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也是,“今日恩情,我林某记住了。”
林厚摆摆手,“小叔,你这么客气干什么?我好不习惯。”
林晋摸摸侄子的头,“我会给把钱打到大师们的账户,你想要什么跟叔叔说,哪怕是老爷子不同意的,只要不过分,我都帮你实现。”
“欧耶,万岁!”林厚高兴地拉着南荨转了个圈,“我不是在宿舍住嘛,我想要辆车,方便回家。”从他抗议成功大学住宿开始,爷爷就以自力更生让他坐公交车或者打车回家。
本意是让孙子受受苦,可能就知道住在家里有多幸福了。
林晋点点他,“我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不用这么叫我。”
林厚的表情跟哔了狗一样:“……”
“现在的问题来了,”周籍说,“我得把这里的阵法给破了,介意别人挖你的墓吗?”周籍问步摇,哦,现在是唐悠了。
“死都死了,这些东西于我,不过是身外之物,只有他,才是最重要的。”步摇看着林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