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铃铃一甩头,回到工作上,让心思平静,什么都不再想起。
夏天来临的时候,何羽逸已经把家庭主妇的工作做得很顺手,且乐在其中。
“老公,这个月的电费少了五百元,水费少了一百,还有我们的衣服不送洗,我都自己用洗衣机洗,然后自己烫,也省了洗衣店的钱大约两千元;还有啊,我把饭莱钱控制在一餐爷两百无以内”夜里她和亲爱的老公窝在沙发上,把记帐的本子拿给他看。
宋世哲看了她记的流水帐,夸了她一下。“记得好,老婆,可是你不必那么省,你千万别把手弄粗了,还有你老公的年薪够吃得很丰盛,千万别饿到了。”
“厚,不会,我喜欢做家事,而且要控制食量才不会变胖子,在家里应该更要节制饮食。”何羽逸不想让身材走样。
宋世哲笑着柔柔她睡衣下的纤腰,她是一点也没变形,依然是他的美娇娘,但他觉得她需要他更多的体贴。“那你多久没有逛街了”
她扳手指算了一算,该有三个多月了,她自从在家当女主人就是深居简出,俨然已消失在商业界和社交圈。
“我不想出门,我的东西够多了,通常我把家打、画画,等你回来,很快乐啊”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幸福了,觉得快乐就好。”他伸长手柔柔她的头,她能自得其乐,他在外也才能安心。
她柔柔的笑,问他:“你要不要看我最新的画我已经画了不少幅了。”
“好啊”他这就起身,拉起她,两人一起走向书房,一打开门,他看到很多幅画随意的摆在墙边。
“哇哇这么多幅宝贝,你真是个有才华的艺术家,我怎么不知道你除了当公关、做会计,还会画图”她总是带给他惊奇和新发现,他一一地看过她的作品,有幸运草、风车、流行时尚的珠宝、漫画风的俊男美女各类不同的主题,色调分明、题材丰富,教人惊艳。
“老公,我一直学画到高中,上大学后比较少画了,工作后就根本没在画了,现在时间多了,我就把画笔再拿出来,把画画当成小小的嗜好嘛老公,你知道吗画也是美学的一部分,美学涵盖了所有的人文艺术,但我不是很认真的画,是有灵感、手痒时随手画下来的。”她挽着他的手臂,像孩子般滔滔不绝地说。
“嗯嗯很赞很赞,这幅画送我,这个也要。”宋世哲听着她说话,手上已抱了三幅画,他心里有个不错的点子。
“你要这画做什么”何羽逸笑得乐不可支。
“我公司要在亚洲地区推出新车款,年底要先在上海展示,我想把这些画复制到几台车子上,做车身彩绘,这一定很吸睛。”宋世哲把想法说出来。
“啊这只是雕虫小技,不能登大雅之堂,而且”她抿着唇,因为他抢先她说:“老婆,依我看你的画不只有艺术性,还有趣味,把它放大复制到整辆车上,一定很棒,相信我,在展示场上车和画都将大放异采。”
“真的吗”何羽逸没信心,她从来没这种想法,万一好好的车展被她搞砸了怎么办
“老公说了算,都给我好了。”他不要她犹豫,要了她所有的画。
“可是,要是搞砸可别怪我喔”她先说好了。
“绝对不会。”他放下手上的画,双臂箝紧她温润的身子,抱抱她、吻吻她,嘴甜地说:“我老婆真是多才多艺。”
她呵呵笑着,她只是信手捻来画出的作品,但有他的欣赏,真是她最大的丰收了。
“走,睡觉了。”他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走回房,问她:“今晚想睡哪里”
“你的床。”她脸上绽着羞意说。
他走进他房里,两个房间相通的门早已拆掉,畅通无阻。
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也上床,身子覆在她身上,俊脸钻进她的乳沟,在她香柔的两乳之间磨蹭。
“老公,我们怎么都没有红囡仔”她忍住腹下亢奋的怞搐,抚着他浓密的头发间。
“红囡仔”他抬起脸问,乍听她国语腔的台语,以为她说的是“红色的小汤圆”。
“宝宝啦”她娇笑,说清楚。
“我们常常播种,总有一天会收成。”他轻松地说,翻过身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万一我不会生怎么办”她弓着腿,坐起身,柔软就抵在他的硬挺上,来回逗他。
“噢”他发出疼痛的低吟,扶住她的腰,紧密抵住他裤底下快撑爆的爱火,柔声说:“宝贝老婆,别担心,顺其自然就好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你这么开明喔”
“我向来是开明的老公。”
“也是最好的老公。”他不给她压力,她心好放松,倾身吻他,小舌顺看他完美的唇线游走,喂进他口中,和他湿润的舌尖缠绵。
所有的凡尘俗世都离他们远去,他们全心全意的沉浸在狂欢中,享有彼此甜蜜蜜的爱。
“这是我最新的秘密武器,以电脑复制图,再以烤漆复印在整个车体上,年底在车展上亮相,限量上市。”
视讯会议中,宋世哲以德语提出最新方案,并把羽逸的画事先扫描至电脑,传到德国总公司。
参加会议的董事长和厂房部长们都惊叹连连,全数同意。
“世哲,太好了,这些画复印在跑车上肯定很吸引人,和我们的车体很搭配,这个杰出的画家是谁我们应该高薪聘请。”董事长是德国佬,他很赞赏这画家。
“她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