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关陌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顺了顺我的头发,咕哝说你这活宝真是单纯哪,沉默了半晌,突然问,“咱得这么说,关键不在于我是不是同x_i,ng恋,而是,焦焦,你想我是不是?”
我脑子先是空白,随即犯昏,这小子太狠了,主动权夺得一丝不剩给我,只能四两拨千斤了。
“哥,把你想龌龊了是我混账,主要吧,是我困了,脑子不好使,你给我唱首催眠曲儿吧。”
他要笑不笑的说成啊。
两人又规规矩矩的躺好,一人一条薄毯,他随口就唱。我一听,亢奋了,“的,光!”
他挺惊讶,说你知道?
我哧笑,哥你别逗了。斗志、青春和不可逾越的梦想全在里边了。
他闻言顿了顿,说乖,迟疑地伸手碰碰我的耳朵,我轻笑一声,他软软地再扯扯我的耳朵,随后手搁在我脸颊上不再挪开,嘴里继续轻声的哼着。
掌心暖暖的,像有清泉顺过,一路流淌,渗到心里。
这回我没再脸红心跳,也没再尴尬的浑身僵硬,我只感到很温暖,觉得他是兄弟是朋友,是更多是一切。
非常珍贵。
不能失去,也实在失去不起。
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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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竿头,看墙上的钟,十点二十三。
我咂嘴,也奇怪了,要说“光”那首歌挺昂扬的,不适合催眠,怎么我就睡死沉呢。
四周一看,臧关陌不在,叫了两声,也没听到搭理,没吃完的大樱桃倒是还放桌上。
打开手机,有sexy的短消息,让我回电话给他,通知集训的时间地点。我拿起电话拨到总台,服务小妞声音甜丝丝的,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我问这房钱结了没?
没呢,臧先生早上说他还要住几天,退房时一起结。
“那就好,你给我开通电话,全部。”想了想决定善良一回,“国际长途就不用开了,国内够了。”
小妞声音更甜了,臧先生刚就关照过,只开通市内,他还说一准有人会让开通长途,一律免谈。
我乐了,哥们带种啊。
联系上sexy,他声音慵懒,挺qíng_sè的感觉,告诉我集训安排在五天后,就是下周一早上,让我某某车站等,他开车来接我。
说byebye,要挂电话的那一刻,我听见那头突然传出喘息声,像激情的电流,似痛苦似折磨,又心甘情愿,很熟悉。
惊悚的一抖,我本能大叫,“闾丘!”
“啪”,sexy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心里快速滤过很多想法,找到闾丘的号码迟疑半天,还是没拨出去。
穿戴整齐,晃去隔壁房找连冬,小子两眼圈巨黑一团墨,j-i,ng神却抖擞,神经病,我有些小羡慕地骂他,跟你那小情儿光柏拉图也能热乎成这样。
把事儿一说,连冬急乎乎地拉着我打包回家,趁现在时间早,车还不挤,咱能凑个位子。
我有些踌躇,巴巴地伸长脖子,估计满脸惦记挺露骨的,连冬一打我脑门,今后斗法的日子长着呢。
东西本就不多,我一呼噜,全塞进大包里,伸手一摸索……再摸索。
没了!我的里三层外三层小纸包!
心都拧起来了,慌,兜底往床上撒开,小纸包没瞧见,只有一纸条,叠成方块。
我心说糟,小贼昨晚准看出究竟了,装傻装得还挺那么回事,害我一轻敌,被他下手了。
打开纸条,一手苍劲,臧关陌写字居然这么上台面,“焦焦,你说你糊涂的,以为把让你保管的戒指掉了不算,还错当成耗子药,你啊你啊,让哥怎么放心。所以我还是把它随身自己带着了,就挂在那条绳环上,两样都是你巨会好好带着,高兴吧。你高兴我就高兴。咱过几天见。”
我牙齿“咔咔”地发出怪声,憋了半天,终于大笑出声,把这个房间的电话号记下,跟着连冬走出大门时,不忘向总台的服务小妞核对一下,“臧先生说过接着几天换别房么?”
服务小妞甜笑,“没,通常不出意外情况的话,我们不给换房。”
那就好,我嘿嘿两声。拉门的小哥吓的手一抖,门“哐”的砸扁了连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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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回到家。我走到村口的时候就开始昂首挺胸,手背在后头,速度比乌龟还慢。
硬是没人理睬我。
妈的,我没劲的心里忿忿,等过阵子,你们就会排在我家门口要签名,一个字一头猪,不二价。
把事一说,我爸妈超乎意料的爽快,倒也不期望我真能红遍亚洲,对他们而言,那就是一遥远的神话,他们一直以为刘德华不是真人。
我爸说,管你干什么,总之能去市区锻炼锻炼。你一男孩子不怕吃亏,趁年轻多开眼界总是好的。
我妈连连点头,说我们儿子不让别人吃亏就算发善心了。
唯一不乐意的人是周黎,丫头挺矛盾的,既对演艺圈好奇憧憬,觉得我白捡这么一机会,运气好真能混出点名堂。又怕我被花花世界迷了魂,污浊一身,嫌她土不般配了。越说越当真,眼眶渐渐红了。
连冬一捅我,小声说,“你别傻怵着,倒是哄哄她啊,说你不会二心,说这次取的都是男生,就算真有女生你眼里也容不下别人。”
我啊啊着,嘴一张,平日的机灵劲儿愣是没影,话在舌尖着急的折腾,就是说不出来。周黎看我满头汗,终究心软,“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