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个男的,应该是穆笛的亲戚吧,他在处理,后续治疗的费用已经预存了。”
“亲戚?”成雅兰疑惑地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是不是驼背的中年人?”
郭惜摇头:“那人不驼背,年龄也看不出来,戴了副眼镜……哦对了,他的右眼有疤。”
“右眼有疤……”成雅兰在脑中搜索这号人物,脸色乍然大变,“他怎么会认识穆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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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祝拾肆回家后也没有睡觉,他把“秦道久”三个字输入浏览器,跳出了一些不怎么有用的信息:三十七岁,地产老板,单身。
照片上的他温文尔雅,嘴角微微往下垮,看似严肃正派。
祝拾肆单盯着他的右眼看,文质彬彬的表象下涌动着毒辣的狠劲,祝拾肆越看越毛骨悚然。
“这个混蛋!”
骂声把睡在沙发上的方听吓了一跳,他揉揉眼睛,坐到了祝拾肆身边:“我能帮你做什么吗,你都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很担心……”
“对不起,这是穆笛的私事,除非他同意,我可能没办法告诉你,”祝拾肆疲惫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方听没有追问,在祝拾肆身边坐了一会儿,又睡回了沙发上,一小时后,窗外亮起的天色把他唤醒,祝拾肆还坐在工作台的电脑前。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方听又问。
这一回,祝拾肆给出了明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