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肆杯十指交叉,抵住额头,艰难地开口道:“其实我是来找你们帮忙的。”
“r_ou_镖起价一百两,财镖起价五十。正三品以上r_ou_镖二百两起,皇族五百两。”重鼓流利地报出价目,见任肆杯一时沉默,补充道:“钱不够,不用再谈。”
任肆杯迟疑道:“能……抵物么?”
重鼓搔了搔后脖颈。“抵物?那更麻烦,我不懂鉴物。你可以去当铺换银子。我只认那个。”
任肆杯虽然曾在皇宫中偷过不少东西,但最后都物归原主,从未让那些物件消失超过十二时辰,更不用提从宫中偷运出什么珍玩了。他每月只有辽公子发的五百文禄养,这几年的积蓄加起来还不够二十两银子。
“你是要我去护那个皇子吧?”重鼓道。
任肆杯听重鼓这么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是他。你愿意帮忙吗?”
“不帮,我们又不是朋友。”重鼓想了想,又说:“就算是朋友,也得交银子,不然我没法和头领交待,我是不会帮别人倒贴的。”
“可我帮你们找到了‘刀’的堂口!”
“那是因为你欠我们人情。”重鼓的声音变冷了。
任肆杯仍奋力劝说道:“但没人保护长庚的话,他一进宫,就会被他哥哥杀死的。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别跟我说这话。你去和温伯雪说,她是个女人,说不定还会怜悯你,给你颗游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