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山一愣,似乎被激怒了,带着几分火气回道:“你又何尝不执着,眼巴巴地贴上去,帮主瞧你一眼了么?”
“……不与你争论。”
“……同有此意。”
“哼。”异口同声。
唯安夹在中间哭笑不得,她摸摸方北的脑袋,正想说点什么,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凌千山,柳宗成怕是很快就会派人来‘请’我回京,我要交代你几件事,你一定要办好……”
话音未落,房门忽然被人“嘭”一声打开,外面穿着华丽的内侍太监举着明黄的圣旨施施然走进来。
侍女阻拦也无济于事,被凌千山喝退。
宣旨太监四下环顾,展开圣旨。
唯安一封圣旨被扣上前朝余孽的帽子,宣回汴京,一路马车护送,竟还有高手陪同,不知是监视还是保护。
她走之前交代凌千山,务必杀了可利。
可利当日分明认出了她是前朝三公主陈婉儿,但看她似乎不曾记起便起了心思,想要独自与睿王谋反,然后杀了睿王自己坐上皇位。
果真是不忠的狗。
还交代凌千山务必随睿王勤王救驾兵临汴京,让兰兰先回汴京,安排江北众兄弟等候时机,待睿王意欲进城之时定要双管齐下阻拦住他。
凌千山问为何要阻拦睿王,唯安只道天下太平,再起祸事岂不还是百姓遭殃,如今的江南百废待兴,黎民再也经不起一场改朝换代了。
凌千山再问那你不复国了么。
唯安道国之所存终而在民生安乐,民生只要安乐,便无所谓哪朝哪代,天下姓甚名谁。
至于怨恨亲仇,唯安苦笑了一下,我想三公主也累了。否则也不会在府中挂那样多的白灯笼祭奠已故的亡魂。
凌千山急道那我该怎么办,黎宛还等着我去接她。
睿王攻汴京之时,皇帝一定会在正殿应敌,你趁那时进皇宫寻她便是。
寻她,怎么寻她,皇宫守卫森严,如何进的了那高墙。
哼,唯安看着方北神秘一笑,不是有易容术么。
方北的背影猛然僵住。
……糟糕。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凌千山递给唯安喝的那杯酒,放了某种缓性的□□。
此时的马车上,方北尴尬地不敢看她。
而唯安扯下面纱,软软地贴着方北的侧脸,声音有种带着情|欲的略微沙哑:“……顾倾,你可真会瞒我。”
方北咳嗽了一声,不敢接话。
她感受到唯安脸颊烫热,到处点火的手指也软热的不正常。
“……那什么,我时限未到,变不回去的……”顾倾攥住她眼看就要往衣衫里钻的手,“好好的,别浪。”
“我……我才没有……”唯安难受地扯开领口一丝不苟的雪白衣衫,露出里面红肚兜的边缘。
顾倾匆匆一瞥,瞬间眼都直了。
对不起,这样的唯安,她真的顶不住。
唯安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马车软座上,低垂着颤抖的眼睫,脸颊红而软热,手指撩开衣襟。
……
顾倾咽了口吐沫。
看起来……嗯……这谁能顶得住。
顾倾翻身而上。
各种意义上的……
唯安有些不配合,虽然药效激发的她有些难受,但基本的神智还是有的。
唯安夹住顾倾的手:“等等,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再说。”
“……”顾倾的手挣扎了几下,附身贴着唯安的额头:“能不能……一边让我伺候姐姐一边说?嗯?”
唯安“噗”地脸全红了:“叫什么……‘姐姐’……别这样叫我……”
每次顾倾这么叫她就会让她想起自己那么多年都是用这个称呼撩顾倾的回忆……
顾倾吻了吻她的唇珠,贴着唇轻声道:“就不——姐、姐……”
“嘤……”唯安终于想起了那些年被“姐姐”支配的恐惧,她颤抖着,并欲迎还拒地解开了衣带。
“亲我……”唯安伸长手臂扭扭捏捏地要求。
顾倾看着她笑。
唯安急了,“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