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什么?”花莳任性地说,“我给你2000块钱一个小时,你带我兜风……”
“唉……好吧!”汤轲只得一踩油门,带花莳去兜风了。
站在原地看着车子绝尘而去的高伯华都懵了:我没听错吧?花莳要找个平平无奇的beta兜风,还倒贴钱?
这是何等的惨败!
这在高伯华的泡o生涯中,可算是奇耻大辱了!
像高伯华这样的一个人在情场里受了创,就必得要创伤另一个人,才可治愈自己。于是,在花莳这边收受奇耻大辱的高伯华便得欺辱夏菱一番,才可消心头之恨。
夏菱倒是乐意奉陪,毕竟也是拿钱办事,心里还暗暗羡慕汤轲拿钱办的事那么轻松。2000块钱一个小时兜个风?要是给夏菱这个offer,夏菱能把花莳兜到去西伯利亚。
不过,汤轲比起来显然是个老实人了,他只把花莳载到了江边吹吹风。
花莳从车子里下来,站在江边,迎着水面吹来的风深吸一口气,又说:“这儿的空气真新鲜,在你的车子里要闷死了。你也是的,怎么不买辆好点的车?”
“这话是在讽刺我吧?”汤轲说,“我怎么不买辆好点的车?”
花莳仿佛才记起汤轲的经济状况,汤轲是个打工的,虽然在打工里面算是挣得挺多的,但也不至于像花莳那样豪车随便买的。
“啊!这样啊……”花莳抄着手,说,“不然你跟了我吧?爷保证你天天开好车。”
汤轲回答:“不好意思,我已经有正职工作了。”
花莳又摇头晃脑地说:“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一起吗?如你所见,我可是很受欢迎的。”
“我没见着。”汤轲一本正经地说。
“你瞎了吗?”花莳不悦,“那个高富帅追我追得那么紧,你没见着?”
“高富帅xs_ao扰也算是xs_ao扰。”汤轲非常有平等意识,“就像我这个beta被oas_ao扰,也算是被s_ao扰。但大家会觉得比较难理解吧。”
花莳被此言激怒:“放屁!我怎么s_ao扰你了?”
“以下流语言挑逗对方,向其讲述个人的性经历、黄色笑话……这些都属于xs_ao扰。比如你说的那句‘想pò_chù的话可以找我’,如果你不是个oa,这种话挂在嘴边,你可不就是臭流氓。”汤轲以教育的口吻说。
花莳撇了嘴,说:“行了,我就是个oa啊。你和我也不吃亏啊。我长得美,又健康,还懂得情趣,你和我来一回,我也不会要你负责的,你怕什么?”
“这又是一种谬误了。”汤轲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难道因为你是oa,不负责就是你的大度谦和吗?做x什么的,难道不是你想要的?为什么说得像是对我的恩赐呢?”
花莳噎住了,半晌撇嘴,说:“那是因为你是不被信息素困扰的beta,才能故作理智地说这些道理。当你被信息素牵着走的时候,就知道做x是不是恩赐了。”
“如果按你这么说,都跟着信息素跑,那这个世界就乱套了。”汤轲拍了拍花莳的肩膀,“我知道你有信息素紊乱的困扰。但你有好好配合治疗吗?”
花莳感受到肩膀上汤轲传来的力度,顺势抓住汤轲的手:“那你监督我治病吧!”
汤轲一怔。
花莳眨巴着眼睛,像是怕汤轲会拒绝一样,立即加了一句:“我给你钱。”看起来可怜的,像在罐头前踮起脚的猫。
汤轲不知该说什么,莫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除了要监督花莳治病之外,汤轲还记得周日要送老板以及他的夫人去做检查。这两天,汤轲记得这件事,而攸昭更惦记着这个事情。
在周六的时候,攸昭想了半天,忍不住跟屈荆商量:“我看这事也没必要瞒着汤轲。毕竟,我们以后常去求医问药的话,也离不开他的。”
屈荆想了想,点头:“其实我也考虑到这个了,但就是怕你不乐意。”
“我没有不乐意。”攸昭道,“我看汤轲也很可靠,我是信得过他的。”
听着这话,屈荆却脸色一变,扭头说:“你信得过他,怎么信不过我?”
“啊?”攸昭一时没理解。
屈荆又说:“你一开始可是要瞒着我呢,现在倒想着主动跟汤轲说了!”
说着,屈荆还是有些不高兴。
攸昭没想到屈荆会这么想,也是愣住了:“这……”
屈荆倒头睡在软床上,盖上小毛毯,拿背对着攸昭,背脊上就差没写着“快来哄我”四个大字。
攸昭无奈上前,一边抚着屈荆的背脊,一边用抱歉的语气说:“对的,都是我不好。请您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不会在重复犯类似的错误,坚决改正,争取……”
屈荆扭过头,说:“你怎么讲话这么官腔?跟和客户说话一样?”
“啊?”攸昭一阵尴尬,半晌道,“可我要怎么说呢?”
屈荆想了想,便指导说:“你可以说点甜言蜜语。”
“甜言蜜语啊……?”攸昭感到了困惑。
屈荆却又背过身去了,不看攸昭,闭着眼睛说:“和老公说点甜言蜜语那么困难么?”
攸昭陷入了沉默。
屈荆躺那儿半天了,都没听见攸昭的“甜言蜜语”,正要睁开眼睛回头看,却听见攸昭开腔了:“唱一首写不完的歌,荡漾着爱你的音符……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靠近你……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我而言,你是我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