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二代小少爷目无尊法,与锒铛入狱的j,i,an商王川勾结,贩毒,拉皮条,还不知悔改张狂的无法无天,随便拿出哪一样都够温泽云身败名裂了。
云锦书关上电视机,把遥控器扔到一边,闭上眼睛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笑面虎即使整日带着笑模样,也不代表不会发狠咬人,他云锦书不是以怨报德的圣母,如果不是温泽云欺人太甚,他也不会用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整他。
毕竟镜头前出现的不仅仅是温泽云和王川这两个狼狈为j,i,an的败类,还有他自己。
现在他还没出名,也许不会有多少人认得出来,可一旦有人看出他的身形,那一晚在王川的房间里到底放生了什么就再也藏不住了。
可他也的确没有别的办法,心里想着哪怕自己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也不能这样轻松地饶过温泽云,他已经彻底触到了自己的底线,让人忍无可忍!
从那日韩江和温泽云在医院里吵架被他碰巧听到开始,这个计划已经在脑海里斟酌了不下万次,当时他几乎想都没想,拿出藏在大衣内口袋里的录音笔,就偷偷地录下了两个人的对话。
之后趁着韩江每日离开医院的空闲,他故意找一些事情打法掉看护,自己偷偷地溜出去找那家出事的俱乐部保安。
他知道韩江势力大,这些视频绝对不会轻易给别人看,但俱乐部的保安不一样,他们每日守在监控室里,会把每段录像都拷贝之后存在酒店的仓库备份,这种习惯是每一家大型服务型行业的规矩,他相信这一家也不例外。
果然到了俱乐部,旁敲侧击出那晚的录像的确有备份,他就拿出自己大半的积蓄贿赂了其中一个保安,让他在韩江的严防堵截下偷偷地拷贝了一份给自己。
然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他把所有的证据都刻在一张光盘上,不顾韩江的阻拦坚持出院,就是为了尽快把这东西脱手。
如果还像之前那样待在医院里,手机也打不通的情况下,早晚韩江会发现他的秘密,到时候一切也就变得功亏一篑。
温泽云嚣张,他云锦书也不是吃素的,就像赵翰川说的那样,他也只是看起来脾气好,实际上骨子里比谁都倔,一旦要狠起来,也会不择手段!
沉了沉心神,他端起一杯凉水灌下去,这时候他根本就不敢照镜子,怕自己的表情太过狰狞,连自己都不愿意看到。
静静地坐在沙发,他的脑袋乱的厉害,手机却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愣了一下,却还是平静的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韩江有些急躁的声音,“锦书,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
“那就好,你今天不要出门了,新闻你应该也看到了,我没想到俱乐部的视频会泄出去,害得你被连累了,这人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你不用担心,交给我来解决,你乖乖在家待着别下楼好吗?”
云锦书本以为他会找自己兴师问罪,毕竟这整件事情里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如果要算犯罪嫌疑人,自己的罪名肯定比别人大,可韩江竟然只字未提,甚至还反过来安慰自己?
到底是他太相信自己会帮温泽云摆平这件事,还是太低估他云锦书的智商?
实在是太可笑了!
云锦书冷冷的在心里笑了一声,声音却依旧平稳的开口,“韩江,你想怎么解决?”是一口否定那晚的视频都是伪造的,还是联合韩温两家的势力把事情压下来?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韩江也没有察觉到他口气的不对,只是叹了口气说,“事情闹成这样已经没法轻易压下来了,我原本努力想让你忘掉这些,却反而适得其反,如今能做的也只是像电视台施压,让他们删掉有你的视频了。”
“那温泽云呢?”
云锦书问出这话的时候声音冷得几乎结了冰,韩江在那头苦笑一声,声音透着些疲惫,“泽云自己做错了事,是他对不起你,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也不该是我c,ao心的范围了。”
云锦书本以为韩江会为温泽云找遍所有的借口,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轻易的坦白,一时间也愣住了。
韩江看他不说话,又低沉的开口说:“我明白你在意我对他那十年的感情,可惜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他已经不是十五六叛逆期的孩子了,我也不是他的监护人,没必要为他收拾各种烂摊子。”
“锦书,我明白你不相信我,但是做人的良知我还有,我说过愿意用所有努力跟你重新开始,这话不会因为我跟温泽云的关系出现一丁点改变。”
云锦书闭上眼睛,睫毛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最终也只是“嗯”了一声就挂上了电话。
他明白韩江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阻挡的蛊惑力,那种温柔缱绻滴水穿石的声音,太容易让人放下防备,所以他不能再继续听下去,防止动摇自己好不容易坚定的信心。
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额角,刚放下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想都没想的接起来,声音都透着不耐烦,“韩江,你又想说什么?”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却传来赵翰川的声音,他急切地说:“锦书,我是老赵啊,你快打开电视机!顾彦开了记者招待会,公开承认要罢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