人知道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我……都被我妈威胁了……我恨死我妈,到她死也没有原谅过她……”
乐凡怜惜地看着傅青枫,“你别记恨她,恨一个人太辛苦了,你就瞧不起她、忘了她好了,让我一个人好好恨她,反正我不能不恨她。”
傅青枫别过脸去,抑止眼眶里打滚的眼泪。
夜很长,咱们慢慢说吧。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①①
“我三十二岁结的婚,在香港,一年半后就离了。”乐凡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是前妻到法院以不合理行为提告离的婚……香港有这样的提告条件,跟通j,i,an并列……你知道是什么不合理行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