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芜雪累了,等他将yīn_náng里的jīng_yè都发泄干净,这才一头栽在杜诗诗的旁边,胸膛起伏,慵懒无力地笑道:“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啊。”
来的突来,期间之处在于吸食大麻一般醉生忘死,可事后,全身乏累得如同一滩扶不起的烂泥。
杜诗诗看了他一眼,见他才一次就乏累无力,讽刺一句,“哟,太子爷才一次就累垮?以后后宫三千,你那铁杵磨成针也快了吧。”
这话听起来确实挺有火药味的,杜诗诗不过是想讽刺一句,没想到被这男人却把这当做是吃了醋一般,戏谑一笑:“怎么,这一次也让你神魂颠倒了吧。”chū_yè,第一次能维持一次已经很不错了吧,他暗暗地打着算盘。
“呸,不要脸的东西。”杜诗诗忙不迭地唾弃了一口,她忽然想起两人还没穿衣服呢,脸色恍然一僵,“太子,你难道想要我们赤身luǒ_tǐ地出去吗?”
“嗯?不如本宫把你抱出去好了,让那些人看看你。”这个心口不一的男人,明明就是羞于做这种事情,可是一出口就是语出惊人,讲着大逆不道的话。
“嗯?你刚才到底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