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想让你们救!萧远山冷哼,转过头脸色立马变得讨好,“兔子腿烤好了,夫人咬一口……等等,有点烫,我先吹一下。”
众人:“……”明明他们也有家眷,为什么就不是滋味呢??
江其幸福地眯起眼睛,“好吃~”
萧远山:“嘿嘿,夫人你先拿着,我去再那边再拿几个给你烤!”说着,他转过身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江其笑眯眯地咬下一口r_ou_。
嗯,r_ou_是甜的。
“小其其~”耶律宗真拎着一壶酒坐在江其身旁。
江其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低着头专心啃r_ou_。
耶律宗真苦笑:“用得着这么明显吗,好歹我也是大汗……你就不怕我治你罪?”
江其默默地挪了一下屁股,离他远点。
耶律宗真:“……”
无奈地喝口酒,耶律宗真看着远处的萧远山,说:“贤弟对你还真是好啊,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动手烤r_ou_的。”
江其嘴角上扬,忍不住炫耀道:“他天天做饭给我吃。”
耶律宗真得到回应,也笑道:“你们中原不是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吗?你怎么不做饭给贤弟吃?”
江其皱着眉非常严肃:“不行,我不能惯着他!”
耶律宗真:“哈?你惯他?”他哭笑不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在惯你好不好!
江其:“万一我给他做饭,他就会渐渐习惯了,然后就会一直让我给他做饭!就不会心疼我重视我!”
耶律宗真嘴角一抽,不,这是你懒。
江其给了他一个说了你也不懂的眼神,含情脉脉地眼神又看向萧远山。
耶律宗真看着一怔,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滋味,复杂地看向江其,再看向萧远山,起身往萧远山走过去。
江其眉头一皱。
耶律宗真走到萧远山旁边,把江其的话口述了一遍,萧远山听完失笑,道:“我就想一辈子宠着他,让他永远也离不开我。”
耶律宗真:“……”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叹气,“算了算了,我算服了你们两个了……”
“……我会看着点皇后的。”
萧远山怅然:“谢兄长。”
“终于喊我一声兄长了,真不容易。”他摇头失笑。
……
萧远山双手拿着处理过的兔腿走了过来,江其拉着他的衣袖,别扭问:“那家伙跟你说了些什么?”
别是把他说的都跟萧远山说了吧……
萧远山挑眉:“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江其臊得脸都红了,慌忙拿起一个兔腿烤,脸扭到另一边。
萧远山闷笑,把他手里的兔腿接过来,指腹划过江其的手指,让江其抖了抖。
萧远山心里更加愉悦了,明明床事上诚实浪地不行,平时一些偶然触碰却害羞得很。
脸颊红红自己却不知道的江其:“……你干什么?”
萧远山:“我喜欢你惯着我。”
江其:“……矫,矫情!”
萧远山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红色的火光印着江其红彤彤的双颊,他冷哼道:“哼,该死的男人,你就仗着我宠你。”
于是这天晚上,在众人沉睡过去的时候,一匹黑马挣脱了束缚,载着两个偷马贼往深处跑去。
从远处只能看到两个黑色的人影和马匹…………
江其回家的时候也是坐的马车,马车里还加了一层厚厚的熊皮,棕色皮毛上躺着黑发美人。
马车突然停住,萧远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掀开布帘,把马车里睡着的美人横抱出来。
男人宠溺地一笑。看来他这些日子的勤加练习没有白费!以后得更加努力才行!!
江其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着他,感觉到是熟悉的怀抱,头往那个方向蹭了蹭,“萧远山……?”
“是我。”
江其放心地睡过去。
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睡,就昏昏沉沉睡了两天,萧远山刚心急火燎请大夫过来,江其才醒过来。
“夫人你终于醒过来了!”萧远山一颗心放回了原地,眼眶通红把人搂在怀里。
江其:“怎么了?”
“你已经昏迷快三天了……”
“咳咳——”大夫出声咳嗽两声表示他在这里。
萧远山:“对了大夫!大夫你快帮我夫人看看他身体可否有恙?”
老大夫不紧不慢地把脉,眉头一皱,怪异地看了看江其,又怪异地看了看萧远山。“你们……”
萧远山心里莫名紧张,跟在大夫周围转悠:“大夫,夫人怎么样了?”
老大夫:“贵夫人没什么事……就是有点肾虚,平时房事节制一点哈,太频繁了对孩子不好。”
肾虚……
江其捂着脸,他没脸见人了!!!
“孩子?”萧远山一愣,手足无措地把大夫送出去,同手同脚地走进来,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我们有孩子了?”
“嗯。”
“太好了我和夫人有孩子了!等等!!”萧远山纠结了脸:“夫人……”
江其:“怎么了?”
萧远山耳根一热,不好意思道:“如果有了孩子,在你心里,是我比较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江其哭笑不得:“你居然连未来孩子的醋都吃?!你你你!当然是你!”
萧远山放心了,开始纠结另一件事:“房事是不是真的要减少了?”
江其微笑:“是的。”
妈的劳资都肾虚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