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十摸了摸鼻子,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简直都有些急不可耐了,还等什么,赶紧走把,只是不知道那位不败的白狱刀现在在什么地方?既然阁下是涉足而来,我想,应该离这里不远吧。”
白发老仆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团阴影,朗声道,“就在这不远处的刃雪山庄,请。”
剑三十道,“请。”
听到这话,江丰有点儿急了,冲着两人的背影大声喊道,“喂,喂,喂,你们都走了,那我呢?”
白发老仆回过头来看了看他,朗声道,“你可以在这里等,不过呢,我劝你最好还是回客栈里一边喝酒一边等,因为我们要去好长的一段时间的。”
江丰看了看他,忽然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大声道,“哈哈,你想得倒是挺周到的呀。谢谢你全家。”
白发老仆的脸有些阴沉,又有些笑眯眯,道,“年轻人,说话最好不要太嚣张,我虽然只是个下人,可有人要是无礼,就会变得很吓人。天寒地冻的,说话没礼貌,容易被冻掉舌头和耳朵。”
剑三十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哈哈大笑道,“刃雪山庄的下人都已经这么有趣了,那我就更要见见主人了,如果主人也有如此风采的话,那就不虚此行了。”
说到这里,冲着江丰猛然一挥手,大声道,“好啦,你先回去等我好啦,记住,给我看好那位大小姐,不要让她乱跑给我闯出什么乱子来。”
江丰点了点头,然后,信步走到他的面前,凑到他的耳朵边嘀嘀咕咕地道,“那你可要小心点儿了,我怀疑那个叫什么什么白狱刀的有点不怀好意。别忘了,向不负当年是怎么收拾我们的。”
剑三十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真是傻瓜,我剑三十什么时候都不用小心的,因为太小心了,就会不开心的,好啦,我们走了。”
江丰看着这两个人的背影慢慢在这漫天的雪色中慢慢地消失,消失……直到与这漫天的雪色融为一体,才打算回客栈去。
可是,猛然一转身的时候,却见大小姐凤飞飞犹如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正直勾勾地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吓得差点没有跳起来。
凤飞飞拍了拍一脸惊慌失措的江丰,显现出从未有过的柔情,柔声道,“喂,怎么就你一个人呀,剑三十呢?”
江丰转身指了指剑三十消失刚刚的方向,耸了耸肩膀,道,“刚才呢,有个叫做白狱刀的人哪,说有事要请他去家里商量,所以,他就去喽。”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然后,扁着嘴嘟嘟囔囔地道,“哼,你又在说谎了,要我说呀,他肯定还在妓院里fēng_liú快活呢,他这个人呀我是最了解的了,一见了女人就走不动,现在妓院里有那么多女人,他还舍得离开,才真是见鬼了呢。”
江丰将长剑扛在肩膀上,看她一脸生气的样子,便微微叹了口气,道,“唉,你不信那就算了,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
听到这话,凤飞飞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大叫起来道,“这么说,那就是了,刚刚你们在妓院里一定玩得好开心好过瘾吧,要不然的话,他怎么舍不得回来呀?而且,你别看他这个人邋里邋遢的,可最是有女人缘的了,当初在妓院里遇到他的时候,你不知道他有多坏,那张嘴呀……”
说着,一看江丰,才发现江丰根本就没有听她说话,便大声呵斥道:“喂,臭小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江丰道,“有呀,有呀,刚才我们在妓院里玩得真是好开心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花花世界鸳鸯蝴蝶,以前的那些日子真是白活了。况且也是在今天见识过之后呢我才豁然发现,原来,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哼”了一下,很不自在地道,“瞧把你给能耐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江丰一脸得意地道,“哈,我当然什么都知道的了,妓院里那么多的女人,我差不多每个都见识过了,其实,见识过之后才发现,原来每个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他凑到凤飞飞的面前,上下看了一遍,一脸的坏笑,道,“那,当时哪,我就像现在这样,将那些女人脱得光光的往床上一扔,然后,我就将她们这么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如果蒙上面纱的话,还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呀。”
听到这话,凤飞飞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护着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那几处部位,然后,冲着江丰嗷嗷大叫道,“喂,你当我是什么人呀?”
江丰故意做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笑嘻嘻地道,“女人呀,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要多普通有多普通,前面不鼓,后面不翘,满身的排骨,要什么没什么,真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呀。”
凤飞飞用蜷起食指和中指在江丰的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然后,把脸一沉大声道,“哦,你个死江丰,烂江丰,才刚上一次妓院就开始不正经了。”
江丰笑嘻嘻地道,“什么呀?我这就叫不正经呀,哼,你还没见剑三十当时的那副样子呢,当时,他一见人家那些姑娘呀,就嘿嘿,哈哈,嘿……哈……”
听到这话,凤飞飞抓住江丰的手,急急地道,“喂,他怎么了,他到底怎那么了,你快说呀?”
江丰故意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然后,猛然一变脸,一本正经地道,“嘿嘿,嘿,他呀他……他现在呀……他现在去见白狱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