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越支山南麓,毓骁派人几番叫阵,奈何公孙钤只下令死守城郭,并不应战。
“大人,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j-i,ng壮的汉子走进屋中,拱手道:“您听听那遖宿人的叫骂!”
公孙钤笑着摇摇头:“不过是叫骂几句,何必放在心上。”
“可是被人这样辱骂,我等还不应战,岂不···岂不真如他们所说的是缩头乌龟!”
公孙钤站起身,道:“如今我们并无什么兵力,能守住晏州城,还可以暂避一时,若是贸然应战,必然会让他们乘虚而入。”
“唉!”外间又传来遖宿人的骂声,那汉子气的直跺脚,仿佛现在给他一把刀,他能立即冲进敌营,拼个你死我活。
“你让宋覃过来吧。”公孙钤拍了拍他的肩,让他下去。
宋覃不多时就赶了过来:“公孙大人,你寻宋某是有什么事?”
自从月前宋覃自荐来到晏州做门客,公孙钤见他思维敏捷,行事颇有章法,便将他收入帐下,时时与他议事。
“如今的形势宋先生怎么看?”公孙钤开门见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