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经行顿了顿,好像确实没有。
于驿川:“呵,有卡没密码,你逗我妈玩呢?”
楼经行见他的小脾气上来了,想想这事儿的确做的不地道,“带纸了吗?”
于驿川抓紧了装着a1纸的小手袋,“没有。”
楼经行想了想,解下浅色的领带,抽出别在领口的签字笔,于驿川亲眼看着他写下六位数。
于驿川目瞪口呆,“你真烧啊?”
虽然没穿书前他的家庭条件也不错,于溪白手起家,成为一线主播后,年收入千万,于驿川在学校也是有名的被富一代,但远没有楼经行“钱多烧得慌”的地步。
祭拜人家烧的是纸钱,楼总烧真钱不说,烧的还是银行卡。
明明都是有钱人,于驿川却觉得自己输了。
“啪嗒。”打火机的翻盖声清脆悦耳。
楼经行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金属打火机点燃了领带,炙热的火焰拾沿而上,犹如执掌火焰的魔术师。
于驿川眼中印着金红的火光,神色呆滞,直到楼经行问了句:“我是不是还得给咱妈烧家银行?”
于驿川:“……”
论壕气式的沙雕,他承认自己真拼不过这男的。
楼经行还一本正经的说:“钱要是不够用,您就托个梦给我,我再给您烧点。”
……这人为了讨好丈母娘,真的是不择手段。
“妈您别听他的,要托梦怎么着也轮不到他。”
正当楼经行以为于驿川要揽过责任,却听他说:“您托给我爸,或者于定锡。”
楼经行问:“怎么不托给你?”
在宋沛箐墓前,于驿川话不好说太明白,只反问:“你确定?”
楼经行转念一想就懂了,于驿川跟黎曼安能做预知梦,已经离世的宋沛箐万一出现在于驿川的梦中……
嘶,头麻了。
两人清理了墓上的落叶灰尘,期间于驿川一直在念叨于振海的事,就是说给宋沛箐听的。
哪怕这个躯壳换了芯子,于振海对于于驿川的好是真心的。
楼经行等于驿川说完了才开口,“我是楼经行,今年25岁,是驿川的恋人,虽然……”
“我并没有跟他告白。”
楼经行顿了顿,“我喜欢于驿川,我们认识了半年多,哪怕时间不长,但……”
“我就是看中了你儿子的美色。”
楼经行默了默,“感谢您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我……”
“才不至于孤独终老,独享晚年。”
楼经行:“……”
“你能不c-h-a舌吗?”楼经行侧头看着站在他的角度做缺句填空的于驿川,觉得他的嘴巴闲着挺糟心的。
“是不是非得用我的堵住你的嘴。”
于驿川哽住,这男人真的什么话都敢说,在哪儿都敢开车。
怕了怕了。
看望过宋沛箐,于驿川和楼经行朝墓园外走。
于驿川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妈喜欢桔梗花?”
中没有提及宋沛箐喜欢桔梗花,于振海喜欢给他念叨白月光母亲,于驿川这才记住的。
“你不知道?”楼经行诧异。
于驿川:“什么?”
楼经行:“我妈和你母亲是朋友。”
这于驿川真不知道,宋沛箐在书里的戏份全堆积到于振海身上了。
但被提醒后,于驿川总算想明白其中的门道。
在中,高岭之草楼经行特地回来参加了“于驿川”的葬礼,因而跟女主黎曼安有了后续的发展,原来其中还有楼母的几分联系。
楼经行继续解释,“我爸妈环游世界时同阿姨一见如故,回国后也没有断了联系,我妈时常会跟我说阿姨的事。”
怪不得于振海乐得见他跟楼经行走得近。
陡然听到八卦,于驿川忍不住想,要是“于驿川”没死,那应该跟国家计划的那般,“于驿川”会跟楼经行成为至交。
走到停车场,于驿川按下按钮,车子解锁。
楼经行自发的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你开车?”于驿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