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这样想着心里却不认同,陈秀秀现在待徐水舟这般好,肯定跟这旺夫命有关,尤其是徐水舟现在还怀了双胎,这样想一块儿,由不得她不相信。
“秀娘子,你真的想找地龙师傅?”有个妇人倒是有些犹犹豫豫地开始问起来,她倒是真有个人选,就是怕这陈秀秀只是一时兴起。
陈秀秀挑了挑眉,一脸肯定道,“那是自然,我陈秀秀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绝没有反悔的事。”
“我…我娘家哥哥的老丈人年轻时候去北方谋过生活,学过起地龙的手艺,秀娘子若信得过我,我今晚就过去问问,看看他老人家的手艺落下没。”
这位妇人平素里有些冷清,不是个爱与人打交代的,也不是个爱说闲话的,众人对她的形象几乎是个隐形人,倒是陈秀秀喜欢这种不多事的。
“好,我自然是信你的,这手艺就算是落下了也没事,只要还记得怎么做,开始生疏一点,慢慢琢磨琢磨不就会了,自家用的也不一定要弄得非常好看,安全能用就行。”
陈秀秀听到这话开心得不行,总算是给她找到了一个,已经入冬了,这要是再不把地龙给弄好,万一冻着他家水舟可怎么办。
这怀双生子的人最是娇气了,最容不得有闪失,多花些钱总比把人给冻着好。
“哎,我这就去给秀娘子问问,回头我直接领人到秀娘子家里。”这妇人喜不自胜,她娘家父母今年先后脚去世,家中c,ao办丧事花了不少银子,最近小侄儿又病了,正愁去哪儿挣钱。
如果把这事说成了,家中有了进项,或许小侄儿的病还有得救。
解决完一桩心事,陈秀秀送完j-i蛋就回了家,有好些嫁入婆家两三年没有怀孕的哥儿都纷纷提着礼上门来沾喜气。
在他们眼中这徐水舟是个顶个有福气的人,嫁的人家一顶一的好,成婚半年就有了身孕,怀的还是双胎,只要他们能够沾上一丝喜气,回去怀了孕,或许婆母就能够少刁难几分。
但又怕江家拒绝,要知道江景元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是狠起来绝对是个能要人命的秀才,而且他的外公还是主薄,自个跟县令关系又好,惹了他没准过两天就会到牢中吃牢饭。
所以这会一个个站在门口踌躇着不敢进去。
陈秀秀刚送完j-i蛋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皱了皱眉道,“都是来看望我家水舟的吧,站在门口做甚,都进屋坐吧。”
“秀婶……江相公……”哥儿们扭扭捏捏得有些害怕。
“我进去让我儿子回避点。”陈秀秀这才想起都是些哥儿,要是和自家儿子撞见岂不是尴尬,推门进去把正在陪徐水舟的江景元给轰进了书房。
江景元出门正好看到在门外翘首以盼着的哥儿们,他们看见江景元一个个害怕得直往后缩。
江景元摸了摸鼻子,他如今都叫人这样害怕了么,这样也好,凶名在外就没有人往自己身上凑,也省了事。
江景元进了书房许久不出来后,这些哥儿才大着大着胆子踏进徐水舟的屋子,一个个的拉着徐水舟说好话,又排队摸起徐水舟的肚子来。
徐水舟自然是开心不已,他还从未与这么多人热闹过,让他们经常过来陪着他说说话。
众哥儿也开心,他们巴不得能够多与徐水舟在一起的时间多点,也好沾沾他的胎气,让他们也能够怀上个一胎二胎的。
第二日地龙师傅就上门来了,江景元怕他有些生疏,安全问题上有所疏忽,全程监督着,好在这师傅人是老了点,但做起事来也是有眼有板一丝不苟。
这让江景元放心了不少,看来古代的师傅们都还没有学会什么叫偷工减料。
忙碌了两三天,才把家中的地龙弄好,不过刚修好的地龙泥土还没有干不宜立马烧,得晾两天才行。
刚弄好这边,那边徐水舟又开始闹腾起来,吃啥都想吐,一上桌就开始吐,吃个果干都能吐半天,这可愁坏了一家人。
江景元没了法子,赶到镇上去请慕君汐,没准小婶手艺好,做的吃食能令徐水舟吐得没那么厉害。
“我正等你上门送红j-i蛋呢,没想到红j-i蛋没等到,倒是把你这尊大爷给等到了,走吧,这事可耽误不得。”慕君汐一听徐水舟吃不下饭,心中也是焦急,但又不可避免的埋怨两句江景元。
“是是是,小婶都是我的错,但是家中这两天实在是忙,三个人都围着水舟团团转,实在是没时间上门来通知。”江景元忙赔礼道歉,家中这两天日日有人上门,又忙着地龙的事,哪里抽得出人手来。
一起同行的还有任荃和林雪松,两方都给徐水舟带了贺礼,就连谭靖远听说江家的事,都让妹妹绣了个平安福,特意送去寺庙里开过光,给徐水舟送来。
果然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同样都是按照食膳方子做的食物,陈秀秀和贺雨竹做的徐水舟一喝就吐,但是慕君汐做的他就能吃得下去。
看到徐水舟能吃下去了,慕君汐一拍大腿决定留下来,直到把陈秀秀和贺雨竹教会了为止。
徐水舟也颇有些不好意思,闪烁着一双黯淡的双眼,不好意思地道,“都是我不好,又麻烦大家了。”
“说什么呢,现在你才是最要紧的,你现在一张嘴可是要养活三个人,什么麻烦不麻烦,就算是再麻烦十倍,我也心甘情愿。”江景元拉着他的手,柔声安慰道。
说起来也怪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