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没问题吧?”崎路人笑道,“没问题的话,那就下一件事了!”
“给我停!”柳青衣出声道,“你现在是什么状况?准备临终托孤啊!我没你那手段,金少爷那类的我教不来,他要是在犯事,别说保,我杀他都说不定!”
崎路人闻言,一时沉默..良久,“我信他!你信我吗?信我,那便多给他一些信任吧…”
柳青衣被堵得无话可说,“行行行!你行!你是大爷!你是大牌!你是最大那个就对了!”
“哈哈!承让啊!”崎路人本色不改,“那第二件事..我想..若是有一天,我崎路人不幸身亡,我希望能回到自己的故乡…”
言及身死,崎路人顿生几分萧索之感…“能否拜托你,若是崎路人真有那么一天,请你..将我之尸体,带回集境..且不要将这事告诉金少爷…”
“你以为我家是开善堂,还敢提再傻一点的要求吗?”柳青衣不耐道,“事情没到最后,你怎知没有转圜的余地?”
崎路人摇头道,“有些事情,只要做了,便要准备承担后果,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便再无弥补的余地…崎路人不是神灵,无力起死回生啊!”
柳青衣一时语塞,不知怎样劝慰…他分明已经后悔,但是伤害却已造成,如今他要赎罪,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能答应吗?人死为大哦!”崎路人见柳青衣沉默不语,故作轻松道…
“没兴致和你开玩笑,送你回集境没问题…但是..为什么不能告诉金少爷?你不是说当他是朋友吗?”柳青衣无奈道,“你就不能不给我添麻烦啊!”
“金少爷的性子,你不清楚?我不想仇恨继续下去…”崎路人深吸一口气,“就这样决定吧..反正,金少爷你怎么都得看着,我死了,你怎么也得收尸..就这样咯!”
“我谢谢你抬举啊!”
“耶,不必如此客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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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云海,群星璀璨,好一副热闹场景,独立星空下的白发剑者,望着如同泼墨过的天空,凝视着那点点星芒……
“吾只是想确认,那女子,究竟是谁…”
“倾雪,是即鹿之物,为何会出现在那名来历不明的女子身上?”
“即鹿生产之时,吾不在她身边,吾不知,他是否只有一子..又或者…”
“可能的情况很多,也许,那剑是属于那名女子,也许…是属于你那位所谓的同类…”
“吾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作为一个苦境的人,他知道太多身为苦境之人不该知道的事..他为何找上你..他对他的宽容究竟从何而来?只是剑吗?”
声声句句,犹在耳边,一字一语,扣在心上,不愿忆起的过往逐渐重现…
“再多恳切地言辞,都不能掩饰你真实的杀机…”殢无伤喃喃自语,“即鹿之子..是有如何呢?他解吾剑心…而你,只会用刹那相似的眉目,困锁吾之心魂!”
轻轻握着手中异石,殢无伤渐渐舒展心中那丝沉郁,“若你是即鹿之子,你对那所谓的惊叹,又是怎样的心情?又或者,让吾成就你之剑,去击败那所谓的救赎?”
寡情地剑者,似是发现某种有趣的事物,嘴角溢出一缕微笑,一瞬间的微温,夺去漫天星辉…
“又或者,是她..让你得到,然后…去将杀戮碎岛的尊严踩于脚下?”多年如冰封地心,终于有一丝怪异的跳动感..“你始终不明白…无论怎样的结果,吾,都不会让事情按照你所想去进行…吾开始期待..他,或者她,与你摊牌时,你…有将是怎样地表情!”殢无伤对着手中异石自言自语,半闭双眸,似是在思考什么…
忽然,杀气骤临,一道剑气,携带一泓寒霜,直刺殢无伤!
“背后偷袭,非武之正,吾不准有下次!”殢无伤不闪不避,单手一挥,终末剑气顿现,轻巧化去来势汹汹的剑气…
霜华之后,一道清丽身影到来,玉辞心,玉辞心应邀而来!
“这剑,是教训你莫要太过目中无人,杀戮碎岛,非是你逞武之地!”玉辞心毫不客气还击道,“我之行为,无需经过你之准许!”
殢无伤闻言,心中无端涌起一股怒气,杀戮碎岛..污浊地血脉!
一怒杀意生,墨剑低鸣,似欲饮血!殢无伤凝目眼前之人,周身武息毫无遮掩之意,婆罗崭前顿现肃杀之象…
玉辞心一按腰间倾雪,“不满吗?若非那人,你以为你走得出王殿?”
早知道,王殿之前就该将此人击杀..都怪你!柳青衣!
骤见倾雪,殢无伤身上杀机稍减..“这话,原句奉还!吾只问一事,你手中之剑,是否是他之物?”
玉辞心闻言一愣..这家伙..大老远跑杀戮碎岛来就为了问这个?不对!倾雪是先王之物,亦是柳青衣口中,那名为即鹿的女子,送于先王的定情之物….
他怀疑吾之身份?玉辞心思及至此,杀意陡升…被殢无伤这么跑去王树殿前大闹一番,玉辞心这个身份怕是会被有心人所关注,若让人再知道此剑来历..自己以后怕是麻烦不断!
忽来的杀机,越是令殢无伤怀疑..“吾没追究地兴趣,吾只想知道,此剑原主,究竟是你,还是他!”
“是我如何?是他又如何?”玉辞心心中突然有个奇异的想法,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怀疑..我,或者柳青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