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这有什麽不同,既然要回京都,不就是要回东方弋身边?
看著梁司宁一副疑惑的模样,贺茗忍不住把口中的汤全喷了出来,在梁司宁更诧异的眼光之下,贺茗拿出锦帕擦嘴,然後叫来小二结账。
“我说不一样便是不一样的。”
梁司宁默默接受了贺茗的决定,跟著贺茗一同前往京都。他现在已经不担心东方弋会对贺茗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因为东方弋送贺茗离开时,也曾将一道密旨一同交到他手里,尽管当时的东方弋十分不愿,不过简单说起来,那更像是封承诺书,用来保证贺茗不再被东方弋的冲动伤害到。
“这里与我离开时不一样了。”经过几日路程的颠簸,贺茗与梁司宁重新回到了天鸢国的都城。
“也不想想你离开了多长时间。”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不入g"/>?”
“谁说我要进g"/>了?”
“那……哦……嗯,我明白了,我去找间客栈。”
找好住宿的地方,贺茗把包袱一甩,拉著梁司宁要出门。
“怎麽,白日里赶路那麽辛苦,不早些休息?”
“不,带你去个好地方,我向小二打听到的。”贺茗俯到梁司宁耳边说了几句。
“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又不是什麽伤风败俗的地方。”
“那……那好吧。”
……
“陛下。”司空按照往常一样,进来汇报贺茗的情况。
“说。”
“贺茗殿下在晌午时分入城,在一间名叫‘客常来’的客栈的地方落脚。”
“安海富。”
“奴才在。”
“替朕换衣,朕要出g"/>。”
“陛下,这不妥吧。”司空闻言劝道。
“换衣。”
“是。”
看东方弋确实要亲自出g"/>去见贺茗,司空不知道该不该把现在贺茗待的地方告诉东方弋了。
“陛下,属下还有事要说。”
“嗯。”
“贺茗殿下现在并不在客栈中,”司空顿了一顿,“贺茗殿下与梁司宁现在在幽南馆中。”
“那是什麽地方。”
“回禀陛下,那是城中最大的风月之地。”
撕拉──
“奴才替陛下换件衣服。”
“……”
……
“不行不行,司宁他对诗歌一窍不通,你们不要欺负他了。”
“我……我也不是一窍不通的。”梁司宁低声嘟哝著。
几位装扮清雅的女子听了掩嘴偷笑,让梁司宁更不好意思了。
“不如几位姑娘合奏一曲吧。”贺茗替梁司宁解围。
“那奴家就献丑了。”
几位姑娘端端正正的坐到正前方的椅子上,摆好各自的乐器,不多时便响起清耳悦心的乐声来。只可惜贺茗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会儿,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扰到,几位姑娘也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乐器。
“莫急,我出去瞧瞧。”
贺茗眉头紧皱,是什麽人竟然在这风雅之地闹事。打开门,已经有人站在门前,贺茗不知道,差些撞了上去。
“怎麽站在这个地方……东方?”
眼前正是自出京之後再没见过的东方弋,不过只是贺茗没有见过罢了,东方弋私下出g"/>来偷偷瞧了贺茗好几回。
贺茗一下愣住,连侍卫将屋里的人全都清理了出去都没注意到,最後还是被东方弋的声音唤回声来。
“这种地方,是你要来的?”
“啊?嗯,我要来的。”
“好,很好!”命人把守著门口,东方弋关上门後就揽著贺茗的腰往里面拖。
贺茗还没有弄清状况,“怎麽,怎麽了?”
屋子里没有床,东方弋把贺茗放在一张锦榻上,然後翻身压上他。
已经过去那麽长的时间,贺茗对东方弋的恐惧之感几乎就要消失,结果看见东方弋这麽严肃的脸色,贺茗又开始怕了。
贺茗还没来得及问清原因,东方弋便摁住他乱挣扎的手,直接吻了上来。
“唔──”贺茗要喘不过气了。
“哈……”
东方弋终於放过那两瓣唇,却开始侵染其他地方。
“东方,慢点,你要做什麽?”
腰带已经被解开,东方弋的手都伸到了贺茗的衣服里,隔著xiè_yī搓揉著a"/>前的茱萸。
“你来这里,想做什麽?”
“不,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了?”
“不要揉了……”贺茗扭著身子,试图避开东方弋作乱的右手。
“解释。”
“这个南阁里的都是清倌,不接客的,东阁子的姑娘才是接客的……”
“了解的很清楚。”
“嗯……”
“那我也不准,到了京都不先进g"/>,在外面乱晃什麽。”东方弋狠狠一掐。
“呜──你又没命我进g"/>,我还是自由身呢……”
“那好,我下令,贺茗的游历之期已至,立即回g"/>。”贺茗扭得他火都起来了。
“那时不是这样说的,那时说直到我愿意回来……”
东方弋解下自己的袍子盖到贺茗身上,把贺茗遮严实,再将贺茗一把抱起,扛上肩头。
“回府。”
那夜,很多人都知道幽南馆被人大闹了一场,因为京里一个权贵人家的男君偷跑来玩乐,却不知道皇帝在那晚也驾临了幽南馆。
梁司宁眼睁睁看著贺茗又被带走,心中不舍,可是想到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