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嘴角但露一丝苦涩,满目无奈抚上那双因酒意而尤显温热的手:“霁,此事确是怪我,但看在往日情分,莫再与我置气可好?须知看你消沉如是,我实是痛心万分。”抬眸,凝视那似入梦已深之人,轻出一声叹息:“吾知你因那事至今愤懑。。。然我为此,论初衷,只不过是为留下你而已啊!”
时日如梭,又至仲秋!
画鼓喧街,兰灯满市,皎月初照严城。清都绛阙夜景,风传银箭,露叆金j-in-g。巷陌纵横。过平康款辔,缓听歌声。(2)
云中高台,玳筵罗列,丝篁鼎沸,琴瑟铿锵,舞乐撩人。
月离中天尚遥,酒筵却已过半时,与宴者多醺。
乐声止,此起彼伏的掌声中,有人高道了声“好”,显带酒意。循声望去,豫王的脸上,果然绯色已显!中间的绛衣舞者闻声回头,带笑一眄。豫王的目光实则从未自他身上离开,当下二人眉眼交接,秋波暗送,一番情意自无须言说。
旁人自皆见得,已不以为怪。
豫王所好,众所周知!也说新欢旧爱,此回豫王这新宠无论容貌体态,到舞姿所长,皆与旧爱颜润如出一辙,所以流言之外,倒也得人感叹,豫王终还是念旧!
月上半天,筵席将散。
众人兴致却似才高起,推杯换盏、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