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在言家,你也只能相信我一个。我不准你和言齐有任何来往。只要他敢露出尾巴,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希望你能明白。”
“他向来不看重我,话都懒得和我说,我九岁那年进言宅,就明白了。”
“……那就好。”言战仍旧觉得体乏,她向后仰靠在椅子上,“这鬼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我这腰都不见好。”
“咚咚”书房的门被敲了一下,言战开口道:“进来吧。”她刚想让顾双城从自己身上坐起来,就发现顾双城已经钻到了她的裙底,还小声说:“好像是小赋,我不出来了。”
言战失笑,看向被推开的门,果然是一身黑色西装的言赋。
“什么味道?”言赋嗅了嗅,顺手拽下了他颈间的领结。
“熏香。”言战喝了一口水,言赋把领结扔到沙发上,又坐到言战面前的椅子上,“写什么呢?”
“现代成语大字典。”
“一石二鸟?”言赋也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一张宣纸,念道。
“嗯。”言战挪动了一下椅子,双手搭在桌上。“什么事儿啊?”
“后天开庭。我见过杨谊一面,他嘴巴很硬。上次猎鲸的时候,云中天大概是故意安排他过来的。”
“你没试图用钱打发杨谊吧?”
“没有,只是随便聊聊,没提案子。他现在是所有新闻的头条,红得不得了。”
“嗯。”言战又挪动了一下椅子,双手交叉在一起,又问:“我的口供全都录完了,赖律师说,这次,他还真得动动嘴皮子。这件案子,你不用过分焦心,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
“姑姑,你说得轻巧,我天天都在盯着这案子。我很担心你。”
“……我也担心你。有些事情暂时解决不了,就放到一边去,做点其他可以解决的事情,注意力和j-i,ng力都是
有限的,要是每天都……咳咳!”言战敲了一下桌子,面色不虞的说。
“姑姑,你是不是还不舒服?医生到底在干什么!”
“没事。就是腰疼,没什么的。”言战试图站起来,却又不着痕迹的重新坠坐在椅子里,动弹不得。“杨谊这件案子,不过就是云中天的信号弹而已。之前我和双城在外面的时间过得太长,大概是让他见识到了,我的离开对言氏的影响,他这次也不算冒然而动,我看他这次不整死我,是不会罢手的。”
“言家安稳了一些,言氏……”
“这时候,你就不能把言齐当二叔了,所有事情都得防着,千万别让他找到机会指摘你的疏漏。你也不能在大事小事上,过分偏重我这头,两头都不能怠慢。”
“这个我知道。”
“要是我不得不动言齐,那也是为你好,我动手,总比你动手来得好一点,省得别人说你没坐稳就踢走自己的亲二叔。我和言齐,在言氏,向来从不和颜悦色,动手也不用打一肚子腹稿。”言战不自在的拽了一张s-hi纸,擦了擦砚台旁边的两只小铜狮,她的唇微微抿着,好像在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过言赋低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姑姑,你总是在为我着想。”
“你明白就好。……后天开庭。我再……看一遍赖律师给我的建议吧。你先出去。”
“好。我手上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言赋转过身,正在言战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言赋又忽然回过头来,言战冒然睁大眼睛,问:“怎,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不喜欢这个香味。”
“那我一会儿叫双城掐掉。”言战低头,双手微颤的从抽屉里拿出了赖律师给他的那份案情全方位分析,言赋推门而出。
过了一会儿,确认言赋已经走远之后,言战浑身一颤,就这么趴在书桌上,低声道:“你这样,迟早榨干我……你出来,出来!”
顾双城从她裙底爬出来,连忙拿纸擦手指,说:“我一个人蹲裙底下无聊,你们两个人说话又那么严肃。”
“嗯……”顾双城轻轻将言战抱起来,一手拂开那些宣纸,把毛笔扔在一边,把言战抱坐在书桌上,“姑姑……没做完呢。”
“不闹了,好不好。每次和你做一次,我都跟死了一回,我没力气,我……嗯~”言战有点软趴趴的被顾双城按倒在书桌上,她侧过头去——那已经像个滑泥鳅一样钻进她身体里的手指,一动再动。
“啊!”言战颤了一下,“不行,好痛……”
> “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姑姑……”顾双城不再戏玩,一下一下的跟着节奏在言战的深处跳跃勾动起来,言战再也抗拒不了,只得一下又一下的喘息着,被渴望完全俘虏……
——言赋坐在他的书房里,批完两份文件之后,就准备去公司一趟,他掀开书房的窗帘一瞧,门口好像又再次围满了记者,他喝了一口咖啡,打开书房的门,在走廊上迈了两步,一转身,就看到顾双城把言战抱在怀里,两人从言战的书房里出来,顾双城低着头,正在忘情的吻着她怀里的言战,“嗯……”言战发出了若有若无的低|吟声,言赋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顾双城一路大步心急的走向卧室,“啪”得一声用脚踢上了卧室的门。
“老陈!”言赋大喊一声,正在客厅里收拾抱枕的言如锦笑着回答道:“少爷,陈管家正在协调那些媒体呢,今天又来了很多的记者,赶都赶不走。”
“……”言赋深吸一口气,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