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凌若兮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每次有烦心事,她都会习惯失眠,然后起身画画,翻开被子,走到书桌前,才发现自己那些素描画和工具还放在主卧室……
第245节排场十足的订婚宴
该死的,那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会拿忘记了?
凌若兮拍了拍额头,深吸一口气,系紧腰间浴袍的带子,犹豫再三,才鼓足勇气走了出去……
主卧室在楼梯左转第一间,房门虚掩着,正当凌若兮准备小心翼翼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熙……轻点……好痛……啊……不要……我不玩了……”莫楚悠娇媚却又夹杂着些许哀求的声音传来。
“你先忍一下,我也有点疼啊,怎么会这么紧啊?”夜峻熙压抑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楚悠,你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接下来的话,凌若兮都听不见了,她只觉得耳膜被震的嗡嗡作响,一瞬间,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捂着口,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小步,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们平常都那么恩爱,这种事,其实早该发生了,不是吗?
痛苦的闭上眼睛,想起以前自己和他做那种事,现在他有在别的女人身子里进进出出,凌若兮歪着头,就开始不停地干呕。
从安风诺别墅出来到现在,滴水未进的她,双眼都泛起了泪花,还是吐不出东西……
夜峻熙把门打开,他和莫楚悠都诧异地看着坐在地上狼狈的凌若兮。
凌若兮看着他们,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夜峻熙穿着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装的膛,而莫楚悠,依旧整齐地穿着今天的连衣裙。
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他做那种事连衣服都不脱吗?
想来也是,夜峻熙的yù_wàng说来就来,本不顾他人的感受,或许家里不方便,他们这样直接做了也说不定。
“喂,你怎么在这里?”夜峻熙上前抓住凌若兮,轻而易举地就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了,比起上次在酒吧抱她,她似乎又轻了不少。
该死的,他怎么会把这些小事记得这么清楚!
还有,这个女人她这是什么表情?好像捉奸的妻子看见**的丈夫一脸委屈的样子。
不自然地撇过眼,可凌若兮委屈的样子深刻地烙印他的心里,转过头,想伸手她的头发,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还未来得及伸出的手已经硬生生攥成了拳头。
“我……我是来拿我的画,”凌若兮低着头小声地说道,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夜峻熙狐疑地看着她,主动走到旁边,让出一条路,冷声道:“自己去找……”
看见凌若兮畏畏缩缩地走进房间,夜峻熙心里突然酸酸的,本来,他是想去找她商量一下伴娘的事,如果不可以,就不要勉强,可莫楚悠偏要拉着他玩什么国外新发明的玩具。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反正她亲口承诺了要当伴娘,应该也不会在婚礼上出什么状况吧!
凌若兮怀里抱着几个文件夹,手里还拿着一叠素描纸和铅笔,急匆匆地就离开了,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夜峻熙一眼……
几乎是连走带跑,快速回自己的房间,凌若兮急忙关上门,把身体靠在门边,大口大口喘着气,刚才,就连呼吸她都是小心翼翼地,而且,经过夜峻熙身旁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不规律的加速。
她现在都二十四岁了,早已过了那个青涩爱恋的年纪,刚才自己的反应,真的太不争气了。
讪讪地一笑,随即在书桌前坐下。
打开文件夹,修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翻过那些素描画,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才会有这些唯美的图画。
抽出一张干净的素描纸,手里拿着的铅笔,却迟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拿手托着下巴,用铅笔胡乱在纸上乱画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凌若兮才定睛看着干净白纸跳跃着模糊的一行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晚风吹动窗帘,搁在桌子上的纸张飞落到地上,凌若兮弯腰捡起,用笔筒把这张纸压住,随即站起身把放在旁边几个文件夹塞进旅行箱里。
什么都带不走,能留在身边的,也只剩下这些了。
……
……
这一天,过的很平静,平静地,让人觉得诡异。
夜峻熙和莫楚悠在婚前最后一天去查看了场地,而凌若兮,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了一整天,临近傍晚,她才想起和沈毓的约定。
凌若兮没有穿沈毓帮她准备的晚礼服,而是穿上了一条纯白色的及膝裙,当年,夜峻熙和她求婚那一晚,她就是穿这条裙子,也摘下脖颈挂着的翠绿色的扳指,戴上夜峻熙拍下送给她的心形机械挂坠。
夜梓萱也穿了一件白色泡泡裙,远远看去,母女两个就像亲子装。
夜幕刚刚降临,沈毓和凌若兮一人一只手牵着夜梓萱,去到目的地……
今晚,是市长女儿和一个名企儿子订婚的日子,商政结合,哪怕只是小小的订婚也,也是排场十足。
即虽如此,当凌若兮签着夜梓萱走进宴会的时候,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羡慕,有惊叹,有赞赏,有嘲讽,也有鄙夷……
集中在她身上的目光太复杂,以至于让