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经过一番努力的擦拭,配合志保正涓涓流出的ài_yè,终於还给大腿原有的白晰,而舌头也终於抵达了湿润的泉源。
描绘着yīn_chún的轮廓,偶尔梳理着因体液而打湿的yīn_máo。藉着ài_yè与唾液的帮助,舌头逐渐探入yīn_dào内,此时突闻志保的惊呼:「痛轻一点」我感到一阵歉然,舌头更不敢另有动作;但是舌尖传来的奇异触感,显示有道障碍横亘在前方。我心中冒出一个大问号:「怎么可能经过刚才的亲密接触,她的chù_nǚ明明就给了我,大腿及床单上的落红痕迹更是有力的铁证但是舌尖传来的,却是不折不扣的chù_nǚ膜触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舌头小心地来回滑过志保的chù_nǚ膜,深怕不小心将它给弄破了;越来越多的ài_yè,企图缓和这两片软肉的摩擦,不停地自志保的体内流出。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志保,只见她羞怯地点了点头。伸手引导着早已硬挺的分身,朝志保神圣的门扉前进。
拨开了封闭的yīn_chún,黏滑的ài_yè迅速布满刚侵入的guī_tóu。藉着黏液的润滑,腰部微一用力,志保体内的那层薄膜逐渐被挤压扩张,然后破裂出血。吻上了志保呼痛的小嘴,脸上的泪水诉说着她的疼痛,背上的抓痕也试图让我体会一点她当时的感受。ròu_bàng传来的紧凑与挤压感,加上划过白晰大腿的鲜血;我彷如重温灰原chù_nǚ破瓜的那一刻,只是我这次占有的,是志保成熟的玉体,而不是灰原稚嫩的娇躯。
再一次的chōu_chā,强烈的快感更胜之前幼童身体的时候。志保的yīn_dào依然是紧窄难行,而摩擦的触感则更为强烈;双手紧抱着对方的身躯,丰满的shuāng_rǔ在紧密的相互摩擦中更增压迫的快感。ròu_bàng在柔腻滑润的yīn_dào中活动,将志保带往高潮的山顶。原本无力摊开的双腿,渐渐勾上我的腰际,似是要求我进行更深一步的结合。我们的口中已难以再发出完整的句子,只有接吻时的吸吮声或是唇分时透出的喘息声。随着喘息声的增快,意识已逐渐攀上灵欲的高峰;我发觉自己快shè_jīng了,勉力想要将yīn_jīng自志保的温柔殿堂中抽出,但是勾夹在后腰的yù_tuǐ却阻止了我的行动,我连忙惊声道:「志保我快不行了你」志保闻言,双腿不仅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夹得更紧,同时以细若纤毫的声音说道:「啊没关系如果是你」声音虽然极轻,却是如雷贯耳,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心神一松,蓄势待发的jīng_yè急冲而出,猛地冲刷着志保的子宫与yīn_dào内壁;几在同时,志保的阴精倾泄而出,冲击着正在shè_jīng的yīn_jīng;我们的意识一同脱离高潮的顶峰,飞向更高远的云端
再次醒来,一连串的键盘敲击声传入耳中,只见灰原正坐在书桌前面,像是忙着输入什么重要的资料。宽松的睡衣,完全地笼罩了她娇小的身躯;镜中的自己,也显现出孩童的影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难道全是梦境吗努力地想要起身,上前向灰原求证;此时灰原像是完成了工作,起身向着床边走来。两人目光相对,夹杂着些许羞怯与尴尬。我正要开口,一道半浊的黏液自灰原的yīn_chún间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在些微的光线中,依稀可辨出浊液中夹杂的鲜红。灰原嗔到:「都是你不好啦」神色像是三分的佯怒带着七分的娇羞。伸手捂着小腹,与我并肩坐在床边。
我开口说道:「对不起灰原还痛吗」灰原没有回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伸手搭着灰原的肩膀,静静地陪他坐在床边。灰原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柔顺地依偎在我的臂弯中。或许,在经过了那么久时时刻刻都担心被组织发现的紧张日子,承受着随时都要准备逃亡的巨大压力;眼前这一刻,是难得可以感受到久违的温暖与心安,让早已疲惫不堪的心灵,得到短暂的歇息与宁静。明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既然如此,不如好好珍惜今日所拥有的一切,那怕是眨眼般的安宁,或是微不足道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