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边果然夹着护垫,但文翔的手己经处在护垫和蜜桃之间,温柔的体液涨过指间,他象个鲁蛮的拜访者那样,开始想要叩门。
冯娟激动起来,用力贴着他的身体,中止了想继续亲他的企图,紧张的说话了:“老公”
文翔认为她要说的是“不要”,根本就不理她,肆意撩弄自己的猎物,可冯娟后边的话虽然有些急促和语无仑次,但文翔还是听得懂的,她吃力的说:“你说外婆嘴里的金牙、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啊”
文翔面前一下浮起外婆得意笑时的嘴,快要失守嘴巴中的那粒金牙,象一种信仰者的旗帜,不类不仑的泛发光芒,她多慈祥啊
他一下瘫在冯娟身上,不恭的手飞快撒出,趴在冯娟身上动不了了。
冯娟用力抱着他的腰,喘着气说:“你不许骗我,老公、快给我说嘛老公是真是假啊”
文翔连滚带爬的从她身上翻下,冯娟还是紧紧的包着他,一边拿自己的胸脯意尤未尽的摩着,一边好奇的说:“你说一颗纯金的牙得多重啊嘴巴没沉甸甸的感觉吗”
“不知道。”文翔悻悻的说了句话,冯娟马上将好奇转移了,她将手插入文翔的裤裆,一把抓住它的小弟,马上惊叫道:“哎呀老公它变软了真的”
文翔呆呆拥着对方,感觉着对方那么浓的诱惑,但自己竟象没有工具的农民面对沃土那样,他很想很想穿透冯娟的温柔,将她给自己积那么久的情欲全播回她的身体,可惜对外婆尊敬而起的犯罪感太强大了,他能在想着她老人家的金牙时,还兴味盎然的征服这个让自己情难自禁的小女人吗
冯娟的威力太大了,竟然能中止肆意入侵强盗凶猛的铁蹄,如果让她去抗日的话,中国哪里需要打八年的战争啊
这是在黑夜中呆很久文翔最深的感触,他为这样一个完全不比贞德差的女孩生在一个和平的年代深深的叹息起来。
冯娟不安起来,夜色中她支起成熟小精灵一般的上身,完全俯在文翔身上担心的说:“老公你很激动的对吗为什么一下就没劲了这是不是阳萎啊”
文翔还能说话吗冯娟更担心了,她说:“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做,可你不能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啊老公我长大了要性生活的知道吗”
“嗯”文翔有气无力的说着、就象一个无药可救的自报自弃者那样告诉她:“我可能是自慰过于频繁我不行了、我阳萎我不能满足你了冯娟,就算你长大也没用了,憋着吧,其实守活寡也没什么,谁让你老公我是个性无能者啊”
“真的嘛”冯娟快活起来,就象明白可以往死里跟人偷情的小sāo_huò那样笑了,一边大力柔着文翔的小弟、做让它迅速勃起的赏试、一边用安全后的口气说:“没事老公,我绝不会看不起你,也不鄙视你,不过你要听话,我会帮你从变态的心理中改过来,以后要少自慰知道吗没事、要对自己有信心,这种事很多人都有再说呢,反正我们一下还不能做这种事对吗呵呵”文翔想不通她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且听她得意洋洋的说:“这样你就不能干另一件坏事了对吗”
“什么坏事”
“把其他无辜女孩的下边、弄得能开火车啊。”
文翔生气的将她的淫手拨开,恨恨的说:“你想把它揉断没感觉在你蹂躏下它都快钻进肚子了别弄别弄,我可还没留下后代呢”
“你怎么了嘛”冯娟不满的叫着:“我还不是想帮你吗真是,阳萎也那么凶,好象人家不肯似的我跟你说,刚才我都想跟你做了真的,反正我们以后要结婚是不我想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就让你先快活一次算了,是你自己不行还凶人家真是”
文翔摇了摇头,用手拨了拨自己的小弟,它完全被打败了,该死的肚子又疼了起来,他悲伤的捧着自己的命根子,就象被一队白鬼子qiáng_jiān后的小媳妇那样,心态反正也差不多,长吁短叹起来。
“老公。”在明白对方打击可能挺大后,冯娟小心的问:“你好象挺难受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他可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他文翔哪一次不插得人家哭爹叫娘,再骚的小媳妇也被自己整得死去活来的,现在他妈的突然阳萎了你还说没事
这事对男人的打击有多大啊,不经历过不知道事情的残酷,文翔的心象沉入深渊一般难受起来,小弟弟就象吃错了药的蚯蚓,嘴里吐着粘粘的清水,把他手和裤头都弄得湿湿的,偏偏冯娟还小心的拿手来试了试,在发现里边一遍狼藉后关心的问着:“老公,你内裤都湿了,要不我给你一个护垫”
过了很久文翔从懊丧中清醒,他不甘心啊
就这样撒退可不是办法,他不想这样灰溜溜被一个小妞打败,再说跟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意淫对象躺一起,信心恢复也不是很慢,听着对方的气息扑入鼻中,兴趣慢慢又回来了,这时兴冲冲将冯娟还想探索的手拨开了,开始了反侵略。
“嘿嘿”他一边捏着人家的胸部一边淫笑道:“老婆,做不了总得让老公过过干瘾吧,让我摸摸总行吧”
“咯咯”冯娟被他搔得痒痒的,一边闪一边说:“别这样老公,你摸我会笑的,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