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sexy勾人的脸冲我直笑,“焦旸,我们一致认为你的表演自然有趣,很有潜质。决定破例,这最后一个名额给你。”
我绷着大饼脸默不作声的盯他,sexy笑得有点儿僵了,挑挑眉毛问我怎么样。
我说,“不怎么样,丑话放在前头,我是不会补交报名费的。”
第三章 关于动心
现在特流行一句话。
——动什么都别动感情。
屁,这么说的人,那是没真正爱过。
感情一旦动了,还存在什么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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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y手遮住眼睛抚额头,抖动地叹息着。
周围全是抽气声,连冬那厮满头汗对人傻笑,不熟,真不熟。我才认识的他,就托他替我拿把伞的交情。
“妈了b,”我生气的小声骂他,“嫌我丢你人了啊?”
“这话说得……”连冬脸上阵儿红阵儿绿的,“你又不是我带出来现世的。”
“你小子,俩字,”竖起中指fuck他,摆这种y-in阳怪气的脸色给我看,“欠吊。”
回头冲sexy说,“我不要这名额。”
“发烧了你。”闾丘横过手,掌刀对准我的脖子就是一劈,我“嗷”地痛叫起来,元宝一抬小肥腿窜跳到我肩上,爪子心疼地给不停揉揉,我眼眶噌的就红了,喂它几块钱的玉米粒都知道向着我,我和连冬打从穿档裤时就一块儿把尿的交情,为了这么个名额变得发馊。
“不干你的事”,我吼回去,连冬乱抓头发,一声不吭。
sexy好整以暇地问我,“焦旸,第一次我可以当你开玩笑,你可考虑清楚了,这么好的机会真的不要?”
“兄弟都快没了,我还要机会干嘛。”我特黑帮地一锤拳头。
“那我可顺延给考分的下一位了。”扬起尾音,靠,sexy还逗我。当我白耗子呢?我真要作秀,可得收钱。
“连冬,”我不卑不亢的问,声音周围都听得见,“你估计按考分,你能是下一位么?”
连冬呆了一呆,仔细打量一下所有的落选者,迟疑的摇摇头,我对sexy说,“你爱谁谁。”
说着,一巴掌拍住连冬的后背,推着他往门外走,这小子死贱,被我这么推,就是不挪窝,低着头特挣扎的样子,我说你痛苦啊,我天生不是这块料,就算现在取了,隔阵子培训还得被淘汰。
连冬咕哝着说那也比我眼睁睁看着录取别人强。
我挺恼火了,“你爽快点,什么意思明说,这么别别扭扭我以后拿你当姐们儿。”
姐们儿还没吱声,身后倒是一挺幸灾乐祸的白眼狼,靳蠡投胎似得急吃八咧,“肖老师,焦旸这就算自动弃权了?”
德行,也不知道谁会攀交情,还肖老师咧,瞧sexy那满身挡不住的风s_ao样,叫他老师?老鸨还差不多。
sexy照例漾出魅惑的笑,挺悠闲地在胸前环紧胳膊打量我们几个热血小青年,闾丘盯着他的侧脸,y-in沉地哼了一声。
“谁们自动弃权了!”连冬是个尾巴露馅的闷炮炸,甭管自己窝里怎么斗怎么不舒坦,旁人一旦入侵,准是枪口火药一通猛哄。
我心口一阵暖和,要说还得怪我,怪我,优秀的道德品质,掩盖不住光芒,给身边人树立了典型,榜样力量无穷。
“他是个脑缺钙的你还没看出来?谁们说不要这么名额了?”连冬伸手把我胳膊隔开,瞪大眼睛,竭力装出轻松的样子,“跟人去把手续给办了,”听着像是卖了黑户口苦力,“把我美梦抢了,你可得争气点。”
说着,把我往sexy身边推,周围人看大局已定,纷纷妒嫉又仇恨地盯着我,怒火层层叠叠,我怕谁啊,一眼一眼瞪回去,心灵的窗户快抽筋了也不认输。
sexy说,“得,就这么定了,你们三个跟我进来填表。”
连冬跟着人潮往外走,我一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他“嗷”了一声,接过两百八,我终于恢复玉树临风的帅样,元宝缠绵地吱了一声,五迷三道地用爪子环抱住我脖子。
“我在门口等你,”连冬指指大门,脸上有些掩饰不住的失落,也难怪,搁谁都有些讽刺,前途铺满了闪闪发光的大钻石,我却忍不住对连冬有些说不清楚的愧疚。
“你小子可真没什么想法了?”我半边身体跟着sexy走,侧过脑袋挺蠢的冒出这么一句。
“靠,谁还忽悠你啊。总之,等你办完这边的事,咱回去再说,”连冬冲我挥挥拳头,拿出手机着急死按,“现没空,得跟我小情儿诉委屈呢。”
我松口气,要笑不笑的蔑视他离开的背影,活见他的鬼了,什么小情儿,网上一聊友,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都不知道,人说自个儿一清秀美人他还真信,面都没见过,短消息来短消息去的个把月了,他还越陷越深,一天不爱一把,跟身上长虱子一样。
要说我和周黎都没这么浓情似海过。
为了那小情儿,连冬还特地去开通了个移动qq。照他r_ou_麻的说法就是随时随地接受爱的讯号。这不傻b么,人对着电脑一通话,打字不费力,他倒好,一字一字敲那么累,还跟手机急,嫌输入不够快嫌容量不够长。
有钱你去买智能手机啊。成天管我借。疙瘩……
大部分人渐渐散开,免不了有几个落选者不服输,拉着sexy和一众考官辨,手还不停指我。我特别乐,见人这么痛苦我就暗爽,摆出暴发户的脸,非常傲慢。
估计那样子实在欠扁,闾丘边笑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