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苏向东感觉钻在娘亲玉洞中的大虫子,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玉洞最深处的大虫子向玉洞中用力一钻,母子俩的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苏艳艳深处一疼,她新月眉一皱起,含水双眸疑惑地看着苏向东,娇吟道:“嗯……东儿……你怎么还……”
而苏向东感觉虫头撞在了一团软肉上,心知已无路可前进,这才做罢。苏艳感觉苏向东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虫子,将自己玉洞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苏向东刚挺起大虫子抽动几把下,只觉那玉洞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虫头痒酥酥的,一股荡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立时从大虫子袭上心头,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对初次禁忌欢好苏向东来说是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只爽得苏向东口大张,急促地呼吸,大虫子在苏艳艳玉洞中颤抖起来,就欲出来了,情急之下苏向东赶紧补抽几次。
苏艳艳也感觉到苏向东就要泄身了,她皓白的玉臂立紧紧抱住苏向东道:“东儿……忍住……别那么快……别那么快……”
她很温柔地纠正苏向东的错误。
苏向东颤声道:“啊……娘亲……忍不住……糟糕……”
他一股不可抑制地自大虫子中pēn_shè出来,全部pēn_shè在苏艳艳荒疏已久的玉洞中,苏艳艳的玉洞如旱天逢甘露,将儿子的全然容纳。
苏艳艳挺起身,靠到苏向东的旁边,怜爱地亲吻他脸颊一下,用她甜的令人沉醉的嗓音,轻轻地对苏向东道:“傻孩子,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
东方艳端着苏向东的下巴,樱唇很温柔地亲着苏向东的脸。
苏向东艳好似浑然忘记苏向东刚刚从苏美玲那里过来。
苏艳艳温软嫩滑的纤纤玉手,握住大虫子轻轻地抚摸,苏向东只觉大虫子被抚摸得麻痒不已,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大虫子倏地又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了,雄纠纠的竖立起来。苏艳艳娇声道:“东儿,你看娘亲没骗你吧,你这又硬起来了,快来,娘亲这痒死了。”
她娇躯一倒,仰卧于床上,白腻修长的秀腿向俩边张开,妙态毕呈,春色撩人。
苏向东看见自己大虫子这么快又硬起来了,遂将大虫子对正苏艳艳那桃花玉洞,用力一插,只闻“噗滋”一声,粗壮的大虫子已一插到底。苏艳艳“哎哟”大声娇唤出一声,只觉玉洞恍如破身似的,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得她娇躯一下子挺起紧紧地抱住苏向东,柳叶眉颦蹙,额头都渗满了细密的汗珠,连声娇道:“好痛,轻点,你这小坏蛋,你把娘亲弄得好痛。”
苏向东连忙停住大虫子的挺动,苏艳艳休息了一会,待疼痛稍解,她看见苏向东强忍的样,心中万分不忍,温柔地宽慰他道:“东儿,娘亲已经没事了,娘亲的下面好痒喔,东儿,快用你粗壮的大虫子给娘亲止痒吧。”
苏向东鼓起勇气,再度挥戈前进。他再入这神仙玉洞,感觉玉洞里热乎乎的,四周的柔软娇嫩紧紧得刮着大虫子,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动作起来。苏艳艳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苏向东见了心神一荡,从未见过娘亲如此迷人,他大虫子一硬,欲情腾升,意乱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大虫子,在苏艳艳温暖湿润的玉洞中狂干不已。苏向东屁股一高一底地挺动,大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