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九岁时,也许别人会误以为她已经十二了。
当她十岁时,也许别人会误以为她也许已经十三、四岁了。
这都是我主观的臆想罢了,看脸就知道她几岁了,我这样想的最大目的不过是希望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肮脏。尽量缩短我和她的年龄差距,偶尔我会自嘲的冲自己说,一个二十几岁的,找一个十几岁的,还算合情合理,你想这样不是吗……
我要求她养长发,周末的时候,我会用同样的缎
带扎着和我一样的马尾,然后我们在草坪附近打羽毛球,每次看她跳起来的样子,我都会忍不住微微笑。
我会给她买和我一个牌子的内衣内裤,给她买和我一样颜色或者款型的衣服。她有时欣然接受,有时会吐吐舌头,把那些我买回来讨她欢心的服装或者配饰扔得老远!
有个秘密,一直像是个蔷薇色的伤疤那样,裂开在我的心上。
它充分证明了我有多肮脏,又充分证明了小双城是多干净。
那天晚上,我刚洗完澡,回到床上时,小双城已经睡着了,一只腿露在被子外面,嘴角带着笑容。我看了一会儿,就替她盖上了薄被。
我知道我快忍不住了,所以我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这方法既不会烧伤我,也不会烧伤她。
关上灯,我屏住呼吸。她已经酣然入睡了。
而我,偷偷的将右手伸进了我的双腿之|间……那也是我第一次在我自己身上找到了一点快|感。
当我满头大汗的从那丝丝痉|挛的感觉里脱离时,在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里,小双城不知怎的抓住了我的手臂,问:“姑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生病了?”
那一点快|感是我非常陌生的,她在询问我的时候我依然沉浸在那陌生的快|感里。
我当时甚至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吻了她,或者硬是将她揉进怀里。当我再次醒来时,她确确实实的被我抱在怀里,我们就这么半梦半醒的度过了一个多小时。
那次过后,我出国了两天。
再回来的时候,小双城的课堂上已经多了一本名为《生理健康教育》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