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师父对钱进谦他娘一见钟情,死缠烂打没成功,半途让钱进谦他爹一个英雄救美娶到家。
然后师父就此和钱进谦他爹结下了梁子。
在钱进谦七八岁时,师父一次偶遇,准备诱拐钱进谦当弟子时反而被他给戏耍了一通。
就此事根据师父的说辞。
身为一个成熟有担当且气量大并且有身份的成年人。计较就容易暴露他其实压根就没有那么多气量的这个态度问题。
于是乎——
师父就钱进谦的粉嫩屁股练手练了一下午。
就此事上。钱进谦但凡一听到凌不飞三字,就足以咬牙切齿暴跳如雷的态度完全可以证明——有一个成熟且气量大的师父的重要性。
......
薛千听到我的自言自语,眉梢挑动:“甄姑娘,听你语气,你对金钱镖大当家,似乎并不陌生?”
“不陌生。然事实上,我们也从未见过......”看着几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我摸摸鼻子道:“这其中确实有点牵扯,不过......说来话长,就怕我去找钱进谦,暂先不说他会不会帮忙?不把我轰出来那就算是很客气了。”
薛千轻笑:“钱当家身为镖局主人,怎么会做出驱赶客人的无礼举动?”
我讪讪道:“他是不会,那得是在没提当事人名字的情况下。”
薛千起了好奇:“甄姑娘何出此言?”
“那个......”我酝酿了一番,道:“薛兄,你知道天罡派吗?”
初见薛千时就报了我是天罡派弟子。那时他毫无反应,我只当他是失忆的缘故。其实凭他先前与卫不威打斗的身手,即使常年在凌云峰、少见寡闻如我,也可以得出他绝非普通人这个结论来。
既然他失忆。
我这次提及,没有其他的意思。完全是为了下面便于讲清我师父与那钱进谦的恩怨。
看到薛千茫然,反倒是三全非常惊讶道:“甄姑娘说的可是那个天下第一大门派?”
我点头:“正是。”
随即又接着讲道:“天罡派分七峰,除了主峰天罡峰是掌门居所外,其余六峰各有峰主。我师父凌不飞就是凌云峰的现任峰主。”
一提及天下第一大门派,又加之我师父峰主的身份。感觉三全和三保看我的眼神马上就不同了。
我继续道:“至于我方才为何会那么说?就是因为我师父与金钱镖有点恩怨在。钱进谦只要一听我师父之名或者得知我是凌云峰的弟子,恐怕就会立刻翻脸。”
听我话后,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久薛千开口。
“听三保兄弟所言,钱大当家不像是那等气量鄙薄之人,此事原由只要同他讲清,得他相助并非难事。”
尽管心内忐忑,我还是点头道:“等到天亮,我便去镖局那处试试罢。以我师父的名号......见那钱进谦一面,应该不成问题。”
薛千正色,冲我抱拳道:“有劳甄姑娘了。”
我抱拳道:“锄强扶弱,为民除害乃是我天罡派弟子义不容辞之事,自当尽我绵薄之力。”
这般商定由我去见那钱进谦,此事也算有了个转机。
不久三全担心他娘出去后,三保得我和薛千救出,安心许多,很快就沉沉睡去。
看着眼前的火堆黯淡许多,添了块木柴进去。那边本来沉默盘膝练着吐纳的薛千忽的开口:“甄姑娘?”
听他唤我甄姑娘,说实话本质是个男儿身的我怎么听怎么就别扭十分。
要不是顾忌着我这行于江湖的今后薄面,再就男扮女装此事耻于如何开口解释?硬着头皮听了他唤姑娘两字数天,只得以来日方长,暂时同路为由安慰了自己。
“有事?”
这才发现他半阖起的眼早就睁开,看我这边,清亮如星:“你说的天罡派?不知怎的,我心里升起熟悉感,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时想起薛千失忆一事。心中微动,抬头看着屋顶稀草部分,可以清晰看到外面还是星子漫天的夜景。
我微微一笑:“天明甚早,讲些故事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他依旧客气:“有劳。”
这就清咳两声,思索一番,就天罡派的始源同他说了个仔细,不知不觉,讲着讲着就扯到了我师父身上去了。
一提及师父。
满腔委屈似乎找到了个宣泄口。
“薛兄,不瞒你说。我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性情古怪,想法叫人实在摸不着头脑,偏偏还让人无法拒绝。”说的自然是师父让我穿女装一事。
薛千静静听我抱怨,温文笑道:“听姑娘话里虽是字句抱怨,其实对令师满心爱戴,并无不敬。”
我苦笑,不否认:“哎......要不是师父当年带我回凌云峰,恐怕我现在,就只会埋头在田地里耕种,平凡无澜的过了这一生。”
“我师父他虽是不靠谱了点,外人如何看他暂且不管。他对于我来说,如父一般......托了我师父,我亦因此多了几个师兄弟,整日打打闹闹的,早已是真正的家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知怎的眼眶酸涩了起来,我连忙低头多捡了几块木头扔进火堆。
总觉得说到感怀之处情绪就更多不由自主。当下转移话题:“说起这天罡派啊,最近确实是发生了几件大事。”
抬头看薛千脸色并无异常,还是平静听我讲的样子。我心底呼了一口气,正色同他讲:“与你说来倒也无妨。一月前,天罡派刚刚换了掌门。前任掌门与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