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很窄,两个人,叠罗汉一般,他吻我,丝毫不许我挣扎,嘴角咧到麻木,有液体滑下来,顺着皮肤。
人这种生灵,是从谁开始,知道能够吻着自己喜爱的那个人。
呼吸甚至不是本能,是因为要和你接吻。不甘示弱,我的舌尖古怪地刺入,点过去,点到他的牙齿,点过去,点过他的舌苔,点过去。
手指c-h-a在他的头发里,硬硬的,刺的掌心一扎一扎,就连这个也喜欢,真喜欢。
我有多爱你……
臧关陌弯起膝盖,往我的裤裆里用力一顶,我“哼”地闷叫起来,不能输,抬起腿,勾着他的腰,他抽着冷气,脸上却笑得妖异非常。
这样的姿势实在被动,我突然清醒地体会到该争取权利的时候,绝不能含糊。
依然吻着,我想侧身,却被他狠狠压紧,丫的洋鬼子从小吃牛r_ou_长大,这会儿完全变形金刚了,压根不容我有想法。
但啊,我聪明。
“啊……”我轻声叫,抓着他,用力推开一点。
他满脸不耐烦,“啊什么啊,继续。”
妈的,我心说我比谁都更想继续,憋多久了这都,但老子是男人,没习惯在办事的时候采取仰望态。
“脖子后边,有东西,烙的疼。”我挺委屈地说。
他骂骂咧咧的,手臂一探,从我胳肢窝下面穿c-h-a过去。
我抽口冷气,自作孽,这一来,连背都被欲火烧疼了。
侧着头,连续不断的口舌缠绵,他的手伸出来,掌心一串钥匙,“跟你说多少回了,别一进房门就把钥匙随处扔。”他含糊地说着,比划给我看,身体微微探起,我趁机弯起膝盖扑腾上去,两个人一起从沙发滚倒在地,我顺势压在他身上。
纠缠着。
臧关陌手一挥,扔开钥匙,空中一道弧线,“叮”,清脆的响声,元宝睡梦中被惊,不乐意地“吱”了一声,凶狠地一挥爪子,倒头醉醺醺地继续死睡。
“你儿子打呼。”
“就算它现在开口说人话,”我用胳膊肘制住他,“也顾不上了。”
顾不上了……
衣领下面,麦色的肌肤,健康的,生气勃勃,从此是我的,这么想着,甚至觉得欢喜到疼痛。
我咬他,咬他的喉结,双手狂乱地抚过漂亮的身体,嚣张的年龄,我们不怕犯错。我们没有错。
他忍耐地哼着,“……焦焦……”
“我要干你,我要在上面。”野蛮的很,我怒吼。
他抗拒,推我,“我不准。”
“放屁。”
“不准,”他凶狠地咬我的嘴,“我干你,是我占你。”
“我要在上面,”重复一声,然后,我不跟他废话,低头,吻他r-u首,打着圈地轻咬。
应该是奏效的,我听见他充满yù_wàng的闷哼,双手一摊,“……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慢慢来。”
我他妈就是傻,居然信了他的谎话连篇。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他温柔到妖异的眼神,黑色的毒酒一般,我着了魔,他的手指探在唇边,白皙而修长的,有老茧,优雅美丽,我的舌尖卷上去,一点一点。
早已赤裸相对,我俩脱衣服的技巧好的令人感动,他抽出手,滑过我的背,来到腰际,紧紧搂住,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我的腹部烧得火烫。
他温柔地把我侧翻,手指沿着弧线,探下去,探下去,轻轻握住我家弟弟。
——嗡。我在那瞬间,觉得自己疯了。
他为我口 j_iao。技巧当然谈不上好,却足够我死心塌地。
b-o起的x_i,ng器被温暖的包围,我浑身绷得笔直,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喘息,我抓他黑色的头发。
他笨拙地舔弄,我第一次知道,欢喜到疼痛的滋味。
眼眶很疼,我用手去揉。他却突然慌张起来,口中努力地讨好,埋着头,伸出手,摸索着,拉我的手放回他脸上。
那么细小的动作,我甚至不明白什么意思,却在瞬间,漫过刺骨的心疼。
我们不在乎犯错,我们没错。我不害怕,你也别怕。
男人的生理反应,就是这样可悲。他用力一吸,我崩溃地大喊,推他,他却不退,我,一塌糊涂,浊白的液体滑下他的嘴角。场景 y- in 亵的很,我就算再皮厚,也臊得想爬走。
他抱紧我软软下滑的身体,“尝尝……”吻上来,“味道怎样?”
“马马虎虎。”
他大笑起来,架起我的腿,搁在肩上。
腰部高高抬起,羞耻的姿势,我浑身虚软,压根没力气,“妈的,你个骗子,你个流氓,你个说话象放屁,滚蛋。”
“你以为我忍得不辛苦?”他咧嘴,一点点进入我。
即使有液体的润滑,依然撕裂一般的痛,我脑子爆炸,大骂粗话,我c,ao你我c,ao你我c,ao你。
“乖一点。”他忍耐的,紧紧抱着我的腰,表情也是狰狞的。
这算什么,一场酷刑,两个人受,还前赴后继。
抽动起来,从慢慢的,再一点一点,有点液还是血,但的确有r_ou_裂开,成了伤口。
你有多爱我,你有多爱我……
我知道自己很狼狈,还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眼神里大概有恨意。
我看着他,“臧关陌……”
“嗯……嗯……”他哼着,疯狂激烈地在我体内撞击。
“除了你,搁谁我都杀,我绝不认。”我咬着牙。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野兽狩猎般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