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屿刚醒还有点迷糊,脱口而出:“不就是你昨晚弄出来的?”
“......”傅尧诤板着脸辩道:“我又不是猫,怎么抓出这种长条状的淤青?”
肖乃屿听他语气有几分严肃,便定睛细看了自己右胳膊的淤青,这才想起点什么:“应该是昨天吊威亚时勒出来的”
“......”傅尧诤松了手,他刚才抓得并不用力,可肖乃屿胳膊上还是留了一道红色的手掌印。
他倒是比林迟疏还要细皮嫩r_ou_,稍稍碰一下就要留下痕迹,一点也不像是从小吃苦长大的,典型的金丝雀体质,可惜是个不乖的金丝雀,天天想着往外面飞,然后再带着一身伤回来。
“抹药了吗?”
肖乃屿摇摇头。
傅尧诤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肖乃屿乖乖从被窝里坐起来,把挽好袖子的胳膊递到傅先生手中。alpha拿棉签细致地给那道淤青抹了药。
抹药的间隙,oa光明正大地开始欣赏傅先生的侧脸。心想这个人虽然总喜欢板着一张脸,但骨子里的温柔与绅士总是藏不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生理和心理都不受控地依赖着傅尧诤。
他能够选择安于现状,也是出于这种情愫。
上床是能上出感情的,可肖乃屿知道,他对傅先生的这种情愫不是在床上产生的,因为傅先生总是弄疼他,那个过程其实不算多享受。如果一定要从现在的生活里挑出一个缺点,那就是某只a的**太旺,床技又太差。
药抹好了,傅尧诤抓着那条胳膊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伤处才给他放下袖子,又去抓另一只手:“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没有了没有了。”
“真的?”
“......”肖乃屿扯开自己的睡衣领子,指着锁骨到脖子处的几处斑点“草莓”,一派天真地问:“这个伤算吗?”
“......”傅尧诤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他伸手搂过oa的腰说:“不算,这个伤不用抹药也能好。”
“可是有点疼呢!”肖乃屿搂着他的脖子,调皮道:“你弄出来的,要怎么负责呀?这样吧,我也给你咬几个,算是扯平了。”
不待金主回答,oa已经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松开时,那里留下一个齿痕。
“......”
咬得一点也不疼,倒是有点痒。
傅尧诤顺着姿势把oa放到床上,压着他来了一个深吻。
黏腻的缠绵结束,傅先生终于拉下面子,拍着小人儿的脸问:“就不能不拍戏?为那点钱弄一身伤,你觉得很有意思么?”
“...受伤,只是意外。”肖乃屿对上他的目光,怕他中途反悔连忙说:“你答应不过问我的工作的。”
“......好,我不管。”傅尧诤的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他从床上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态度又冰冷下来,扔下一句:“起来吃午饭吧。”而后便离开了卧室。
肖乃屿早已经习惯了他的y-in晴不定,只是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迅速沉下脸色的滋味也不好受。
他的身心都完完全全交付给这个人了,只有这点梦想是纯粹属于自己的,他必须坚持下去。他依赖傅尧诤,却也不是他的附属品。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在“冷战”的氛围中度过。傅尧诤在书房处理事情,肖乃屿则在客厅练了一下午钢琴。
晚饭过后,oa坐到沙发上开了客厅的电视,挑了一档综艺看。
他是这期综艺的嘉宾,虽然不是主咖,镜头也少,但这是他出道以来参加的第一个综艺,他很想站在观众的角度上看看自己的表现如何。
明明声音开得很小,傅先生还是从书房里走出来了。他拿着杯咖啡,站在沙发边挑刺:“太吵了。”
肖乃屿无辜地把本来就小的音量又调低了两格,这下要很费力地听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傅尧诤看了一眼电视屏幕,看到肖乃屿在舞台上的站位在极其边缘的位置,就冷冷地讽道:“镜头都不在你身上,你去凑什么热闹。吃力不讨好。”
“都是一步一步来的。”肖乃屿的心态极好:“我会一点一点地站到中间的位置。”
傅尧诤听罢笑了一声:“你以为这种圈子那么好混出头?中间那位,主角是吧?”
他指的是这部剧的男一号叶裕。
肖乃屿点点头。傅尧诤说:“我在宴会上看到过他,搂着他的是靳氏的高层。人家跟你一样,出道不过一年,却能轻而易举地站在最中间的位置。他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吗?不是,靠的是他的背景。”
“......傅先生,我不喜欢你这种论调。”肖乃屿看着傅尧诤说:“就算他有背景,我也可以靠实力赢过他,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你别小看我!”
傅尧诤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以过来人的口吻评价道:“你太天真了。”
他拿过电视遥控,主动把音量调高了,综艺节目的各种夸张音效就充斥了整个客厅。
傅尧诤和oa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了起来。
肖乃屿赌气似地抽过傅先生背后的抱枕转而塞到自己的腰后,不再主动与这人说话。
alpha也不恼,只板着脸拿出开会的严肃劲在看这期综艺,肖乃屿的镜头属实太少。
好不容易有了单独solo的环节。主持人让各个嘉宾展示自己的才艺。
肖乃屿声音虽然好听,但唱歌是五音不全,跳舞也没系统的学过,他准备朗诵一首唐诗蒙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