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凶手,证据明显,态度恶劣,我羞惭不堪,低下罪恶的头,“我压根没故意,小家伙也不知怎么了,别扭闹个没完,要不问问闾丘吧,别是哪儿不舒坦。”
“用不着。”臧关陌安抚地拍拍元宝的脑袋,元宝爱娇地往他身上直蹭,妈的,我暗暗咬牙,你是一母的吧你!
臧关陌满身贵气的伸长手脚,随手穿上背心,走过来,一顺我头发,猛力推进浴室,“你真他妈的臭死了。”
拉起浴帘冲澡,臧关陌把cd开的巨响,靠在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才知道,昨晚我扔下手机睡傻了,臧关陌洗澡看碟,压根忘了去把元宝领回来,渐渐各屋就寝,元宝上演mī_mī流浪记,肥腿摸回屋里,臧关陌挺疼惜的陪它玩了会儿,等爬上我床边要晚安时,老爷我压根睡死了,梦中连个温暖的抚摸都没有,元宝蹲在床前一整夜,就等我醒。没想到苦守寒窑的结果,就是一大脚丫子。要搁谁都是满心仇恨,何况它还不是人。
“你说真的?”我关上花洒,伸出手,一条大毛巾塞上来,“我不能这么没人x_i,ng吧?”
“谁有闲空逗你啊。”他在外头嘻嘻索索一阵子,也不知道捣弄什么,突然一把拉开浴帘,我猛惊,下意识地拉开大毛巾,飞速拦腰围住。
浴帘外是臧关陌痞子嘻嘻的笑脸,手上拿着dv,我一打量,sony的最新款,嘴角不自觉泛出谄媚的笑意,右手不受控制的伸出去,我一毛病,高档货甭管归不归我,都想摸一爪子留印,止都止不住,臧关陌一看我那样,乐了,起劲地按下record,“来,焦焦,给摆两帅样。”
那还不容易,我愣是没造型也够帅,两人嬉笑着闹了好一会儿,我左手始终抓着大毛巾没松劲,臧关陌镜头下移,不怀好意,我警觉,“焦焦,”他抬眼冲我眨,“害羞啊?”
“滚吧你就,”我挺深沉挺险恶的笑起来,“咱比比大小,敢不?”
他咋嘴,歪着脑袋看我,嘴角的笑纹越来越深,一手拉着裤腰,“啪”一弹,“那你可得输得赔了裤子还陪那什么……”说着,自己笑得受不了,一弯腰,挥手出去。
我松口气,一下子背靠在墙,瓷砖上雾气蒙蒙,我的心脉带有绝境之后的狂跳,打开冷水狠狠冲了几下,擦干,穿衣服。
收拾整齐,走出去,元宝似乎气消了些,爪子举着我的话梅,往嘴里塞,我试探地摸摸它,还行,发出撒娇的吱吱声。
“哥,”臧关陌整床铺,听我叫他,头也不抬,干吗?
“我昨晚说什么了?”
“屁都没说。”他一听这话,似乎特别愤怒,冲我就是粗口。
“奥……”我抓抓耳朵,“就光顾呼噜了?”
“那不然呢?”他不起劲地看看我,“好像半夜起来撒过尿。”
“撒完尿就没跟你交待什么?”我揉着元宝的肚子讨好,元宝大老爷亲了亲我手,恕无罪。
“你当我病呢吧,”他瞪眼,“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光等你撒完尿听你指示?”
说着,过来推我,走了,吃早饭。
“那……我就没夸过你调的那杯gin tonic特别好喝?那杯放了……调料的……那杯?”走到门口,我巴巴的问。
“没,”他嘟囔,“我等一晚,你一句都没夸,先醉后睡,跟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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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还是得感谢连冬这不着实际的明星梦,愣愣呼呼就扫到了我的幸运尾数,咱也算享受一下准明星的待遇。
有公司出钱,肯悉心栽培,哪怕我就是过渡一下的陪衬,也算赶上了发育长身体的好时期。补啊,啥有营养咱吃什么。搁上不用自己掏钱的,我就吃到吐。
宏伟理想,早饭太过丰盛,基本上能想象的都一溜排的列在长桌上,甚至有综合营养片。
sexy拿着一叠食谱,挨个捏着肩胛骨,“记得多补充蛋白质,跳起舞来,消耗的能量和体力可不是一点儿。”
臧关陌一看就是有经验的主,j-i,ng挑细选叠了一盘往桌上一放,刚打算吃,看见我盘里的食物,皱起眉头挑剔,“焦焦,你有没有脑子。”
“没脑子,有胃口。”我塞一嘴蛋挞。
臧关陌一巴掌打翻我,说得合理搭配,要搁你这样子,三个月就糖尿病等并发吧。
闾丘坐一边,看着我俩直笑,元宝一见他就不认我,钻在闾丘的盘子里直吸牛n_ai。
白板上,过来一瞧,对着闾丘,丁点责备的口气,“干吗把蛋黄剔出来?”
闾丘抬头看他,“不爱吃。”
sexy也不言语,只一径摆出死人脸,拿勺子舀起蛋黄,严厉的往闾丘面前一搁。
切,臧关陌出声挺闾丘,人爱吃什么,你管太多了吧,叔叔。
我叹口气,拉着臧关陌的衣角,冲他摇头。
闾丘下不来台,拍着元宝的脑袋,“我真不爱吃,打小的毛病。”
sexy不屑的哼着,“什么打小,你以为现在算长大了?毛孩子一个。”
闾丘脸色一凛,一咬嘴唇,抓起勺子,跟吞药似的吞下一整个蛋黄,吞下后也不喝水,只拍着元宝的脑袋发呆。
靠,臧关陌似笑非笑的一拍手背,掉头冲我说,哎,差点儿忘了,给你未来老婆打个电话吧,昨儿我唬她呢。
“你唬她什么了?”我听着,没怎么上心,“她待我身边久了,别的没学会,光偷了我一成的聪明过去,怎么着也不能被你蒙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