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慕山喜啐了一口,但敢怒不敢言。

卫慕鹤吃痛,才发现自己的手在衣袖里已经紧紧的攥着了小刀,只要挥刀便能伤了元昊,可伤了他又能如何?

解一时气愤罢了,她越想越窝火。

卫慕隐却松了一口气,只要卫慕一族暂时避开祸端,她就能实施计划除掉元昊扶持幼小的宁令,到时候牝j-i司晨,天下就她说的算了,自己与元悦也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

“等野利乞进宫,本王便和他商量登基之事,不过既然卫慕大人舍得女儿,那二人便在本王登基那晚一同侍寝。”元昊哈哈一笑,心情无比舒畅起来。

“她们会听王爷的话,为了卫慕一族,为了臣。”卫慕山喜义正言辞的说道。

听到二人的对话元悦心中百感交集,她几近绝望,老爷如此对她,元昊如此对她,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折磨着元悦,她一心忠诚的人,却一个个侮辱她。

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活一次?

元悦刻毒的看着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二人,心里欲除之而后快。

“王兄,你可知廉耻二字,她们一个是我的驸马,一个根本毫无感情,你就如此qín_shòu不如么?”卫慕隐忍无可忍,大骂道。

“哼,本王对你诸多忍让,但你的小动作实在太多,你回到凉州公主府吧。”元昊说道。

元悦此刻已经下定决心,而元昊的举动正中她的意图,卫慕隐不在身边,她也能放开手脚去办大事。

天底下不存在没有鲜血的斗争,而谁能保住最后的性命,尚未可知。

元悦心里明白,卫慕隐要活着,自己要活着,该死的是卫慕山喜和元昊。

她走到卫慕隐身边,上前抱住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放心,我会做到的。”

卫慕隐一愣,还未有反应,眼泪先行流了下来,死死的抓住元悦的胳膊,使劲的摇着头,她不知道元悦的打算,但却清楚,元悦会誓死不从。

未等二人再做交流,卫慕隐便被门口侍卫生生的拽了出去,卫慕隐踢打着侍卫,却于事无补,一副天姿国色也毫无生机。

卫慕山喜利用自己的女儿周旋出逃生的余地,元昊登基在即,他也即可启程去往大宋都城。

卫慕隐没有在宫中做任何停留就被遣送回了凉州公主府。

其余的三人被囚禁在宫中,没有元昊的谕令不得出宫门半步。

突然间的变化只在宫墙之中,宫外的兴庆府依旧人群熙熙攘攘,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凉州公主府。

“琥珀琥珀,府中的花怎么打蔫了?”魏琳依扭着身子,在院子里巡视了一番,看到花丛毫无生气,于是扯着嗓门喊道。

“别喊了,不就是几朵花么?”琥珀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真是膈应人,先前还好好的花儿,突然就打蔫了。”魏琳依弯着腰去察看,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缘由。

琥珀也走到她身前,看到确实如她所说,不由的心里忌讳起来,她昨天早上听说公主回宫了有些日子了,可没有半字的书信传到公主府,琥珀不由的担心起长公主。

“想什么呢?还不换批新的,长公主回来该说咱们没照看好公主府了。”魏琳依拽了拽正在发呆的琥珀说道。

“长公主刚回兴庆府,还得待上一阵子才能来凉州。”琥珀不想再看这些惹人讨厌的花朵。

不等琥珀把话说完,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公主府门口。

“长公主。”二人脱口而出。

这个狼狈的身影正是卫慕隐,只是少了风姿卓卓罢了。

“长公主回来了。”琥珀边喊边向卫慕隐跑去,可刚跑到她身边,就看到卫慕隐眼睛红肿,还噙着泪水。

“公主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奴婢。”琥珀焦急的问道,可卫慕隐就是不说话,还猛的抱住她放声大哭起来。

琥珀从未见过卫慕隐如此状态,可又不敢反手抱住她,只能任由她哭泣,不知从何安慰。

“公子人呢?”魏琳依看到只有卫慕隐一人回来,也不见侍卫随从,也不见马车轿子,更不见元悦,仿佛卫慕隐是被流放于此地一样。

“他囚禁了她们。”卫慕隐边哭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二人听得一头雾水,琥珀向魏琳依示意,赶快安顿长公主安歇。

过了良久,卫慕隐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从一进门的大哭到小声呜咽。

“急死人了,长公主你先别哭了。”魏琳依火辣的性子凸显出来,着急的说道。

“不得无礼。”琥珀埋怨了一句,可她也焦急卫慕隐怎么落得这般下场。

卫慕隐深呼了一口气,将那日宫中所发生的事情据实告诉了琥珀和魏琳依,说完又开始哭闹起来。

“公子是要玉石俱焚!”魏琳依听完卫慕隐的讲述,本能的喊出口。

“你不要再胡说了,还不快想办法救救驸马。”琥珀用力打了一下魏琳依的后背。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我们。”魏琳依思忖半刻说道。

“米禽!”琥珀马上心领神会。

卫慕隐红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二人,她们是她最信任的人,现在只有靠她们来救出元悦。

“现在外面早就都是王兄的探子,只要咱们有举动,就会被发现。”卫慕隐又将自己怎么回凉州的事情告诉了琥珀二人。懒人听书 nren9.

原来,自宫中出来,卫慕隐就被绑在马车之中,一路都没有任何人保护,只有赶车的女马夫一路南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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