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汤轲还是没记忆。
花莳气愤无比:“你是不是把我睡了?”
汤轲气愤无比:“您有病吧?”
“咔哒”——汤轲把电话挂了。
屈荆瞥了一眼汤轲,说:“怎么回事啊?”
汤轲说:“变态xs_ao扰呢。”
屈荆笑了:“谁会xa?”
汤轲说:“所以说是变态。”
屈荆站起身来,抬眼看了看腕表,说:“行,那你继续加班,帮我把我老婆公司的事情搞定了,知道吗?我得回家陪老婆了。”
汤轲却说:“你天天粘着你老婆,你老婆不烦你么?”
“你小子懂什么?我们新婚燕尔!”
汤轲没好气:“你俩啥时候度蜜月啊?我好安排工作。”
“蜜月?”屈荆愣住了,“蜜月?对啊……还有蜜月这回事……”
汤轲说:“这可好,你俩又没婚礼又没蜜月,就在民政局门口吹唢呐,就算把这婚给结了,也挺有风格的。”
屈荆想起那唢呐还觉得耳朵疼呢,只说:“快别提了,可不是因为那个花莳么!”
“花莳??”汤轲想半天,联想到刚刚那通“我是花莳”的电话,猛地一下记起来了,“就是那个找了一乐队吹唢呐还在酒楼里发疯扔黑卡的那个二愣子不?”
第四十八章
汤轲就纳了闷了,这个花莳怎么会给自己打s_ao扰电话呢?
想了半天,汤轲以缜密的分析得出了一个可靠的结论:这二愣子又发酒疯了。
至于花莳么,酒是喝了的,但还不至于疯。因为,花莳要发疯不用喝酒。
汤轲加班到凌晨二点,发现有人哐哐在那儿捶门,也是吓了一跳:“这个点儿?还有谁捶门?难道是贼?”
于是,汤轲拎起了灭火器,弓着背踮着脚,做贼似的去捉贼。
汤轲探头一看,却见门外站着一白脸小高个儿,格纹西装小皮鞋,手上还挂一blingbling的钻石手串,也不心疼手上拿手工雨伞的价值,双手捏着定制雨伞,就哐哐往门板上捶。
汤轲皱起眉,觉得这人一定是发酒疯。他可不想打开门和一个发酒疯的oa纠缠,这有损他汤轲的清誉啊!
可是,大半夜的让花莳在这儿捶门也不行。
于是,汤轲拿起电话,给刚刚的“s_ao扰电话”回拨了。
不过一秒,花莳的兜里就想起了电话铃声。花莳放弃了捶门,便拿起了电话:“喂?”
汤轲说:“你喝酒了?”
“我是喝了。”花莳说。
汤轲说:“你别捶门,小心我报警。”
花莳说:“我还报警说你迷j,i,an我呢!”
“你可别血口喷人,污人清誉!”汤轲正色说。
花莳眼珠子骨碌一转,说:“你在公司里面吧?”
汤轲啧了一声,只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花莳说:“你别管,你给我开门,我和你一五一十说清楚。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要清誉了!”
汤轲觉得自己是“秀才遇着兵”,只得把门打开。
花莳立即跑进来,这才看到自己的英国制作手工伞已经骨折了,不觉皱眉:“这么贵的玩意儿,一点都不经用!”
汤轲道:“少爷,您别拿我消遣了。有什么事儿,您就说吧。”
花莳拿起雨伞,似侠士拿着剑一样,气势汹汹地指着汤轲:“是不是你把我睡了!”
汤轲看着那尖尖的伞柄,咽下了刚到嘴边的那句“您有病吧”,换了一个语气:“少爷,您误会了。我没有。”
花莳说:“那天我醉酒了,是你送我去酒店的吗?”
“是我。”汤轲答。
花莳又说:“那我醒来之后为什么床上一片狼藉?”
“我不知道。”汤轲答,“少爷,我把你放下之后就离开了。不信您可以让酒店调出监控,从我送你进房间到我离开才几分钟。”
花莳道:“说不定你就是比较快呢?”
“……”汤轲缓缓说,“我还是处男呢。”
花莳的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
汤轲诚恳看着花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