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证据的,除了恳求王后娘娘为奴婢做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
听得邑姜如此义正词严的为自己辩解了去,姜王后简直气的想要笑了。
“你这言下之意,是指责了本宫不曾给你指派了奴婢伺候了?你可是当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宫中没有位分的女子,哪怕是侍过寝的,也都只是奴婢,难道你竟以为自己已然是主子了?”
“奴婢不敢,王后娘娘息怒,奴婢万万不敢有此非分之想,只是现下奴婢深陷这不白之冤中,为自证清白,奴婢只得详加分辨,可奴婢绝不敢有半点对娘娘不敬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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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七章 我没有偷
?“好,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自己乃是受到了别人的陷害,那本宫就与你讲讲道理。
你是何等身份?大王专宠于你?还是说你是一众候选的美人中最先脱颖而出的?那陷害于你之人所为何来?
况梵音姐妹刚被大王册封为美人,已然是主子之身,你妒忌之下做出这等事原也是不足为奇的,此时东窗事发,正该将东西一并的交了出来,却在这里一味的抵赖,是何道理?”
这后宫之中栽赃陷害的手段实在是多了去了,赢了是手段高明,输了也无地喊冤,可是今日姜王后却是一点也不信这邑姜乃是被人陷害之言。
这等陷害从来都是发生在宠妃的身上,或为妒忌,或为争宠,谁人会巴巴的把眼睛盯在一个奴婢身上,莫说成了也没个好处,单论这份丢人,就不是一分两分的。
“娘娘,您是后宫之首,母仪天下,说的自然都是对的,奴婢不敢辩驳,可是这事关奴婢的清白,奴婢却是不能认下的。
梵音姐妹为大王所喜,是姐妹们中最先获得册封之人,保不齐便有人心生妒忌,一时被蒙蔽了心智做下些错事也是有的。
想来也是知道这御赐之物藏之不得,可打错已然铸成,又无旁的法子,便心生毒计,祸水东引也是有的啊,娘娘,求您为奴婢做主啊。”
任凭这邑姜哭诉的百般哀婉,响头将额头都磕的破了油皮,大块的淤青分外触目惊人,可是姜王后却是丝毫不为之所动。
“好个牙尖嘴利的奴才,本宫给你机会,你不好生珍惜,还要扯出这许多话出来编排旁人,来人呐,掌嘴二十。”
早有内侍得了吩咐,取了刑具做了过来。这刑讯之时的掌嘴可与后宫之中平素里的掌嘴很有些不同。
平日里都是由旁的奴才甩开了巴掌,去掌裹受刑之人的,可是这刑讯之时却是用的专门的刑具,乃是两手长短的木头板子,打磨的极为轻薄,因着轻薄,故此可以小幅度的弯曲。
当打在脸上的时候会有一定的反弹力道,反而更是疼痛难忍。
此时这负责行刑的内侍便已站在了邑姜的面前,面皮子微微的扯动着,那副阴冷的笑意让人怎么看怎么心生恐惧。
此时邑姜都已抖做了一团,可又不敢当真不尊王后娘娘的吩咐,只得狠心咬牙忍耐,想着也许娘娘会看在自己受刑不招的份上,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啪……”
“嗯..”
内侍早就运足了劲,只一下子就把邑姜打的轻哼出声,眼泪珠子也随即滚落了下来,左边脸瞬间红肿的厉害。
“啪……”
这行刑的内侍端的是深谙刑讯之道的,晓得若是一气呵成的打完,纵再是疼痛难忍,也不过一时之苦,有那等硬气的也就能咬牙坚持了下去。
只有这等不疾不徐的,一下子一下子的打将下去,才最是磨人心智,让受刑之人在每一下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