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心中只剩下了满满的期待,期待殿下能主动靠近自己,也亲亲自己。
只有老天爷晓得,自己的内心在呐喊:亲我啊!扑上来亲我啊!
她记忆中,殿下满心热情的亲近自己,还是在当年的琼林宴那晚。
自己进入那殿中后被殿下斥了一声“滚出去”,那时候的殿下还尚存一丝理智,在见着是自己后先是满脸警惕,而后便是透着惊讶。
自己知晓他可能是误会什么了,便赶忙解释自己只是路过这儿罢了。
那时的殿下双脸沱红,发丝不再整整齐齐,手中拿着发簪,拿着发簪的那只手正冒着血丝。
她在用发簪刺痛自己,来保持最后的清醒。
后来许是发簪也不管用了,也许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总之最终,她命令自己帮她,最后……
芃姬被自己腹部的不适给唤醒,却未收回双手,“驸马怎的不说了?族中有你当初带来的求亲酒,还有你那轻功,吐息之法,还有些什么?”
“殿下想知道?”
法一面带笑容,却让芃姬脑子里想到了j,i,an笑,想到了贼兮兮这些在话本子中看来的词。
她默默的将自己的双手脱离了法一的脸,用她往常淡定的语气说着:“只是闲聊罢了,本宫也无特别想知道。”
法一就那样两眼睁睁的瞧着那双手慢慢的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压下那点小失落,将芃姬的双手一只一只抓着放回了自己脸上,“殿下的手这般贴着牢酒,我心中欢喜极了。”说完为了证明似的,又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了蹭那手,亲了一口芃姬左手的手掌心。 她动作慢极了,一举一动都带着亲昵。
芃姬愣愣的,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殿下,族中有许多东西非牢酒一言两语能言清,待回了京州,一切尘埃落定,牢酒便带殿下去族中亲眼看看,可好?”
她话落便要讨自己的奖赏了,她俯下身子亲了一口芃姬的脸颊。
殿下不主动亲自己没关系,左右自己亲也是一样的。
被双眼灼灼的望着,芃姬一下又抵不住这般热烈的眼神,她嗯了一声,又转过了身子,将背影留给了法一。
有时芃姬也有些矛盾,她并不排斥驸马的亲近,相反每次驸马的亲近她的心底都是喜悦,可又别扭的不想让驸马看出自己的喜悦。
要是母妃还在就好了,她那般聪明,定是会晓得为何的。
怕法一继续这般,她岔开话题,“驸马怎的问起本宫那几位皇兄了?”
法一手中空落落的,在人看不见的时候瞥了瞥嘴,还是抱上去了。
她一手屈着撑自己的脑袋,另一手环抱住芃姬,手掌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怀中的人扭了扭身子想挣扎,法一便抱得更紧了。
“殿下勿动,牢酒只替殿下揉揉小肚子,咱们就这样来聊聊,可好?”
背后是紧贴着自己的温热,脖颈是那人呼出气息,这般背对着,那人看不见自己的脸,芃姬倒是不别扭了,反而面上还有笑意一闪而过。
嘴上的调调倒是平静的很,“可是有何事发生了?本宫的几位皇兄倒没谁是省油的灯。”
法一慢慢调着气息,让自己的四肢热乎起来,手掌轻轻钻进了芃姬里衣里头,贴着那小腹揉起来,“贤王殿下是英王殿下最信任的弟弟,想必一开始来泉州寻那100万两白银下落的定是贤王了,可依牢酒对贤王的了解,他应当是没脑子能结交上初语公主。何况英王想要的是那100万两,贤王又如何会被忽悠着灭了前刘知府一家呢?”
芃姬只觉腹上一片暖意袭来,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下意识身子僵了一下,那声“出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罢了罢了,总归是自己的驸马,自己便不要大惊小怪了。
想起正事,“二皇兄此人,自幼文不成武不就,独喜好美色,说不准是看上那初语姑娘的美貌了。”
“可远在京州的贤王殿下又怎会知晓初语公主是个貌美的,且贤王殿下好色轻商人,如果不是事先知晓了什么,又怎会与一女子还是商人合作。”
不说知己知彼吧,可那贤王法一还是晓得透透的。贤王爱美人,是五个王爷府邸中最好安c-h-a人手的,是以,法一很清楚,贤王最瞧不起做生意的商人,更遑说与商人为伍。他喜好美色,却是从来都将女子看作附属品的。
芃姬感受着腹部的温暖,小腹好似真的舒服多了,“驸马现下已经确定了?二皇兄便是杀害前刘知府一家的幕后凶手?”
“殿下可还记得,传进京州的消息是,前刘知府死去的第二天才被灭门的,可那亭长方文却说他亲眼瞧见了知府一家的灭门,以及他见着了前刘知府的最后一面,才得到了那账本。”
芃姬并未记得那些细节,现在仔细想起来,好像确实如此,“去京州上报的人便是这亭长,这般看来,这人前后说的并不一致。如果他是亲眼瞧见了刘谦的最后一面与府中一家老小被杀,那应当刘谦是与家人一起被灭门的。”
法一狠狠吸着那淡淡的梅花香,“不错,如果前刘知府先死了并且给了他账本,那他便没有必要再去刘府屋顶了,也就见不着那灭门的场景了。”她仗着芃姬现在看不见自己,脑袋可劲蹭着那散落一枕的发丝,吸着那香气。
却还是不忘继续与她说着案子,“再有便是,那初语公主所为,便是为了图泉州乱,她才可趁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