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厦勾唇一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两人亲昵一番,苟梁才乐滋滋地开始追踪孤阳子,随后沉着脸说:“他身上带着屏蔽气息的法器,离开鬼宅后又换了一具身体夺舍,除非他主动用术法,我找不到他。”

毕厦用词拙劣地安慰他:“他当年就是天师,游荡人间修了三千年,你不是他的对手也是寻常。”

苟梁:“……哼。”

——孤阳子算什么,他的行动已经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说出来吓死你们。

低调苟满脸不开心地再给云娴画了一张符咒,如此一来下次孤阳子使用书法,他们就能揪出对方的行踪。

原本还想交代她两句,毕厦已经等不及地一把将苟梁扛在肩上,飞回楼上,丢回长榻上,并以鬼气封闭了整座二楼,就是孤阳子亲临也别想再打断他。

苟梁不赞同地看着他:“虽然养魂玉能屏蔽你的气息,但你这么胡闹,难保孤阳子不会察觉到你。”

毕厦冷笑一声,“凭他,手下败将而已?”

“哦,所以你就是被手下败将封印了三千年?”

毕厦静静地看了他一秒,猛地扑上去,鬼火烧光苟梁的衣服,他莽撞地占据领土,冷笑说:“想激怒我,嗯?”

苟梁眼角被逼出生理眼泪,紧紧抱住他,“毕厦……再狠点,我不疼……好舒服。”

毕厦低吼一声,抱紧他失控地征战,森然鬼气从他体内泄露出,与燃烧的日光相撞,消融于无。

——空调小哥,你快回来!!

在古玩街的老板们集体泪奔之时,袁清的四合院中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彼时,她正在用司南法器给张窦除晦。

自从两度在古玩街见到那个被如意阁牌匾砸死的红裤子女人后,他果然如苟梁所言又走起了霉运。这次非同小可,甚至在上一个任务中差点连累一个属下赔上x_i,ng命,他这才求上门来。

他身上沾染的戾气十分棘手,袁清也无法拔除只能缓解,便道:“张队长不如去找小孟看看?”

张窦苦笑说:“看过一次,后来他不给我算了。”

“哦?”袁清惊讶。

依她看来苟梁是个热心肠识大体的五好青年,断不会置功勋卓越功德加身的张窦的生死于不顾。略一沉吟,她问道:“既是算过一次,那小孟如何说的?”

张窦回忆了下,说道:“好像是说,贼心不死,霉运不止。”

袁清用司南推演过后,失笑道:“小孟不理会你是对你好。张队长,你实话同我说,是不是看上孟顾问了?”

张窦尴尬地说:“是有点想法……不过上回我撞见他有对象了,如果他没恢复单身的话,我肯定不会再打扰他。”

袁清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趁早消了这个念头吧。小孟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若非我等命格强硬之人又或者天乙贵人的极贵命相,和他纠缠过多只会平白受累。你虽身有功德,但命格还不够硬,往后还是收了心和他保持适当距离才好。”

张窦:“那他那个男朋友怎么就能——”

就在此时,袁清的司南杓突然旋转起来,指向了正东方向。

袁清抬手示意张窦不要出声,挥手打开门,扬声道:“贵客临门,快请进来吧。”

只见庭院中的葡萄藤下立着一个年轻人,闻声,他从成株紫玉葡萄上收回手,快步走入室内。张窦诧异地睁大眼睛,庭院距离大门足有三百米的距离,但这个年轻人只走了三步就走到了,速度之快他甚至看到了一道剪影,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

张窦绷紧神经,第一时间就要起身护在袁清身前,被袁清按住了肩膀。

“不知阁下是?”

袁清眼中也有戒备。

年轻人对袁清施了一个晚辈礼:“抱歉,是我无状了。晚辈乃长天门下第五十七代弟子,宋连,家师算到此地有千年厉鬼出没,特命我下山来助各位一臂之力。”

他递上拜帖,袁清接过一看,随即对宋连温婉一笑。

“原来是独孤师兄的弟子,快请坐吧。”

袁清道:“独孤师兄神机妙算,近日首都确实出现了千年厉鬼为祸四方,不过在日前已经被收服了。”

“哦?何人如此了得?”

宋连面露诧异。

袁清说:“英雄出少年,说来,收服它的人和宋贤侄的年纪正相当呢。”

宋连睁大眼睛,眼中露出几分争强好胜,但还是彬彬有礼地问道:“不知他是何人,晚辈可否一见?”

袁清说:“有何不可?独孤师兄说你是他的关门弟子,夙慧聪颖,想必和小孟很有话说。不过贤侄风尘仆仆,想必是累了,不妨先在我这里稍作休息,明日再与小孟约个时间。如何?”

“晚辈听从您的安排。”

宋连道谢之后,跟着袁清养的雀灵走了。

张窦低声问道:“袁大师,长天门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祖父说过?”

张窦的祖父也是天师,特别行动部门的资深顾问之一,不过在几年前去世了。张窦虽未继承祖父的衣钵,但出身特种兵,一身功德都是自己赚下来的,又因为家学的缘故,才会被调配到特别小组的后勤部门来。

袁清说:“那是我华夏最神秘的道门,传承已有千数年,门中人轻易不出世,但一出手必解国难,是非常了不起的人。我也是有幸才见过他们现任的掌门一次,再多的也无从知晓了。只是不知道,这长天门的得意弟子,比孟七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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