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扔。”那人有一双十分好看的玉手,她的食指和中指轻挑得夹起言战擦完手的手帕,放在她自己汗s-hi的鼻端嗅了嗅,又缓慢的将那个手帕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没想到我也会受邀吧?”
“想到了。”言战转过身,那人倾身向前,准一米八的个头迫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去,好好的看一看,从入场就一直俘获住她所有注意力的的这个女人——她微笑的眼睛盯着言战的脸,但同时,更像是用那眸光里浮动的一切,去剥光言战。
“言战。为什么不敢看我?”
言战抿了抿唇,抬起头来,与她对视道:“麻烦,让一下。”
“每次我看到你,我都会怀念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你还是依然那样迷人,而我,已经越来越老了。”
“你只是成熟了,不是变老。妄自菲薄可不是好习惯。”
“噢,言战。你还记得四年前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吗?”
“你喝多了。”
“你是最木奉的。你一定会成为传媒业最大的宠儿。你会成功的。你会拥有一切,我会叫你宝贝,你也会叫我宝贝。你真的忘了那些美好的时光吗?”
“你确定,你现在要在这里和我耍酒疯和胡扯?”
“我喜欢你愤怒的样子。尤其是为我而愤怒。ess……”
“我现在心情不错,我可以陪你耍三分钟的酒疯,如果你不觉得,你自己这副样子像烂泥的话!麻烦、让一下。”言战拿起一方擦手的手帕,扔在了那人脸上。
“烂泥?呵呵……”那人抓住了手帕,她收紧了两臂
,把言战逼进她的怀中,“你就是堵墙,我让你现在就试试,烂泥糊墙是什么滋味儿!”
“你!”她紧紧的抱住了言战,愤怒而肆狠的咬住了言战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浮云,还有所有认为言战那种状态是j-i,ng神错乱的孩子们?难道你们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夜晚,你被这个世界逼疯了,你歇斯里地的想要摆脱一切,你畏惧害怕厌恶一切,你在软弱流泪,颤抖和无助,但当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你化了妆,穿上了一件漂亮衣服,上了车,打了卡,进了人来人往的公司,你必须和往常一样开始奋斗,和面对这个世界摆在你面前的任何困难。你不能困在那个情绪里,选择疯狂,就是选择逃避,是懦弱的表现。我觉得言战的这种状态是再自然不过的,她被逼到了墙角,她内心的柔软被顾双城敲得剧痛,她变成了一个痛哭流涕的可怜虫,一个热爱一切的小女孩。但是当新的一天开始,她必须拾起支离破碎的自己,稳稳当当的站在她的位置上,分毫不差的履行她的责任。这种情绪的转换,不叫疯子,是很多人的常态,因为生活和生存让很多人都别无选择。如果你有父母,你可以试着观察一下,他们或许就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无助流泪,迷惑不解,然而第二天,他们依旧会擦干眼泪尽量裹上盔甲,去履行他们的职责和义务。
请你们认真回答我,这种人,是不是就是疯子,就是崩溃了,就是不正常的j-i,ng神病?
……我本来是想让你们看到一种力量,一种女x_i,ng特有的力量,一种,很多很多女人,都有的力量,没人比你更脆弱,也没人比你更坚韧。她们似乎惧怕一切,脆弱不堪一击,但是当她们坚强起来时,她们又是那么美丽妖娆的无畏着。我妈妈就是这样的女人,我所观察到的一些女人也是这样。那是一种花儿般寂然吐蕊的力量,你们看到过这种力量吗?真的,很美。你有这样的力量吗?
柔软的,撼动这个世界的女x_i,ng力量。
☆、一吻败北
“啊嘶!!”
流血的红唇,冰刃的眼神,黑色的眼影,再配上那蹙在一起的两弯秀眉——方研之像是一头刚从热带草原归来的猎豹,通体油亮,j-i,ng神飒飒,即便是一吻败北,那张轮廓鲜明的脸上也仍旧没有丝毫服输得气馁。
“这很有趣吗?”言战抽出了一个方形手帕,笑着,缓慢的,拭干了她唇角沾惹上的鲜血,“恕我直言,你的血液也是腐臭的味道。”
“……”方研之狠狠得皱了一下眉头,她轻抚着被言战咬破得红唇,“你咬我?”
“借过。”言战又把拭完唇的手帕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走了两步,她又回不过头来,指着方研之的鼻子说:“看来,我的确高估了你的成熟。”
“如果你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那就站在那里,听我把话说完。”
“抱歉,我还和从前一样。”
“……”方研之的手指微颤的擦干她自己破皮的唇,目光专注的从头到脚的看了言战一轮,“……你的情人是谁?”
“我有未婚夫。”
“得了吧,陈非就像个蹩脚的小丑。”方研之走到言战身前,又嗅了嗅,像是在咀嚼着言战通体的气息,“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言战微微抬头看了方研之一眼,“我还和从前一样。”
“你骗不了我。”方研之抚了一下言战的耳侧,“ess,有人亲吻了你的唇,有人占有了你的身体,有人让你欲|仙|欲|死了。……你的情人是谁?”
“eone.”言战心里暖洋洋的,就像是在寒冷的冬日午后晒了一小时温热的阳光,她真想大声的告诉方研之,噢,我的爱人就是小妖j-i,ng顾双城啊!你瞧她那两条白皙缱绻的长腿,你瞧她英挺的鼻子和如甜杏般让我眼眶发热的眼睛,你瞧她唇上擦拭得那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